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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钢笔(h)

      待兔子进来了,他一把箍住她。
    他将水央的双手钳住,覆上去,霸道地攫取追逐她口中的舌。
    水央脑后用簪子随便挽了个髻,和哥哥抱着亲吻间发丝颤动散落,簪子掉在地上。
    两人吻得动情,无人在意空气中一声轻轻的响动。
    陈嘉屹单手抱着妹妹,把她放在自己的实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桌上像是把她完全环进怀里。
    水央的屁股被冷木激得凉了下。她的手下意识摸到了哥哥桌边的笔筒。
    巨幅落地窗外的阳光渗进来,高楼外还是高楼。窗外漏进来的束束光线里,照亮无数正在浮动的细碎尘埃。
    男人微岔开长腿,撑手弯着腰,迁就着妹妹的高度,继续垂眸吻她。
    亲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把妹妹揣在兜里,把她的嘴含在自己嘴里,吃她的乳,肏她的穴。
    水央静静敛眉看着哥哥动情时的眼睛,双眼皮的褶痕覆在眼皮上,微微闭眼时眼睛流畅自然,睫毛撒下一小片阴影。
    还剩多久,她沉思着穿透时间的帷幕。
    几天后就要志愿填报,不到半个月就要进行录取。
    她已经十拿九稳地想清楚大学四年要让自己离开这座城市,但面前的男人如今食髓知味,可不一定好说话。
    她唇舌被哥哥在忘情地搅动,心里开始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
    “好想你。”
    男人吻了会,趴在她的颈窝喟叹。
    水央微微往后想躲避他的灼热呼吸,她闻到哥哥衣料上那股熟悉的薄荷皂感气息,勾人得厉害。
    陈嘉屹的手已经从妹妹的衣服下摆探入,半拨挑开水央的内衣带滑到臂弯,软肉像两只颤抖着的兔子呼之欲出。
    他把胸罩解开,迫不及待握上了女孩儿浑圆饱满的乳房,掌心包裹住,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打着圈,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紧按揉。
    陈嘉屹勾唇,附在妹妹耳侧调笑:
    “好大啊,哥哥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水央企图灭了心里这种渴求欲望的火苗,羞窘着推他:“又没有奶水,吸什么……”
    陈嘉屹眼里闪过促狭,他含混地低头。
    “确实,哪有下面的水多……”
    他将手指插进妹妹的指缝间控制住她,直接用唇舔上去,逗弄吮吻间乳肉仿佛被温柔地包裹在一个湿润的舌尖跳板上,灵活的拨捻动作令白腻的肌肤与唇瓣紧紧地贴合。
    暧昧的啧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水央有些难耐地挪了下屁股的位置。一股淡淡的酥麻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让她随着乳肉一同跳动震颤。
    陈嘉屹抚着妹妹的腰轻声哄,手上动作却丝毫未停。
    “别急,我就亲会儿,一会儿再给你舔下面……”
    他的牙齿轻柔地在乳头附近来回摩挲,仿佛在探索着水央的敏感点。舌尖则在最顶端轻巧地舞动,湿润与热情奏为淫糜的交响曲。
    ……
    没一会儿,一只青筋凸显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地探向水央的裙子下摆,悄然摸进去,拨开妹妹的内裤。
    水央脸已经烫得发红,伸出手臂赶紧阻止哥哥的入侵,眼神慌乱地朝办公室门口看。
    “别,会有人进来的,哥。”
    陈嘉屹被妹妹慌张的眼神可爱到了,他手指准备钻进去的动作一点没停。
    “下面这么多水,让别人看见怎么办。”他气息落在妹妹的耳廓边。
    男人的右手在穴口转了一圈再伸出来,刻意放在水央眼前,指尖已经沾了点儿内裤的粘稠。
    陈嘉屹手臂上还搭着水央的白色裙衬,隐藏在裙下的手指在穴里屈起探索捣弄。
    嘴也没闲着,一直给妹妹红润润的乳尖反复拉扯。
    “怎么穿这么短。”他察觉到裙子过短的长度,分神抬眸问水央。
    水央内心无语,蹙眉想辩解:“我……”
    一想到公司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可以看到,陈嘉屹语气晦沉下来打断她。
    “下不为例。”
    不再等她狡辩,陈嘉屹直接大撩开裙摆,将她的安全裤连内裤一起扯着利落地滑过脚踝褪到地上,水央的屁股坐在书桌上面摩擦,桌身被烘得温热。
    男人单膝蹲下替她脱去鞋子,然后抬起她一条腿架上了肩膀。水央感到下体一阵凉意,她小声低呼又怕被听到,只能噤声。
    随后低头看着哥哥的脑袋钻进短短的花苞裙,下一秒湿热的舌头就舔上她软乎乎的阴阜。
    “哥,你一会还有会!”
    “不急,10点才开始。”陈嘉屹说完,潮热濡湿的舌尖滑向水央细窄的穴口。
    水央被舔的眼里溢出水光,快感层层迭迭,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摆在9点40。
    “20分钟,你行吗?”
    陈嘉屹一愣,他抬起黑眸看着动情的妹妹,话里带着恶质的笑意。
    “我行是行,只怕你不够尽兴。”
    ……
    没一会儿,陈嘉屹的性器已经硬得把裤子高高顶耸起来,但只有20分钟,他深觉爽不够,得先让妹妹舒服,然后把这笔账加在晚上。
    他的嘴接住妹妹潺潺涌出的淫水,从单膝跪地的姿势起身,手搂住水央的腰。
    “宝贝,要不要试试别的?”闷沉的呼吸贴近,男人眼里缱绻,话里也缱绻。
    水央平复着余韵,问道:“什么?”
    陈嘉屹伸手从笔筒里抽出一只钢笔,几万块的万宝龙梵高水笔,笔杆有些粗,他平时惯用这支来签文件。
    水央下意识往后瑟缩,用手指推他。
    陈嘉屹看着妹妹粉白的指尖,挣扎起来力气使得不大,像猫挠似的刮过他的胸口。
    他只把这当做调情,声音愈发沙哑。
    “没事,和哥哥的手指一样,不痛的……”
    他没有把视线移开,直接将钢笔伸进了妹妹流着水的穴里,捅弄的动作开始逐渐失速。
    水央咿咿呀呀地吟叫,手在哥哥的衬衫上乱抓着。
    陈嘉屹的钢笔被润透到甚至有些滑手,这样的触感让他下身肿胀得厉害。
    水央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仿佛全身都被哥哥的气息所染指。
    她的眼中闪烁水润,长卷的睫毛被沾湿,倚靠在他肩头的手推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被男人拽着膝盖又没法动弹。
    陈嘉屹爱抚地摩挲了两把妹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又软又白,摸起来是完全没有粗粒感的润滑,像水。
    她哪里都像水,他想。
    波纹淹过他,淌在心里。
    他的手握着笔杆的力度更紧,往里入的更深,噗滋噗滋的响声疾促。
    高潮喷涌而出的一刻,泪水同样决了堤。水央双腿颤抖着软倒,而陈嘉屹却先一步扶住了水央失去重心的身体
    ……
    “怎么哭了。”
    他坏心眼地逗怀里的妹妹,终于舍得从穴口里拿出握在手里已经润黏的钢笔。
    水央的眼眸在瞬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仿佛她那熟透的桃核被笔柄轻轻一触,便有甜美的蜜汁汩汩溢出。
    ……
    这时座机声传来。
    年轻的女秘书提醒上司:“陈总,会议还有5分钟开始。”
    水央还坐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哥哥重新整理被她抓乱的领带。
    她觉得办公室这样的地方禁忌感其实最为强烈,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桃色八卦全是从领导的办公室里传出去。
    “哥,你的女秘书有很多吗?”她问。
    男人挑眉,他觉得这是来自妹妹的吃味。
    “性别比例来看女性确实占比大,但聘用时男女没有任何区别,只论工作能力。而且他们有一处单独的办公室,也不只给我办事。”
    水央是个总在象牙塔里刚刚成年不久的女生,她对社会职业的幻想多多少少会带着一些刻板印象。
    她有些好奇地问:“会不会有人穿着黑丝和紧身包臀裙上班啊?”
    陈嘉屹失笑,他腾出手捏捏妹妹的脸蛋。
    “少看点儿电视剧,公司里大家都穿着正经工作职业装,你说的那种打扮……”他顿了下,还是选择说出实话。
    “除了调情,日常生活看来其实很土。”
    反正只是他个人对这种是欣赏不来。
    水央听完哥哥说的调情二字,不自觉开始浮想翩翩。
    陈嘉屹看透,勾起唇角说破:“但是如果你晚上穿着给我看,哥哥只会很高兴。”
    水央:……
    她咳了声,把话题拉回正轨:“哦,我只是还不太了解职场。”
    陈嘉屹:“上了北城大学,你大二我就帮你转金融学,以后毕业了来我这里上班,每天不用你做什么工作,很轻松的。”
    他查分自然比妹妹还快,多年习惯如此。
    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在心里对比水央可上的几个专业,给她惯性地计划着必须要有他存在的未来,由他引领的路。
    至于那个将他们两个连为同一血脉的家,陈嘉屹压根就没觉得那会成为什么阻碍。
    在他的思维里,即便将妹妹的身份从家人变成爱人,但本质上来说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羽翼已经足够丰满,可以保护妹妹少走这些他所认为的弯路。
    他甚至从未想过除了和他读一样的北城大学之外,妹妹还有任何其他选择。
    水央听罢,却只是微笑打断他:“哥,快迟到了。”
    陈嘉屹像安抚小动物一般抬掌揉揉妹妹的头,“行,那等哥哥开完会带你去吃饭。”
    他整理好西装转身朝门口走去,没看到妹妹瞬间冷下来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