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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34章

      她缓缓低下头去,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一阵鼻酸。
    她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律师,闭了闭眼睛,随后抬起眼来。
    “李律师,我会让人整理出池家现在的全部家产,希望你尽快帮我拟出一份离婚协议。”
    -
    池景行在赶去医院的路上给祝鸢打电话,这次的电话她终于接了。
    她的语气听上去挺平静的。
    “祝鸢,”池景行轻皱眉头,“你在哪?”
    祝鸢隔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在第一医院附近的咖啡馆。”
    池景行沉吟片刻,道:“那你等我,我马上到。”
    祝鸢点了一杯常温的橙汁,从服务员拿上来到现在,常温的橙汁已经慢慢凉了下来,可是祝鸢一口都没有喝。
    她其实不喜欢喝饮料,不喜欢吃甜的,咖啡也只喝不加糖的美式,好像她天生就喜欢吃苦的一样。
    所以她的人生才会这么苦?
    她微不可闻地苦笑了一下,视线前方忽然落下一道人影,脑海中的那张脸出现在眼前,祝鸢有一瞬间的失神。
    池景行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联想到苏梨发给他的那张照片,池景行放缓语气。
    “祝鸢,出什么事了吗?”
    祝鸢静静地看着池景行,看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她不禁想起了她第一次看见池景行的时候。
    其实不是在酒吧,不是在那个晚上,而是在监狱的时候。
    那时候她一直被监狱里的其他人欺负,她长得好看,狱警有时候会有意无意地帮她,其他人看不惯,便在狱警看不到的地方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有一次她再次被那几个人锁在了食堂里,夜晚的食堂又空又冷,地面光滑得就像一块冰,凉得不像话,祝鸢如果躺在地面上睡觉,真的可能会冷死在食堂里。
    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打开了食堂里面的电视。
    监狱里的电视都是一些轮播的新闻,祝鸢就在某一则经济新闻里面,看见了池景行的脸。
    那应该是池氏集团举行的一次公益活动,和社工以及爱心基金的人一起,给一些犯过错的人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祝鸢看着电视里的人,有人在接受采访,有人在帮忙搬东西。
    可是祝鸢只看见了一个角落处的人影。
    那是一个很年迈的老太太,应该是在看守所门口等人,烈日炎炎下,老太太快要晕倒了。
    一双手很快扶住了她,将她扶在一旁坐下,让旁边的人给她拿了几瓶水,让她坐在一旁休息。
    他只漏出了一个侧脸。
    可后来的祝鸢一眼就认出来,那人就是池景行。
    祝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一件过去了这么久的事情,她只觉得,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怎么也不想到,自己会和池景行有这样一段感情。
    池景行身体往前面仰了仰。
    他的脸越加清晰,让祝鸢也渐渐从回忆里走了出来。
    她眼眸微闪,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轻声问他。
    “池景行,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池景行一愣。
    祝鸢的脸色竭力保持平静,但池景行还是从她有些闪烁的眼底中看出了她真实的情绪。
    她似乎在害怕,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有些控制不住。
    池景行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祝鸢,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先告诉我。”
    祝鸢垂了垂眸,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腹部。
    她很小声地说:“池景行,我怀孕了。”
    池景行的脸色倏地怔住了。
    祝鸢在他面前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的眼神,巴掌大的小脸这段时间似乎更加纤瘦了一些,单薄的身躯似乎有些撑不住她的身体,她的双手死死扣住座椅的边缘。
    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犯了什么错的孩子。
    可是从头到尾,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她大大方方爱人,t交付自己的真心。
    她接受命运给她的一切劫难,最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放弃。
    她已经做了她能力范围内的所有事情,可一切依然没有好起来。
    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也不想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祝鸢抬起眼,正视着池景行的眼睛。
    “池景行,我怀孕了,我不想放弃这个孩子,我们——”
    “我们可不可以结婚?”
    祝鸢孤注一掷,在池景行面前,交出了自己的所有底牌。
    第355章:求婚
    祝鸢把最想说的话说出口,接下来的话就止不住了。
    她源源不断地说着,好像要把这段时间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部告诉池景行一样。
    那些积攒的情绪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流,瞬间全部倾泻而出。
    “池景行,你听我说……”祝鸢抿了抿唇,抓住座椅的手指更加用力,“我知道这很唐突,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你说这种话,我原本是想你亲口告诉我结束这段关系的,我原本想着,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尊重你。”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你对于我的意义。我刚出狱的时候,外面的一切对我而言就像一个大型的监狱,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心里的仇恨也好,不甘也好,除了在深夜里让我一次次痛哭崩溃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