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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章

      “我去一下洗手间。”
    姜睐站在洗手池前,低头看着神经质不住颤抖的指尖,没什么表情地打开水龙头冲洗,还是不行,他握住左手,如果流点血应该就不会再抖了吧。
    姜睐抬起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面无表情。
    平时他的眉眼时常带笑,唇角也是微弯的,看着旁人时,眼神总是专注认真,眼瞳透亮,但盯得久了,又会有点害羞地瞥开,惹得人心痒又怜爱。
    不笑的时候……眼神幽深,像是一条藏在暗处的冰冷的蛇,没人见过。
    “喝!回去接着喝!”一个男人大着舌头打着电话,脚步晃悠地走进卫生间。
    进来时差点撞到水池前的姜睐,姜睐往旁边让了几步,挤了点洗手液,慢条斯理地洗手。
    那男人挂了电话,抬头看到洗水池对面的镜子,看清姜睐的长相后眼睛眯了眯,他伸手搭在姜睐的腰上,笑出一嘴黄牙,“你哪个包厢的?给你钱,来陪陪我?”
    姜睐洗完手,水珠顺着指尖低落,他抽出洗手台上的纸巾,一连抽了许多,这才将手擦好,他将纸巾团成一团搁在洗手台上。
    “老子在跟你说话!怎么,难不成是个聋子......”
    话音刚落,那男人搂在姜睐腰上的手臂就被一只手抓住,一股大力拖拽,姜睐踹开隔间的门,趁他没回神将男人拖进去,顺带一脚踢上裤裆。
    “啊!”剧烈的疼痛让男人酒都醒了几分,刚张嘴发出短促的喊叫,口中就被塞进一团湿哒哒的纸巾。
    那纸巾吸附了太多水,被姜睐直接堵进喉咙,吐都吐不出来。
    姜睐冲他微微一笑,从兜里拿出一双皮质的黑色手套戴上,手指纤长有力,动作赏心悦目。
    男人瘫软在地上,过量的酒精和疼痛让他无法动弹,只能本能地挣扎着向后一点点挪。
    还没挪几下,他的脚踝上就踩上一只干净的帆布鞋。
    姜睐用力一碾,那男人睁大眼,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
    他蹲下身,欣赏着男人的表情,露出歉意的笑来,“抱歉啊,今天心情不好,我要是弄伤自己,哥哥又会不高兴,所以,就拜托你忍忍啦。”
    男人颤抖着摇头,喉咙急促地发着颤音,大抵是求饶的话语,姜睐没兴趣听。
    他带着手套的手温柔地牵起男人方才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在对方肩上按了按,“咔哒”一声胳膊便被卸下。
    “你碰了我,这只能算惩罚,哥哥知道了也不会生气......”
    姜睐嘴里嘀咕着,摸上男人的左手指关节,每说几个字,就卸下一根手指的关节,脆响声让他心情愉悦起来,但十根手指也不够他听几次的。
    姜睐愁着脸想了想,眼睛一亮,将男人的十指接上,再重新掰一次就好了嘛。
    又听了几次,呼吸平缓下来的姜睐耐心地给他接上后丢开他的手。
    算算时间,再不回去,哥哥他们说不定就会找过来了。
    姜睐很有礼貌地将瘫软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来。
    男人两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知道自己这是碰到了硬茬,他眼神毒辣,这少年有一瞬的气场竟然和他从前见过的亡命之徒相似。
    姜睐不满地看着这人一直颤抖的双腿,“你要是再站不稳,这膝盖是不是也就用不上了。”
    “能站稳,能站稳。”男人连忙扶墙站稳,极力扼制住颤抖的双腿。
    真讨厌,又弄脏了一副手套。
    姜睐将手套取下,丢尽垃圾桶,他回身的动作一顿,是哥哥的脚步声。
    男人方才逃过一劫,还没缓过疼痛,就见那个煞神又走了过来,隔着衣服在自己腰上狠狠一掐,然后一脸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左手放在腰上。
    沈逸见姜睐一直没过来,担心地找来就看见这一幕。
    他向来温和的眼神瞬间冷下,“放开他!”
    沈逸上前,一把拉住姜睐的胳膊搂进怀中,他正打算让姜睐先走,就见那混蛋不知是不是见有人来了心虚,竟然一瘸一拐地自己就跑了。
    沈逸攥紧的拳头松开,扶住姜睐的肩,仔细检查,“小睐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姜睐红着眼睛,弯腰将头埋在沈逸的肩窝,无限委屈地轻蹭,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
    “他碰了我的腰......哥哥,我不舒服,可以摸摸我吗?”
    沈逸的手被姜睐引着,覆在腰上,他低头小心地掀开衣摆,白瓷般的肌肤上,可怖的红痕指印露出。
    “抱歉,我应该陪着你的。”沈逸自责地将被吓到颤抖着身子的姜睐搂紧。
    姜睐懂事地摇头,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肩窝那里传来,“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说:
    小睐(眼泪汪汪):哥哥摸摸再吹吹就不疼了
    第3章 “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开心”
    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后,沈逸心一横,顾不上随时会走进来的旁人。
    他搂着姜睐的腰身,安抚地用手轻拍他的后背,顺着后背摸到他的腰间。
    温热的掌心将那处红痕覆盖。
    姜睐的呼吸声总算平稳了些,沈逸扶着他的后颈,偏头轻声问道,“现在好点了吗?不舒服我们就回家。”
    “嗯......”闷闷的声音从沈逸的肩窝里传来,全身心都依赖着自己的姜睐让他的心尖像是陷下去了一个小窝,又酸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