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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90章

      徐青月不知为何有些恼怒,特别是在听到陆知轻在自己面前反复提到别人的名字时。在他印象里,陆知轻似乎从没为他做过什么。自从高一时的莫行风闯入两人的二人世界,徐青月只能像个卑劣的小偷似的在远处窥探原本属于他的生活。
    为什么,凭什么?事已至此,陆知轻甚至不愿意向他求饶。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特别高尚,特别舍己为人?”徐青月轻蔑地笑道,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他蒙蔽。“你为莫行风要死要活的在这里受折磨,不就是想让我坐牢吗?那我告诉你,他现在正和陈家的大少爷在外面旅游呢,不会回来找你的。”
    “等他知道你的死讯,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徐青月玩味地笑笑,用手指一点点将陆知轻肋骨处上的伤口抠裂,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的染红双方的皮肤。陆知轻剧烈地颤抖着,嘴唇惨白,已经没有力气哭喊。
    他的心像是被砍刀砍出了一个大口子,冷风呼啸而过,痛得他撕心裂肺。
    陆知轻早已无法辨认徐青月口中的真假,心想原来莫行风不是去出差,而是去旅游了。自己已经让他厌烦到如此地步,以至于要跑到其他地方躲得远远的了吗……
    “陆知轻,你为我做过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吧。”徐青月看着被鲜血浸透的手指,放入唇中吮吸,心跳飞快。陆知轻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了,比他虐待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凄美。半躺在躺椅上的身体抖个不停,腹部上干涸的血迹和茉莉花交融在一起。先前倔强的眼睛也早已流不出泪,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徐青月从没欣赏过陆知轻的全身,更没品尝过他。一想到这,他就更恨了。
    徐青月上前解开了束缚带,陆知轻依旧没有反应。徐青月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直接拖着他布着道道血痕的手臂摔在地上,不知从哪找来了能把人吊起来的刑具,把陆知轻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了半空。
    “你现在应该还很难受吧?”徐青月用脚恶劣地踩了一下陆知轻的下身,那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陆知轻略微回神,张口骂道:“忘恩负义,咳咳……的蠢货。”
    徐青月阴沉下脸,“忘恩负义?你说我?”他挑起陆知轻的下巴,端详那人的面孔后想要靠近夺取一个亲吻,反被陆知轻吐了口水。
    “滚!”陆知轻用尽全身力气想躲开和徐青月的肢体接触,不料被对方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疼得弓起身子喘息。
    徐青月冷着脸,继续说:“你也配说我忘恩负义?”
    陆知轻缓了半天,微微抬头,目光毫不畏惧地直视徐青月的眼睛。“如果我不跟莫行风在一起,你又能怎么样?找老师,还是找家长?你太小看他了。”
    “你会死的。”陆知轻的声音清冷。他闭了闭眼,回想起高中时一个曾经背叛莫行风的人,下场就是被打得半死不活。莫行风是一个极其领导力且心狠手辣的人,他有正常人的同理心,可是在陆知轻出现之前,从未在别人面前轻易展露。
    老师们对他了解不全面,只说他是个很坏的孩子。因为莫行风很少在学校里闹事,一般都在外面打架斗殴,所以一直没有被开除。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这辈子却栽在了陆知轻手里。
    徐青月最恨别人说他不如莫行风。而这话从陆知轻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是在触犯他最后的底线。
    “你真的很爱他,什么话都只袒护他,可惜就是没有爱过我。”徐青月叹了口气,从桌上配置好药品,往针筒里灌入。
    “你少他妈放屁……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可怜了。”陆知轻瞪着他手上的针管,身体又难以抑制地发起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针尖带来的疼痛。
    徐青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知轻,冷声开口:“现在说一句爱我,我就不给你打这个。”
    陆知轻顿时汗毛直立,紧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开口:“我不爱你。”
    尽管闭着眼睛,陆知轻也能感受到针尖的靠近。那冰凉的触感已经靠上了他的手臂脆弱的血管,下一秒就能轻而易举地刺破。
    “说爱我,马上。”徐青月已经不耐烦了,左手狠狠掐紧陆知轻的脖颈,逼迫他说出那三个字。
    陆知轻无力地挣扎着,还是咬牙切齿地拒绝:“我爱、莫行风。”
    “莫行风”三个字将徐青月彻底激怒,不知名的液体已经顺着血管到了陆知轻身体各处。陆知轻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针尖恐惧带来的绝望,他却无处可逃。
    熟悉的热意蔓延至全身,陆知轻啜泣着,半耷拉着眼皮,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被徐青月折磨死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酷刑,只希望徐青月能恨到他直接杀了他才好,不要再打针了。陆知轻感到掐着喉咙的手一松,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随后大口呼吸着空气来维持清醒。
    徐青月不等陆知轻反应过来,粗暴地扯下对方的裤子,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陆知轻一惊,沙哑地开口骂道:“疯子,你他妈的做什么!”
    紧接着,徐青月在陆知轻面前摆放了一台老旧的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他满是伤痕的躯体,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陆知轻很快明白他要做什么。身上的热意愈发滚烫,几乎要烧穿了他的意志。他只能软绵绵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掉眼泪,不去想任何有关情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