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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78章

      观庭樾充耳不闻。
    沈黎清呆滞地望着他,直到被压在身下,才反应过来观庭樾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观庭樾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不由分说地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捏住他那泛着红润的颗粒。
    “唔……”
    沈黎清哪里被人这么富有技巧地摸过,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
    观庭樾的手慢慢往下滑,放在了他睡裤的边缘上。
    “别……”沈黎清睁大眼睛,对上观庭樾那双乌黑深沉的眸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太清楚观庭樾的持久力了,自己现在这虚弱的身体,大概率会被观庭樾拆碎,拼都拼不上。
    “我饿了。”
    沈黎清小声说道。
    ……
    观庭樾果然没再折腾他,沈黎清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睡衣,在观庭樾的注视下吃早饭。
    观庭樾看着他,自己却没动筷子,低声说:“昨晚你走后,我去找你了。”
    沈黎清一顿,继续闷头吃饭。
    “你昨晚去哪了?”观庭樾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目光却如毒蛇一样缠绕着沈黎清,似乎只要沈黎清一说谎,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沈黎清听了,有点莫名的心虚,但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明明是自己先撞见观庭樾和季澜偷偷摸摸地“叙旧”。
    沈黎清抬起头,很理直气壮地说:“我去哪里为什么要跟你汇报?你和季澜出去吃饭不是也没告诉我吗?”
    观庭樾看着他笑了,“你这是在吃醋?”
    沈黎清身体一僵。
    观庭樾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沈黎清,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吃醋?”
    沈黎清被问得愣住,筷子险些掉在地上。
    什么……身份……
    他都差点忘了,自己和观庭樾不过是名义上的恋人,如果说真正的关系,顶多算是偶尔一.夜情的炮.友。
    沈黎清垂下眸子,默默喝了一口牛奶。
    啧,是苦的。
    他放下碗,站起身道:“我吃饱了,昨晚谢谢你照顾。”
    观庭樾看着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沈黎清忘了控制自己的表情,丝毫不知自己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去哪?”
    沈黎清换好衣服后,发现观庭樾正在门口,靠在门框上没有一丝情绪地注视着他。
    “还能去哪儿,回家呗。”沈黎清低着头,不想直视他的目光,想要绕开他出门,却被观庭樾挡住,一把拉到了墙壁上。
    观庭樾没给沈黎清丝毫躲避的机会,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姿势极具侵略性,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唇。
    沈黎清没有准备,整个人被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上,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
    最后,观庭樾轻轻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
    “这就想走了?”观庭樾捏着他的下巴,低声问。
    沈黎清像被抽空了灵魂似的,望着观庭樾手上那枚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戒指,心里一阵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观庭樾垂眸看着他错愕的神情,表情愈发阴沉。
    他知道,一向胸有成竹,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黎清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畏。
    一但有人跨进沈黎清的安全范围内,沈黎清就像一只应激的猫,不断退缩,明明害怕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吓退对方。
    也许沈黎清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么恐惧。
    也许是因为父母的缘故,又或许是见了太多分分合合,沈黎清就像一只匣子,把自己紧紧地锁了起来,对亲密而稳定的关系避之不及。
    他想逼沈黎清迈出那一步,却又怕逼得太紧,沈黎清会怕他。
    观庭樾渐渐松开怀里呆成一团的人,沉默了一会说道:“我送你回去。”
    沈黎清低着头,有句话滚到了嘴边,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他告诉观庭樾,他们到此为止呢?
    他不需要观庭樾对他负什么责,你情我愿的事儿,他其实也爽了,不算吃亏。
    那样的话,观庭樾是不是就会放下包袱,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好像忘了,除了在床上,观庭樾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
    包括那天晚上在他家楼下,观庭樾被他惹急,也说的是把他当做最在乎的朋友。
    朋友……
    沈黎清默默消化着这两个字,还真是体面的两个字,比他脑子里那些少儿不宜的形容词文雅的多。
    可要是就这么算了……
    沈黎清握紧了拳头,想到这里,他的心好像被连皮带肉地挖走了一大块,至于为什么,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第41章 迷惘
    41.
    入夜,楼下花园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暖光,隔着一片凝了冰霜的玻璃,沈黎清站在阳台无声地望着窗外。
    他好像恋爱了,但又没完全恋。
    他小前半生没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甚至连一场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此刻的心境来源于何处,就像浸泡在寒潭里的水草,在不为人知的深处杂乱地拧成一团。
    观庭樾送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只告诉他好好休息。
    沈黎清穿着睡袍,站在全玻璃筑造的阳台上,目光暗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