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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摩擦

      对陈嘉屹而言,这个家既熟悉又陌生。
    水央来之前,他有关家庭的记忆常常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那是父母之间无法弥合的裂痕所带来的阴影。
    他的父母是金融行业的顶级高管,他们的世界似乎总是充满了冰冷的数字、激烈的竞争和永无止境的目标追求。在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两人之间难以言喻的冷漠与隔阂。陈嘉屹的祖父母那一辈做实业起家。他们的婚姻,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交易,而非基于爱情的结合。
    这种对家庭理念的扭曲,用冷漠和无情作为维系关系的纽带,让陈嘉屹常常感觉自己像是父母之间无声较量的牺牲品。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能听到父母房间传来的争执声,母亲大骂父亲不检点又四处留情,父亲用金钱和家世压母亲一头。那些尖锐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尖刀,一次次刺痛他。
    少年陈嘉屹试图成为父母之间的桥梁,用自己的乖巧和懂事来换取家庭的片刻安宁,但往往换来的只是更多的忽视和误解。
    后来,他变得沉默寡言,在水央意外出现的时候,12岁的陈嘉屹在心里冷嘲热讽。
    看,她也是一个工具,被她妈利用,送过来自甘下贱做个私生女。
    “不过就是个婊子生的贱种。”
    他妈妈余晨萍根本不在乎这个家里多了谁,连亲儿子她都懒得多看两眼,她更不屑于在生活中给水央难看,水央在她眼里就像狗生的小狗,只是随口跟陈嘉屹提起来水央,语气听起来那么刻薄又冷漠。
    陈嘉屹站在厨房一旁,高瘦挺拔的身体松松垮垮倚着门框,他看着水央打开冰箱,牙齿磨咬着一侧的下唇,留下浅浅一排齿痕。
    妹妹有些纠结地在为他挑选食材。
    他沉默着观察妹妹,她上了一天学,嘴唇已经干燥起皮,陈嘉屹长腿一迈,三步走到她身后的置物架。
    水央愣住,她曲起准备拿鸡蛋的左手肘蹭到了身后哥哥的小臂。
    哥哥手臂肌肉紧实,即便是不那么用力的挤压……
    好硬……
    她没有回头,隔着衣料想象着哥哥极具力量感的小臂肌肉,微微发力好像带来了蓬勃的热气。
    水央状似不经意间往后顶了下手肘,擦过哥哥的小臂线条,戳在了他的腰侧。
    她当然见过哥哥洗完澡没穿上衣的样子。
    那样完美的身材,好像就在等着她用视线强暴他。
    陈嘉屹拿杯子的动作一顿。
    他低头看向侧面冰箱前“不太小心”的妹妹。
    她柔软的头发绑成了高高的马尾,浑圆的脑袋微微低着,肩胛骨就像蝴蝶,薄薄一片。
    女孩子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和香水不同,国外那些女同学上课时喷的香水他闻起来头痛,水央身上若有若无的甜味直往他鼻腔里钻。
    他没动,开口问妹妹:“要拿什么。”
    水央收回胳膊,问陈嘉屹:“哥,你想吃番茄鸡蛋还是青椒鸡蛋。”
    家里有阿姨昨天做的现成的面条存货,还有一些肉丝,她只需要问问哥哥的口味。
    陈嘉屹伸手,从冰箱里拿出青椒和鸡蛋。
    他手指修长,偏细的两个指尖虚夹着长椒,手掌内扣,握着鸡蛋。
    水央看了两秒钟,如果哥哥用指间伸进穴口,往里插,或者慢条斯理地在外面打圈圈。
    那是什么感觉,他的手和会他的人一样温柔吗。
    她自己试肯定阈值高,哥哥会不会让她几下就内壁收缩,撑不住。
    水央沉思,她目前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陈嘉屹把水倒好,递给妹妹,让水央回房间看书,水央上学已经非常疲惫,他不想因为他短暂的回来给妹妹添麻烦。
    他自己做饭就可以了,还可以给妹妹当宵夜。
    水央看着陈嘉屹的背影,倒是不至于蹭到陈嘉屹的腰就要出水,可她好难受,看着他穿着黑色衬衫,宽肩窄腰的背影,她的心空,身上也痒。
    学习的苦让她靠自慰聊以解压。
    哥哥回来了,她现在已经觉得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