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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9节

      “嗤——”
    一拳到肉的声音响彻逼仄空间。
    张显还沉浸在下身造成的虚弱里,耳边一阵风声后下巴蓦地歪到一边。
    神经短暂死寂,脑子“嗡”一声,嘴里瞬间弥漫铁锈味,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麻木动了动,牙齿、血液混合口水就这么径直落了下来。
    他大脑几乎不能思考,懵然里好像有一道力气揪着他的领子往上提,他的双脚竟然离地。
    “是我错了——”
    “上次之后,我应该想尽办法把你先送进去。”
    低沉的嗓音冷冽至极,张显呆愣看向面前的人,只见那双幽深眼眸布满对他对厌恶,暴戾恣睢的目光仿若要即将要将他拆吞入腹。
    他的所有知觉在这道目光里被强行抽离,后知后觉终于察觉真正的危险。
    他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混合着血水唾液的嘴巴哆嗦:“窝戳了,窝蒸的戳了,求泥放过窝……”
    陆放眉眼尽是不耐,多看一秒都脏了他的眼。
    他轻而易举将他提起来,再重重将他甩到一边。
    房间里,许枝抱着膝盖埋起脸,呼吸轻得好像一阵夜风就能吹散。
    她的心跳随着一声声拍门或重或轻,直到陆放的声音出现。
    她听见他对张显充满戾气的警告,又听见他沉冷着报警陈述。
    她的惶恐不安结束在他的声线,一片片化作宁静。
    许久之后,她以为自己的情绪已经从捆绑里挣脱,可下一秒,陆放恢复到沉朗的嗓音在一墙之隔外响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一瞬间,她泪流满面。
    第17章
    门开的刹那, 许枝被一股不容分说的力道狠狠揉进怀里。
    交叠的手臂箍紧她的后肩,他已经尽可能伏底背脊用自己将她全部笼住,身高的差异还是让她被动地踮起脚, 纤瘦脆弱的身躯近乎弯折着抵向他。
    是谁叹谓, 贪婪地用嗅觉去寻她发间的芬芳,像在后怕。
    是谁呜咽, 急切地要为情绪寻一块稳定的落脚地, 任她放声宣泄。
    他抬起一只手掌反扣她的后脑勺,温存着抚慰:
    “没事了,没事了。”
    不厌其烦, 一遍又一遍。
    可陆放越这样, 许枝的委屈就越汹涌。
    垂落在身侧的手此刻攀上他的宽厚胸膛,她死死攥住他的衣襟将脑袋深埋进去。
    沉闷的啜泣传出,感受到她身体深处的细密颤抖,陆放掌着她脑袋的大手又转移到她后背, 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抚。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怀里耸动的双肩终于停了下来。
    许枝从失控里缓缓清醒, 许久没动作。
    她被搅动的心绪此刻全然被疑问充斥。
    为什么?
    明明她摇摇欲坠的情绪里也包括关于他的一份。
    为什么听见他声音的那瞬间,她竟然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托住她的力道松了些,许枝以为他要撤离, 下意识环上他的后腰。
    “别走——”
    话里焦急,带着浓厚的鼻音。
    她脑袋混乱, 顾不上细思自己的举动是否轻佻。
    她哭得太过头,就算不照镜子,她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会多糟糕。
    陆放背脊一僵。
    他克制着嗓音:“我不走。”
    房间太暗, 她还在难过,他不能放纵自己心底不合时宜的念头滋长。
    他沉声试探:“需要开灯吗?”
    “不要!”
    只是许枝不假思索就拒绝了他。
    她知道自己现在任性又胆小, 故意拖延自欺欺人。
    可是实在太丢脸,她不想被他看见。
    好在大脑依旧为她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性,许久后,她哑着嗓子抽气,问得断断续续:
    “一会、是不是、警察要来?”
    “是。”
    陆放回她,耐着嗓音:“我联系了保安室,他们会调取监控。”
    他顿了顿:“不要害怕,发生了什么,笔录时尽管告诉警察。”
    许枝咬了咬牙。
    她稍稍从他怀里撤离,神情有些不自然:“我有很使劲地踹他……我没有、没有让他得逞的……”
    陆放读懂了她的潜台词,扶她后背的动作改换成握她肩膀。
    “听我说。”
    他正色:“无论发生了什么,这都不是你的错。”
    “你不需要为任何已经发生或可能发生的事有负担,这点,你能明白吗?”
    许枝慢慢抬头,从窗缝溜进的昏芒月色只映出他优越的轮廓线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他话里听出了十足、绝对的郑重。
    她垂下眼,轻点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气氛凝重前,陆放勾唇,他漫不经心,不知是夸奖还是调笑:
    “不过你那一脚,确实很有威力。”
    许枝耳根噌的一热。
    她想到张显倒地的一幕,痛苦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话题完h文、清水完结付费文,豆瓣晋江起点文加入 q群5249令8以九2全跑偏:“我就是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视频……说男性的隐私部位会比较脆弱……”
    “做得好。”
    许枝听见他溢出轻笑,下一秒,熟悉的温度再次落向她的发顶。
    她从来不知道摸头这个动作对她而言会如此受用。
    他的手掌就像带着魔力,她的糟糕情绪被抚平,无声落地。
    她深呼吸一口气:“我没事了,开灯吧。”
    说完又飞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小声道:“你能不能先别看我?”
    陆放了然地应了声。
    其实哪里用得着看,她温热的泪珠早就洇湿一层薄薄衣料透进他的皮肤。
    灯亮起的一瞬,许枝便忙不迭地冲向洗手间。
    在洗脸镜前,她终于看清自己此刻狼狈的脸。
    早晨到现在已经半脱的妆容此刻已经花到没眼看,发型凌乱、一双眼红肿不说,腮帮还挂着未消的泪痕,就连鼻子下方竟然还沾着不明液体。
    她一滞,打开水龙头迅速洗干净。
    等她着急出来,陆放正从地上捡起他们的结婚证,黑色的t恤前果不其然被印出三片湿渍。
    天呐,她都干了些什么?
    陆放拿着红本正往她面前走,忽然被她喝止:
    “你先别动!”
    她的语气迫切又严肃,陆放脚步一顿。
    还不等他询问,就见她匆匆忙忙又跑进了卫生间。
    再出现,她手里拿着拧干的手巾径直锁定他走过来。
    “你别动,也别低头,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陆放温顺地照做,两只手臂随意抻开,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
    许枝顾不上欣赏他此刻的身形有多散漫慵懒,冒出的羞耻心快把她淹没。
    她擦拭的力气很重,生怕遗漏了什么不明印记。
    尽管她已经轻轻掀起他的衣角让布料和皮肤分离,陆放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摩擦带来的细微震幅。
    他干脆阖上眼皮,压制那股逐渐放大的痒意。
    许枝专注手上的动作,半晌才注意到面前的人身形僵了又僵。
    她后知后觉,陆放是在护痒?
    不知哪里来的恶劣心情作祟,她假装不经意地贴近他皮肤再用了下力,想要求证自己的猜想。
    下一秒,他身体往后一缩,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