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1节

      来访过一回,陆放便轻车熟路,舌尖不假思索闯了进来。
    打过一次交道,他们的舌头就像已经深刻将彼此的气息牢记, 相贴的瞬间,两人的身体深处皆是不可自遏地一颤。
    是契合, 是满足。
    是无法用语言欺瞒的眷念。
    他凶狠地叼住她,含弄、吮吻,毫不留情地卷走她唇齿间甜腻的津液, 分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势必要她大脑缺氧。
    又来了, 又是那种陌生到让她心惊的酥麻感。
    许枝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眶就再度氲出滚烫。
    足以让她战栗的电流从耳根穿透而过席卷全身,最终堪堪往下汇聚, 她粉嫩的双膝被粗糙的布面沙发磨到发红也难觉,一双纤细不失浑圆的大腿无意识地并拢, 像在抵抗什么来势汹汹的热潮。
    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她发软着身体后知后觉到羞耻。
    这个夜晚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算得上离经叛道,再多一件又何妨。
    她终于开始不肯服输,抵他的手改成下勾他的脖子。
    只是对比他,她回应地毫无章法,脆弱的身板在凌乱的布料下打着颤。
    陆放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一直维持冷静没有作乱的另一只大掌此刻捧向她半边脸颊,拇指指腹拂到她悬而未落的一滴热泪。
    他下颌紧了紧,隐忍着停下动作撤离。
    额抵额,光靠鼻息已经不够,浓重的喘息声难以分清彼此。
    因为开着灯,陆放实在对眼前的画面难以视而不见。
    不知是羞恼还是别的情绪,她瓷白脸蛋透出潮粉,完全就是一颗熟透果子,饱满充沛,随便掐一掐都能出水。
    他闭了闭眼,按捺胀痛的蠢蠢欲动。
    许枝闭眼平复呼吸,想到自己魔怔般的回应,窘迫刚要冒头,突然听见他哑声:
    “我说了,我做不到让你满意。”
    长臂一伸,陆放拿起手边的沙发抱枕横放在她腿上,阻隔他们即将紧贴的身体。
    许枝以为现在是激情褪却,乖顺地放下勾他的手抱住枕头。
    可那道低沉声线再次响起:
    “在清楚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前,你不应该选择来招惹我。”
    话落的下一秒,一道湿热蓦然含住她的耳垂。
    并不温柔的力道,甚至带着警告意味用牙齿轻咬。
    她浑身一震,唇角呵出“嗯”得细微呻/吟,无力地单手向后撑住软了又软的上半身,完全没有回话的余地。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骨,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瑟缩。
    陆放垂下目光,好整以暇地帮她束了束鬓边碎发。
    他嗓音散漫,如若不是眸底黑沉到惊心,没人能察觉他此刻已然在克制与放纵的边缘:
    “我是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合法妻子的回应,我不会觉得你在勇敢。”
    顿了顿,他喑哑着嗓音,语气弥漫难得的顽劣:“而会想,你是不是在对我发出邀请。”
    “噌”一股热,从脚心窜上头皮。
    许枝再忍不住,小手“啪”一声扇在他脸上。
    刚才的意乱情迷里确实有她一份,她现在算得上恼羞成怒,无法吱声,只能用这个动作表现对他谴责。
    但她的力道属实太不经用,与其说陆放是挨了一巴掌,不如称她挥向他一阵带着她气息的香风。
    他好心情地微微直起身,思忖片刻,径直捧起她的右手。
    许枝以为他又要开始新的作恶,慌乱着要往回收,不料分明的几根指节轻而易举将她攥住。
    “陆放!你还要干嘛?!”
    她红着脸咬牙,小幅度地开始挣脱,带着一点泄愤的情绪。
    倏然,略带坚硬冰冷的质感在她的无名指上滑动,再接着是些许禁锢的触感。
    她低头,看清了在室内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流光溢彩的钻戒。
    许枝完全愣住。
    她听见近在咫尺的声音和她自己的激烈心跳:
    “虽然晚了点,但该有的,我们都会有。”
    陆放亲了亲她的发顶,终于完全直起身体。
    “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
    没等许枝反应过来,他已经抬腿走至玄关。
    “晚安。”
    她甚至来不及同他也道一句晚安,关门声已经响起。
    她始终呆愣愣地看向自己指节处的戒指,情绪由他挑起,又被他轻易捋顺抚平。
    ……
    陆放踱步至阳台,夜已深,他刚冲过凉水澡,微风吹动体表竟泛起冷。
    他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许枝的所有表现,嘤咛、嗔语。
    她也情动,他看得清楚。
    只想到这点,他一颗心就难自遏地狂跳。
    平复许久的欲念又有复苏的苗头,他习惯性摸了摸口袋。
    没了昔日熟悉的纸盒轮廓,他动作一滞,想到什么。
    看见隔壁的灯光已经安静的熄灭,他喉结滚了滚,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自嘲扯唇,暗骂自己何必又自讨苦吃。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陆放几乎第一时间挂断然后开了静音。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回到卧室,顺带轻轻带上了阳台的推拉门。
    “说。”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陆放接起,毫不客气。
    虽然和往日一样只有一个单音节,电话对面的迟闻却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同。
    他挑眉,调笑道:“呦,心情不错?”
    陆放淡声:“没事我挂了。”
    陆放说挂断就挂断,从来不是威胁,从来不讲客气。
    池闻连忙阻止:“等一下等一下——有正事,真有正事。”
    陆放无声等他下文。
    池闻轻咳一声,遮掩心虚:“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我过几天回去看看她。”
    陆放从床头摸到眼镜架好,随即迈步朝外走。
    镜片下,他眸光一沉:“我妈身体很好,你几个月前回来不是看过?”
    随即毫不留情揭穿他:“如果你还是有劝我回去的打算,那我先劝你,赶紧死心。”
    池闻见他油盐不进,抓狂道:“兄弟!当初说好公司是大家一起的,你现在倒好,拿着股份不做事,自己甩手在镇上逍遥快活了是吧?”
    陆放走向餐厅,点开免提,把手机远远放离。
    他从上层橱柜拿出一瓶酒,指节轻拔木塞发出“啵”得一声。
    大掌托着高脚杯,给自己醒了半支。
    “说话啊?能不能给点尊重,这个点我还在办公室加班,我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陆放抬手浅啜一口放下酒杯,随即又从餐边柜的夹层里翻出一本书。
    不大不小的翻页声,池闻听得十分真切。
    “……”
    “好好好,现在又开始看书了是吧?”
    池闻颓败。
    他知道陆放是故意在和自己沉默地表明态度。
    自从当年陆放一通电话通知他,以后公司的事和他无关,这么些日子,威逼利诱该做的尝试他都做了,却始终难以撼动他的决心。
    因为知道原因,他可以理解,但他始终为陆放选在窝在镇上感到可惜。
    “池闻。”陆放停下翻书,难得有几分耐心:“我今晚,其实心情不赖。”
    池闻立即打起精神:“我擦,你竟然还有心情不赖的时候?”
    “那我更要趁这个时候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在你给我拨这通电话之前。”在池闻展开前,陆放打断他。
    池闻拳头松了又紧。
    他爆了句粗口:“你说话就非要大喘气吗??”
    陆放轻笑一声,大掌伸向从地板跳上餐桌的狸花猫,耐心地勾出几根指节逗弄它。
    “我妈说想你,你要回来随时欢迎。但你知道的,有些事趁早放弃。”
    “挂了。”陆放不再给他分说的机会。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池闻“啊啊啊啊”得咆哮出声。
    良久他又安静,细细思考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