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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节

      【哪位壮士能去问问他和舞蹈系那个夏仰是在谈还是过去式?】
    【肯定是过去式了啊,要是还在进行时,这么多人都认识他俩,会抓不到他们约会?可能吗?】
    【别说了,我才刚磕的cp已经反复be了。】
    【感觉是新女友,他这表情一看就是在热恋!那个笑,绝了……我心都麻了一下!】
    ……
    [小庄婧]:你好像被公开了,又好像安全了。我问你,你说你俩不是谈恋爱,该不会是床伴吧?
    夏仰真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敷衍道:如果你非要纠结这个关系的话,这么概括也可以。
    [小庄婧]:我靠,天杀的!你顶着这么纯的一张脸说这句话真是绝了!你好狂野!!真人不露相啊你,我再问一个问题。
    [宵禁]:?
    [小庄婧]:他活儿好吗?
    “……”
    青/天白日看见这行字,夏仰耳根躁得慌,立刻关上手机屏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攥住。
    她望过去一眼,及时憋住了惊呼声。
    人被扯到楼梯间。
    这会儿提前交卷的人没几个,显得走廊很安静。
    段宵勾着她身上帆布包的带子,把她往自己身前拉近,懒洋洋地歪了下头:“这么厉害,还提前交卷了?”
    “你也挺厉害的。”
    虽然他们考的不是同一门课,但考试时间是一样的。
    夏仰怕被人看见,想让他放手:“你怎么来这了?”
    他扬了下手上的档案:“你们系主任让我来送份报告。”
    系主任正好是她毛概课的老师,也在刚才那个考场监考。
    夏仰了然“哦”了一声,转身要走:“那你去吧,我正好下午没课,要去机构了。”
    段宵:“晚上自己来找我。”
    她一听,炸毛道:“我今晚要回宿舍睡!”
    都在他那连睡一周了,他用帮她复习的这个借口留了她好几晚,再不回去都不好交代了。
    段宵把她往墙边推,一只手桎梏住她挣扎的动作。低下脑袋含住她唇,轻舔了下,囫囵地笑:“我说一块吃晚饭。”
    就紧挨着三秒,他松开手,早有预料地侧了下身。扬唇笑得恶劣,头也不回地往长廊那走了。
    夏仰脚踢空,气得牙痒痒。
    她在原地瞪着空气须臾。刚转身,就对上一个人冰冷的视线。
    是甄冬儿。
    她笑得有些自嘲又讽刺:“原来真的是你。”
    第9章 第9章
    对夏仰有所怀疑是在迎新晚会的后台那天。
    他们明明在外人面前已经装的很生疏,可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拉扯磁场却还是无法忽视。
    段宵莫名其妙的买单暂且不提,但那天在后台休息室里,夏仰身上居然混着淡淡的男香。
    出自谁身上,一目了然。
    后来,他们一起在英语综合大课上的照片出现在校园出闲置的八卦群聊里,甄冬儿大脑都空了一秒。
    她不敢信。
    可倘若确实如自己猜测的那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所以前段时间在食堂碰见夏仰,甄冬儿故意放出那番“自作多情”的话,要看的就是她反应。
    果然,夏仰迫不及待就维护上了。
    甄冬儿试图从她脸上发现惊慌失措,冷声道:“你们私底下是怎么说我的?看了我不少一厢情愿的笑话吧!”
    “喜欢一个人算什么笑话。”夏仰对她自贬的话微微皱眉,淡声回应,“他私下不会用这些事当谈资。你喜欢他,难道连他这点为人作风都不清楚?”
    甄冬儿哪里听得进去,气急反笑:“男朋友、领舞……什么都压我一头,难怪我每天对你冷嘲热讽的,你也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贱人,你很得意吧?”
    在她说出侮辱词汇的这一刻,夏仰的耐心就所剩无几。原来她清楚她每天都在找自己的茬,却从来不觉得这不对。
    “我为什么要得意?我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甄冬儿满眼通红,站在楼梯下不可置信地怒视她。
    夏仰居高临下,轻飘飘地睨她,神色自若地弯唇笑了笑:“领舞靠实力,你也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啊。”
    **
    夏仰今天在机构拖了半个小时才正式下班。
    她所在的这家舞蹈机构也和艺考机构合作,但平时除了假期的学生外,也会教一些来松骨拉筋的成年人。
    教成年人一般只是教些基本功,拉腿下腰、开肩开背什么的。
    而今天下午来了一个比较特殊的“学生”,是位30岁出头的青年男人。才上第一节 课,就在下叉时连连惨叫。
    后来还因为腰疑似闪到,跑了一趟医院。
    好在没什么大碍,只是中途抽筋了。
    夏仰陪他去的医院,又被他顺路送回学校。
    下车后,她斟酌着语气:“祁先生,我不是年龄歧视,也不是性别歧视……但您这样的资质,真没必要报班学。太浪费钱了。如果只是兴趣爱好想提升体态的话,在家看看视频自己练也足够的。”
    说实话,学舞蹈本来就要从小抓起,成年人的骨骼基本定型,再练柔韧度堪比登天。
    更何况这位祁先生作为一位事业稳定、外形端正的社会人士,实在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祁元明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感谢她的好意:“我过来上课学舞蹈其实是为了我女儿。”
    “您女儿?”
    “她是京附一小的舞蹈生,6岁,喜欢跳舞。但学得不好,每天放学都哭着回家练习,还要抱怨我不陪她一起练。”男人有点哭笑不得,但语气里是对孩子的宠溺,“所以我只好来报个班学一点了。”
    夏仰有点讶异:“好另类的想法,那孩子的妈妈呢?”
    她没有其他意思。
    只是觉得比起父亲来说,母亲练古典舞会更容易些。
    “离婚了。”看见对面这个助教小老师露出懊恼的表情,祁元明摆摆手,“不要紧,你又不知情。本来是想把她送到机构来补补学校的不足,但孩子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上课吧,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差生。”
    夏仰抱歉地抿了抿唇线,理解道:“好,如果您只是想要陪女儿练舞,那下次上课您不用练习劈叉这些的。学学怎么帮忙开肩、提腕压腕吧,这样也满足您的需求。”
    “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您夏老师!”
    “客气了。”
    男人把车开走后,夏仰回过头正要去地铁站。一转身才看见马路对面停了一辆白色zenvo。
    那是辆丹麦生产的小众顶级超跑。
    整个亚洲就这么一台,也是段宵上大学的开学礼物。
    车牌号是京a开头,几个连续的0。车身看着只是普通的白色,但实则不纯。
    这车被他改装过好几次,在日光下还隐隐闪着钻。
    开这辆车出来,只能说明他今天回了一趟家里。
    10月下旬的京州市刚转凉,日落时间还没算早。
    后视镜那隐约能显现出男生光线交织的碎发和五官轮廓,那只松懒的手腕半挂在车窗上,腕表被夕阳照得有些刺眼。
    看见她注视过来,两指朝着这边勾了勾。
    夏仰背着包小跑过去,上了车:“你怎么过来了?”
    她去医院之前看见他问她几点下课的消息。
    但太忙,一时就忘了回。
    “刚那谁?”段宵不答反问,又径直捏过她手腕,蹙眉闻了下,“哪来这么重的消毒水味?”
    “来机构上课的学员。他扭伤腰了,我陪着去了趟医院。”
    “学员?”
    他在思索刚才那男人的年纪和外貌。
    他反问的意思太明显,仿佛在怀疑什么。夏仰把手抽出来,抓了把颈侧的碎发:“你不信?”
    段宵挑眉:“他来学跳舞?”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要是也对古典舞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你啊。”
    话一出口,她脑子里也联想到如果是他学跳舞来劈叉,得惨叫成什么样子。
    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段宵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淡嗤了声,显然是知道她刚才脑补了什么玩意儿。
    夏仰好不容易才憋住笑,解释道:“本来就是来学舞蹈的,他想了解他女儿的课程内容。我就算是想找其他人,也不会找个离异带娃的大叔吧。”
    段宵看着她两秒,淡漠的黑眸里意味不明。他额前碎发长了些,往下耷拉,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薄而温润的唇不打招呼地覆下来。
    夏仰以为他生气要咬她,想要躲。
    但又犹豫着觉得他刚回过家,心情肯定不太好,越躲越容易让他逆反,索性懒得动了。
    不过这次她居然猜错,段宵的吻很轻柔。含着点薄荷烟草气息,莫名有些甘甜,舔舐裹挟着她的唇舌。
    退出来时,他闷闷地留下一句:“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