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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5章

      “行风,她只是我的助理,我们之间没什么……”还没等陆知轻解释完,莫行风不耐烦地摆摆手,冷笑一声,掐着陆知轻的后颈沉声道:“我不想知道你那点破事,我只关心你给不给操。”
    陆知轻紧张地看了下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陆知轻闭了闭眼,抓紧了莫行风的衣角,求饶道:“我们先回去好吗,这太多人了……”
    莫行风松开抓着他的手,理平被陆知轻抓出褶皱的衣摆。他不想和陆知轻商量,脑海里全都是陆知轻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画面,快把他烦死了。
    陆知轻差点忘了贝莉,赶紧掏出手机发消息让她先回去把下午的会议资料准备一下,自己得晚点到。但就在下一秒,莫行风冷不丁地来了句:“其实我这人挺喜欢刺激的,要不就在你办公室,怎么样?”
    办公室是他一心一意工作的地方,是唯一能让他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找到成就感的避难所,在他看来比只是个住所的家的意义更重大。他从未想到莫行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几乎下一秒“不”字就在嘴边脱口而出。
    但与此同时,贝莉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好……我办公室刚好有个可以休息的小房间,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陆知轻闭了闭眼,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里满是哭腔。他抬头,莫行风的眼里尽是难以置信和诧异。
    “你真贱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高中的时候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真是一点都看不到了。”莫行风抬起陆知轻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擦过对方眼眶外溢出的泪水,此时他冷酷的声音犹如划过陆知轻心上的一把刀子。
    “可惜不管是哪个你,我都不爱了。”
    第25章 凭什么
    陆知轻想求他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莫行风做着温柔的动作,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伤他的心。
    “只要你能少恨我一点,怎么样都行……”陆知轻闭了闭眼,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少恨你一点?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少恨你一点?”莫行风恨不得掐住陆知轻的脖子质问他。但当他看到陆知轻本就有伤痕的脖子,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他何尝不想少恨一点陆知轻,这样也不用这么痛苦。可莫行风,你到底在心软什么啊?
    而此时的陆知轻却无比希望莫行风可以对他下狠手,因为这样他心里的负罪感就可以减轻一些。既然无法代替莫行风重新承受一遍戒同所的酷刑,那陆知轻宁愿莫行风对他又打又骂,怎么样都好。 莫行风执意要去他的公司做,不是什么寻求刺激,不过是想羞辱他一番罢了。也好,陆知轻想,如果这样莫行风心里能痛快些,他也全盘接受。
    但他错了。办公室里的小房间隔音并不很好,屏住呼吸仔细听还能听见外面员工说话的声音。看到陆知轻带着一个又高又帅的男人进来,休息时间难免会有多嘴多舌的员工窃窃私语。
    陆知轻一向心思敏感,难免会去猜测他们口中的八卦会是什么。越是这样,在和莫行风独处的空间里越是紧张。
    “你在害怕什么,怕被听见吗?”莫行风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陆知轻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经,脸上一片绯红,咳了一声道:“我只是,从来没有在这个地方……”
    莫行风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不屑道:“是吗,除了我之外你难道没和任何人做过?”
    陆知轻心里一痛,莫行风竟会这么问他。但他停止了身子,掩盖面上的失落,坦白道:“从未,只有你。”
    “别把自己说得有多深情,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当初怎么会把我送进戒同所。”莫行风凑上前拽了一下他的领带,陆知轻被拽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一倾,落入莫行风的怀里。他刚想回味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哪怕对方并不想赠予给他。但下一秒,莫行风就把他的头按到了裆部。
    如此任人摆弄的屈辱的姿势,陆知轻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不害怕,唯独担心的是里面的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到。莫行风见他面色苍白,低声耳语道:“怕什么,被人撞破难道不是更刺激吗?”
    “不……能不能,拜托你,小声一点吧,这是我爸的公司……”陆知轻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恳求他。
    爸?真是个稀奇的名词。
    莫行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心越发冷了。他哪有什么父亲,这辈子都没得到过什么真正的爱。他所有的爱都给了陆知轻,最后换来了什么?这句话在他想来,好似自己在陆知轻心里比不过一个从未养过他的父亲。
    莫行风恶狠狠地钳住陆知轻的下巴,力道奇大:“呵,你要面子,我就不要面子吗?当初我在那地方过得生不如死,一点尊严都没有,凭什么你现在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呢?我在戒同所呆了一年,又在精神病院疯疯癫癫地过了两年,我比任何人都委屈。你现在这副可怜样是在乞求我怜悯,还是在向你的愧疚之心祈求一点宽恕?!”莫行风语气激动,眼眶里几乎快要滴出泪。但他依旧压抑着声音,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陆知轻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声。
    六年了,陆知轻。这六年里,快乐和痛苦都是你给予的,凭什么呢……
    陆知轻呆愣住,红着眼眶摇摇头,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
    “我到现在还是会梦见当时的情形,梦见我高高兴兴地去过生日,最后迎来的是一场无妄之灾。还有,我在戒同所里,被、被凌辱的一切……除了这些,还有你。陆知轻,为什么要把我送到戒同所啊?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莫行风捂住眼睛,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再发不出任何一串音节,只剩嘶哑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