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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82章

      5k营养液加更晚点再写,目前我得先写一个结课论文。写到这我又感觉我不想让澜澜太卷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卷这些真的很累tut。
    -
    第59章 就现在
    接吻水声不绝。
    虞澜被整个人抬着抱起来亲, 他的肩膀偏窄,根本不是薄静时的对手, 他轻而易举被抱在怀里, 被用力地含住嘴唇舔吻。
    薄静时仰头亲着虞澜,一只手按着虞澜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虞澜的臀。这个动作让他有些不满, 这不能满足他那病态的掌控欲。
    虞澜能够活动的空间太多了,他扭着肩膀躲避这个吻, 围巾朝一侧散开, 露出被空调吹得绯红的精致脸蛋。
    “唔……不行, 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不会有人过来的宝贝儿, 现在大家都赶着回家, 不会有人来这里接水。”
    薄静时喘着粗气说完,又用力抵着舌肉吻进去, 含住柔软的舌根,吃得很用力。
    搭在后背的手落在后颈, 虞澜跟被捏住后颈的小猫似的, 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颈侧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眼前泛起雾气,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薄静时深吻。
    唇肉被细细地碾磨, 饱满的嘴唇被吃到红肿,随着细微挣扎的举动,粘腻透亮的唾液从唇角缓缓流出, 打湿了小巧的下巴。
    薄静时吃得很急, 很凶, 像饿惨了的猛兽。
    黏糊糊的吮, 吸声从二人之间发出,虞澜想要闭上嘴巴,唇肉却被无情撑开,粗大的舌头钻进口腔,野蛮地汲取口中香甜的水液。
    虞澜眯了眯眼睛,纤白手指颤颤抓住薄静时肩头的衣服,呼吸有些困难。
    他们很久没有这么接过吻了,平时的吻不过轻轻碰碰,许久不曾亲近,一来便是如此强烈的攻势,陌生的同时有些害怕,虞澜有些招架不住。
    “别——唔,别舔这么深……”
    虞澜的本意是示弱服软,好让薄静时能够稍微心疼一下他,可他的声音又细又软,被唇肉相磨糊得跟小猫叫./春似的。
    嘴唇被反复用力地嘬吃,快速分泌出来的甜水被吮得滋滋作响。
    薄静时要疯了。
    好甜,好甜。
    怎么他妈的这么爽!
    薄静时跟急眼了的疯狗似的,还要往虞澜嘴巴里钻,但虞澜这时娇气地别开头,用手捂住薄静时的唇。
    眼睫都是泪水,呼吸之间满是勾人的甜香。
    “不要亲了……”
    哪有人在学校里就这么亲的,薄静时不要脸,他还要呢……唔。
    他的唇肉又被含住,挺直的鼻尖戳在柔软泛粉的面颊,唇缝也被慢慢顶开,吻得极深。
    薄静时好像真的有些失智了,薄静时的舌头一个劲儿地往虞澜口腔内钻,把本就湿软的口腔搅得泥泞一片,散发熟透的香气。
    行为也恶劣至极,每当薄静时乱舔一通、把虞澜亲得晕头转向时,他又慢悠悠退出来一点,等虞澜稍微恢复一点神智,他又变得极度凶残,疯狗似的舔进去乱吸。
    哪怕逐渐找回接吻的感觉的虞澜,也被亲得小脸皱起,眉尖蹙蹙,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唔,别……嗯……”
    好舒服……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蹭得随处都是,围巾被打湿了一小块,雪白的毛儿灰灰地蔫在那儿,跟它的主人一样湿淋淋。
    舌根被吮地发酸,嘴巴一直被吃吮着,泪水越来越多。唇肉被嘬到红肿,冒出来的水也被吮了又吮,全部流了出来。
    “好香啊宝宝。”换气的间隙,薄静时仍不肯错过亲昵的机会。
    他不断用脸蹭着虞澜的面颊,滚烫的呼吸全部落在虞澜柔嫩的脸上,惹出小幅度的战栗。
    空间不大的热水房全部是虞澜身上的香气,对薄静时而言这和着火没有区别,薄静时喘着粗气,脑中过了许多下流的念想。
    但他还是有分寸的,知道这时候场地不对,脑中的念想挑挑拣拣,选择了几句最为平常、也最为正经的话语。
    “宝贝儿怎么这么香?”他忽然咬住虞澜的面颊,齿印都没留下,只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他佯装发怒道,“是不是偷偷用香水了?”
    “是不是故意这么香?是不是故意让我闻到?”
    虞澜被一连串的质问问懵了,他刚要回答,下唇被含住,口腔被胡乱搅了搅。
    薄静时重重吮了吮他的唇珠,呼吸变得又沉又狠:“嘴巴是不是故意长那么软,故意让我吃?”
    落在唇边的解释化作小声呜咽:“啊唔……”
    薄静时只问,却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十分钟过去,薄静时的接吻方式简直下流,虞澜被亲得眼泪直冒,浑身都化了。
    粉粉白白的小脸蛋满是湿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他努力别过头,扯回自己的舌头,刚获得自由,薄静时就跟闻到香骨头的臭狗似的,急忙把脸凑过来舔。
    虞澜把小嘴巴抿得死死的,眉尖带着点凶气,想要凶薄静时,但又不敢张口说话,生怕薄静时吻进来。
    所以他只是用眼神凶人,用那双被亲得迷乱湿润,跟添了催,,..情剂一般的眼睛凶人。
    薄静时被他这样子勾得浑身蹿火,薄唇一直在虞澜的唇肉上磨,却始终吻不进去,唇周被磨得泛起不规则的玫瑰粉。
    他完全丧失理智了,他完全不要脸了。他呼吸粗重,反复地求:“宝贝儿,心肝儿,我的老婆,张开嘴巴,让我弄一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