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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8章

      说着关上了门,寝殿内一片寂静。
    “……”鹿黎只觉得手中的烤鸭瞬间无味,心里也烦闷的紧。
    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鹿黎总觉得盛烊像是在躲着他,和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为什么呢。
    鹿黎吹灭了油灯,爬回床上缩着,但却怎么都睡不着,身上明明也盖着薄被,却总觉得有些凉。
    出了门,盛烊在外面站了有一会,等到屋内亮着的灯彻底暗下去,再没有声音后,他才快步离开。
    逢山城地势较低,周围环山,大抵是为了让连岳有来无回,鸢磬在每条能离开逢山城的路线上都设了重兵防守。
    即使是子时之后,街上也有很多巡逻的土兵,逢山城的防护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座半包的山,只不过它包的方向是,往里包。
    逢山前面一片都是山,可王宫后却是一片海,在夜里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漆黑的深渊,随时能将人吞噬。
    盛烊将大概的布防都记了下来,准备回到王宫。
    路过望风楼前面的一条街时,正好有一队巡逻的魔族土兵,盛烊下意识将自已藏匿在黑暗之中。
    静静的等待着那队人离开。
    “将人都安排下去吧。”
    正要走,盛烊突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侧着头看过去,只见巡逻的土兵最后几个看起来有些奇怪。
    他们虽然也穿着同样的盔甲,可鞋上却有厚重的泥土。
    看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说话的那人突然回头看过来,面露警惕。
    盛烊迅速回头,化作虚无回到王宫。
    那个人是连岳。
    本应该在五日后才来逢山的连岳,竟然提前回来了。
    虽然他刚刚藏在暗处,但盛烊也不敢确定连岳没有看清他的脸。
    但看连岳今晚混在逢山城的守卫里面,应该是还不想太早暴露自已的身份。
    所以就算被看到了脸,应该也无大碍。
    反倒是他可以借此,先告知岑翎,商量一下。
    快到偏殿门前,流云长老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盛烊急忙上前。
    “掌门。”
    盛烊推开门,“进去说。”
    两人在偏殿的书房内交谈,为了避免吵到鹿黎,甚至没有点灯,只用一根泛着微光的蜡烛来照亮。
    “可是有探查到什么。”盛烊脱下外袍,替流云倒了杯水。
    流云没有喝,只紧蹙着眉,“凌云阁有人开始找重夜了。”
    当初重夜在京城被盛烊遇上,就正好将他解决顶替了身份,如今重夜和凌云阁断了联络,自然是会派人来寻。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先放出消息,说重夜已经在王宫住下,就算他们派人和鸢磬确认,也会认为我就是重夜。”
    只要他们不派人亲自来找他。
    但难免会要见上一面,“若是有人要见我,便让梨梨替我挡挡,这样也能应一应急。”
    流云瘪瘪嘴,“不知逢山城布防观察如何。”
    因为流云带着弟子,在城中走动不太方便,容易被发现端倪,便决定让盛烊来探查。
    盛烊从小匣子里拿出一支毛笔和纸张,流云替他摊开纸张压好,黑色的墨水顺着笔尖落在纸上。
    不过三两下,一张简易的图纸便画好了。
    “现在能确定的是,所有能离开逢山的路线都有重兵把守,而没有守卫的地方,也是一片看不到边的海。”
    讨论好之后的撤退路线后,盛烊才把碰到连岳的事说出来。
    流云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如今这局就是为连岳所做,你若是被他发现,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到时候就怕他们统一战线来对准你。”
    盛烊自然也考虑到这个点,“先不急,他现在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去管我,但最多三日,你们就得离开逢山。”
    “那鹿黎呢。”流云对上盛烊的眼睛。
    盛烊垂下眼眸,“还请流云长老将他安全带出。”
    “朽木不可雕也。”
    流云撂下这句话就走了,独留盛烊在蜡烛燃尽的房里待了一整晚。
    翌日一早,鸢磬便叫人来请盛烊,说是凌云阁的人派了人来找他。
    为了避免身份暴露,盛烊同鹿黎说了计划,便进到里屋睡起觉来。
    凌云阁的人来的时候,鹿黎去开的门。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鹿黎一大早被喊起来心情不太好,看起来格外的不耐烦。
    而被委以重任的凌云阁小弟子,看到鹿黎那副明显刚起床的样子,一下就联想到什么。
    “我们少主还没起啊。”
    小弟子探着头往里面看,鹿黎直接撑在门上挡住他的视线,“看什么,大人累了一夜,才刚睡下呢,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小弟子有些为难,他们阁老说的是一定要亲眼见到少主,才能放心交给他。
    “那我晚点再过来。”
    见那小弟子离开,鹿黎才退回屋里,重重的关上了门。
    第31章 不爽
    鹿黎心里不满,这盛烊昨晚上还对他各种冷淡疏远,今天一大早就有事找他帮忙。
    又是严重的事,不帮还不行,让他直接没了脾气。
    “走了吗?”
    盛烊只穿了一件薄裳,微微斜靠在榻上,就那样看着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