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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47章

      撕拉——
    衬衫领子随即被撕开一道很大的裂口,温热潮湿的气息立刻凑近喷在谭枫的腺体上,敏感的皮肉已经抵上了锋利的犬牙。这感觉太熟悉了,alpha恐惧到发狂,竭尽全力大喊一声:“方栀!”
    滴答。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瞬间平息,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谭枫缓缓松开紧缩的眉眼,有些不敢置信地扭头往后看了眼。
    擒拿住他的那双手正细微地颤栗着,却仍旧执拗地紧紧攥着,像是孩童抓住了一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断线风筝,一面害怕他再次飞走,一面又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方栀才松开了手,紧接着又迅速把人从后抱住,冰凉的唇贴在腺体上,吻去了方才跌落在上面的眼泪。
    “为什么要哭。”谭枫仿佛这时候才找回自己的神智,轻声问,“方栀…你为什么要哭。”
    方栀哽了一下,喉结上的小痣上下一滚。
    他低头把自己埋进谭枫的颈窝里,努力遮住自己泛红的眼眶,声音却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对不起。”
    alpha翕动的睫毛挠地谭枫心疼。
    “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第113章 恶魔
    方栀大概也没想过自己会在谭枫面前哭出来。
    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在他感受到谭枫抗拒和害怕的时候,方栀本能地内疚和责怪起自己,觉得这几年来两个人的陌生和隔阂都是他一个人导致的。
    谭枫后知后觉地转身捧起他的脸,他看见alpha眼尾通红,像是一笔赤红的朱砂沿着那道浅浅的沟壑描了个框,莫名出些许破碎感来。
    其实方栀哭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眼睛都会肿,声音都会抖。只不过旁人哭起来谭枫觉得心烦,而方栀哭起来他会心疼。
    就像他当年看着方栀悄悄避开人群,孤身一人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那份缺失了少年气的倔强和习以为常,让他第一次萌生了想更靠近那人一些的心思。
    谭枫盯着那张脸沉默犹豫了很久,最后叹气一声,无可奈何的。他抬手撩去方栀额角的发丝,似是安抚,然后又凑过去在嘴角处落下一个吻。
    方栀平静的瞳孔颤了颤。
    alpha紧紧攥住他的衣摆,将衬衫揉出一片混乱的折痕。
    谭枫缓缓起身,睁开眼。
    在凑得极近时他才发现方栀的瞳眸总处在一个虚晃的状态,像是被人为捣毁又重新拼凑的镜子,比从前少了许多光亮。
    谭枫顿时没了继续旖旎的心思,往后退了点正想问,方栀却忽然从后抓住他的头发,急不可耐地撬开牙关,在混着酒味的齿缝中游离舔舐。
    “你的眼睛…唔。”谭枫刚偏了下头就被拽回来,短短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眼…唔不…停下…靠方栀你他妈的发情啊!”
    声音里包含了点怒意,方栀立刻停了下来,灰茫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看。
    谭枫抓紧机会喘了两口:“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近视。”方栀此刻乖的像只小猫,“对着电脑工作太久了。”
    谭枫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像是不信。他忽然低头满车寻找那副被甩飞的眼镜,在方栀座位附近摸了半天,却在指尖勾住冰凉的金属外框时被方栀摁住了。
    “恨我么。”方栀问。
    谭枫僵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要让我觉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你从哪里觉出来的。”
    方栀不说话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两人见面时谭枫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意思,反而还很和善客气。但就是这样体面的相逢,让方栀感到惴惴不安。
    alpha揣着心事,自然也就没看到谭枫在听到这声质问后下意识躲闪的神色。
    *
    少时的谭枫是个理想主义者,认为世间的一切终有美好的结局。恰如长行黑夜后遇黎明破晓,哪怕未来遭逢挫折也能凭借心里那点乐观从低谷重回地面。
    但真当自己从挫折和变故中走出来后,才发觉自己站着的地面和原先的那块根本无法拼凑。
    人长大之后变了就是变了,哪怕再遇到曾经的某件事,某个人,哪怕再有一瞬间的恍惚看到了藏在岁月中的,最喜欢的那个模样。最终也还是会被现实打破,然后惊觉…眼前那已经改变的一切才是你所拥有的。
    这也是为什么,谭枫再不敢轻易靠近方栀的原因。
    但克制…抵不过心疼。
    *
    谭枫把方栀带回了家。
    他当然不能放任一个哭鼻子的顶级alpha在外面乱晃,更何况他们才刚嘴对嘴接过吻。
    现在把人抛下和拔那个什么无情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方栀一声不吭地跟在他后面,任由谭枫把自己安置在小沙发上。
    谭枫面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蹬蹬蹬跑到厨房去拿了杯水和一盘水果甩在方栀面前的小桌子上,紧接着开始大摇大摆地在客厅收拾东西,把自己平时用的水杯、靠枕和耳机等小东西往卧室里搬。
    方栀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有些不理解他的行为。
    “我去卧室,客厅留给你。”谭枫一边收拾一边说,“我易感期脾气不好,你别进来,我可不想三天后只见到我家的废墟。”
    方栀仰着头问:“为什么不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