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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30章

      “嗯。”
    云团将碗里的绿糊灌到冒牌货嘴里,抵住对方的下巴,看到吞咽了,才松开手。
    至于会不会闹肚子,另说吧。
    云团搓了搓手腕,换回苏府的朴素的下人服装。
    “唔……”
    少女眉头紧锁,她缓缓睁眼,一阵眩晕后,视线逐渐清晰——她刚刚好像下去了,还被鬼怪挟持了!灛
    脖子被割了!
    苏栗理一下子直起身,伸手捂住脖子,倒是不怎么疼,但确实有一点细小的刀痕。
    “少爷,你怎么了?我把东西拿出来,就看你睡在这儿。”
    女童抓着羊皮卷,嗓音清亮,琥珀色的杏眼里满是关切。
    苏栗理不解,“我……没有下去吗?”
    抬头一看,那具尸骨竟然和她踹之前一模一样!难道,这真是她的一场梦?
    但是,脖子上的伤口怎么解释?灛
    “少爷说什么呢?你不是叫我去拿羊皮卷的吗?你怎么会下去呢?”云团一本正经道。
    第630章 有生之类,先死为毕29
    或许,这个npc本来就不用失忆。鎣
    但东西都喂下去了,还是让冒牌货失忆比较保险。
    苏栗理眉头紧锁,她摸着脖子,刀痕极浅,不仔细摸也摸不出来,也像是戴项链留下的痕迹。
    可是……苏栗理自我否定地摇头,自从她用了这个身份,就没有再戴过首饰了。
    难不成,这老宅子地下的那些脏东西,跑出来了?
    “喏,我看来看去,也就这么一个羊皮卷,应该没拿错吧。”云团神色不改,淡定地把东西递过去。
    苏栗理接过,又看了云团几眼,对方时而孩童天真,时而神秘莫测,她也搞不清楚这个随手捡来的小孩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鎣
    云团歪了歪脑袋,“什么奇怪的事情?哦对了,那座石桥是断的,少爷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呢?幸好我步子小,没掉下去。”
    苏栗理定定地看了云团一眼,见孩子连脑袋上扎起的两个“小包”都没乱,脸上也干干净净的,想来是真没吵醒那个妖物。
    苏栗理接过羊皮卷,翻阅了一下。
    她发现侧边有不t少黑色的指痕,有大有小,不由得起了疑心,“你看过了?”
    云团摇摇头,“没有,我没上过闺学,不识字的。”
    苏栗理又收回目光,“行了,该去用晚膳了,一会儿你沐浴时仔细些,一身臭味。”
    “是。”鎣
    ……
    按照苏府的规矩,下人是没资格跟主子一起用膳的,即便能站在主子身边布菜,也只能忍着饥饿,不能提前去后厨解决肚子问题。
    肚子又不能响,否则,是要挨板子的。
    云团就摊上了这么个事儿,冒牌货找不到蛛丝马迹,不确定地洞里发生的事到底是梦还是真实,便让云团跟在身边。
    幸好云团现在是个草妖,今日照了点太阳,也不会饿。
    她抓着筷子站在一旁,不停地给冒牌货布菜。
    “你要撑死我?”苏栗理放下筷子,眼看着小女孩踮着脚,努力夹菜。鎣
    “哪儿能啊,少爷多吃点,长得壮实些,才能更好地练武呢。”云团咧嘴一笑。
    “倒是看不出几分真切,你说的亲戚,到底何时来?”
    苏栗理又开始吃,完全抛弃了苏府“食不言”的规矩,她烦躁地说了句,看云团的眼神,有些像看打秋风的穷亲戚。
    “我猜是明日,也可能是今夜。”
    云团答道,给冒牌货夹了个大鸡腿。
    苏栗理:“我看你就是要撑死我。”
    云团:“少爷说笑了,可不要咒自己才好。”鎣
    ……
    是夜。
    云团将卧房的门锁上,把苏栗理捆在椅子上,顺道叫醒对方。
    苏栗理盯着云团,终于回过神来,“好啊,果然是你搞的鬼!还什么噩梦呢,根本就是你诓人的托词!”
    苏栗理气愤道,她挣扎着,却觉得手腕的绳索越捆越紧,似乎再动一下,骨头都会出问题。
    云团提前放倒了这个院子的丫鬟,故而不慌不忙地搬了个凳子坐在冒牌货面前。
    “现在还不到你发狂的时候。”鎣
    云团用苏栗理睡前脱下来的白袜堵住了她的嘴,“听我唱会儿歌吧。”
    苏栗理瞪大了双眼。
    ……
    翌日清早。
    一行人缓慢靠近夏城的城门。
    第631章 有生之类,先死为毕30(二合一)
    “站住!什么人?”狈
    守卫用长刀拦住了队伍的第一匹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景和在公主的轿子前边,打了个哈欠,眼下青黑。
    他朗声道:“和亲使团,路过此地,歇歇脚。”
    景和身旁的护卫将通行和路引都递了过去。
    守卫仔细翻阅后,立马退开,恭敬地将文牒返还。
    “也不打听打听,什么人都拦。”
    轿子里娇声怯怯,女声像个小钩子,将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都勾了过去,除了满心美食的景和。狈
    “公主莫气,等到了城里,属下定当安排上等的住所。”
    “倒也不必,干净些就成。”娇贵的公主透过轿帘缝隙,看到城门两侧面黄肌瘦的流民,嫌恶地将帘子又拉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