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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7章

      一是因为,主创们考虑到有资方在场,觉得不能出丑,要显得自家剧组稳重靠谱一点。
    二则是因为,电影下午就要正式开拍了,众人一旦放开了谈话,不免会控制不住酒量,到时候要是一个两个喝醉了……
    先不说那会影响剧组的拍摄进程,依照副导演那火爆的脾性,他们今天就得玩完儿。
    而邢望则是看着餐桌上俞冀安半满的酒杯,像是想起了什么。
    暗自观察了下周围,发现没人在看这边之后,邢望才在桌下扯了扯俞冀安的袖子,皱着眉头对他小声说道:“哥,少喝点。”
    俞冀安刚刚搭上杯壁的手微微一顿,别回头对着邢望道出一句:“放心吧,哥哥心里有数。”
    邢望看着俞冀安温和而笑的模样,思绪一滞,没再多言——许是想到了前段时间跟蒋淮音出去玩时自己不慎喝醉的事情。
    坐在不远处的蒋淮音看到了这一幕,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正当他准备回头,去和自己的另外一位好友谈话的时候,却看见了另一幅令他有些惊讶的画面。
    只见传闻中性情不善的女明星鹿文雨,此时正对着自己身旁的当红偶像,露出了腼腆而真诚的微笑。
    鹿文雨伸出手接过了于危岑的签名,她知道,在餐桌上做出这样的行为其实很不合适,但是她耐不住见到于危岑后的兴奋心情了,便趁着没人注意,从包里拿出了纸笔,继而向于危岑要了个签名。
    果然是以“台上魔王,台下公子”这句话闻名的于危岑,刚刚温和着神情给她签名的模样,真的让人联想不到,他在舞台上拥有着那样凌厉的舞姿。
    成功要到了爱豆签名的鹿文雨小心收起了纸笔,因为喜悦,她嘴角的那颗小虎牙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眼神却在抬头之时,在她看到蒋淮音的刹那间,变成了呆愣的模样——
    只因蒋淮音那家伙,对着鹿文雨揶揄似地用口型说出了一句话:恭喜。
    在还算融洽的氛围里,开机宴顺利结束。
    一行人结束开机宴后便换了地方,驱车赶到了附近的影视城,准备拍摄《城春草木深》的第一场戏。
    而此时,俞冀安还跟在邢望身边。
    同样跟在邢望身后的经纪人女士――吕素琴见到前方二人并肩而行的画面时不禁微微皱眉,她看向邢望,却发现小少爷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这局面隐含着什么样的问题。
    “俞总……”
    “他是我的……哥哥。”
    “当然,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吕素琴心觉自己是在杞人忧天,但是难以避免产生顾虑。
    因为邢望自俞冀安来后,似乎就没有从人家身边离开过了。
    就连今天早上,邢望都是坐着俞冀安的车赶到了剧组。
    若是普通的家人随同也就罢了,可俞冀安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电影的资方之一。
    并且邢望还没有向外界透露他和俞冀安的关系。
    邢望的照片已经通过开机仪式曝光了,现在正有大批媒体盯着《城春》剧组,其中邢望更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那么邢望和俞冀安相处的画面要是被媒体偷拍,并且恶意揣测之后……
    吕素琴不忍想象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但是,那位年轻有为且颇有地位的俞总又是怎么想的呢?
    吕素琴思考之际忽然微顿脚步,因为她蓦然看到了,那位暂未提及自己真实身份的俞总,再次极为熟稔地抚了抚年轻人的发,这使得两人之间亲昵的氛围更浓。
    而吕素琴也在惊愕间看见了,俞冀安看向邢望时眼底悄然升起的纵容笑意与温暖目光。
    那目光像是暖春时分冰面初解、阳光映入水面漾起的凌凌清波,明明是在微寒之中带出的热度,却有着那般矛盾的色彩。
    就像是灼人又干净的焰火。
    第26章 惊艳
    吕素琴收回了自己探究的目光。
    ――俞冀安是邢望的兄长。
    先不论二人有没有血缘关系,吕素琴认为,仅凭她现下的所见所闻,她也早该明白,邢望在俞冀安心底的分量绝对不轻,那么,凭借俞冀安的身份和能力,还能护不住邢望吗?
    想到这里,经纪人女士便安下心来了。
    《城春》的拍摄地点有好几个,而剧组目前落脚的地方便是华国国内比较著名的一座影视城——不在晔城境内,但是胜在纷争少。
    因为这座影视城由烁影娱乐为主要注资方,故而《城春》剧组在这里的拍摄进程都能得到很好的保护。
    已经抵达影视城有一会儿的剧组众人也各司其职、准备就绪了。
    剧组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似乎在严阵以待着什么的安静气氛,而现在整个剧组最热闹也最忙碌的地方,大概就是主角们的化妆室了。
    俞冀安没有进化妆室,他正待在刘英维的身边,侧耳听着这位和蔼老人和他讲起了邢望试镜时发生的事情。
    细细说了一大堆,刘英维有些口渴,他接过副导演给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兴致勃勃地对俞冀安笑道:“我记得,当年他铁了心要去学小提琴,也是因为你学的是小提琴,我听你们父亲说过,你在小提琴上很有造诣,现在怎么不继续学了?”
    俞冀安从容一笑,像是早已回答过无数遍:“那毕竟是儿时的理想,怪我对小提琴的态度还不够坚定,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学习过程中出了点波折就没再继续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