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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4章

      他也没想着拉开椅子坐下,就贴着椅背,两脚踩在后椅脚上,接着大腿和椅背的力在上面晃啊晃。
    晃的特别起劲,连教室后门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你在干什么?”
    方栀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谭枫一个没注意,翘起来的脚跟就着了地。
    他一回头,看见大明星倚在门框上,背着光,抱着手看着他。
    “给你改题,你怎么没去跑操?”谭枫问。
    方栀说:“我去了可能是教学事故。”
    谭枫一挑眉,忽然间意识到这个教学事故是什么。
    满操场omega盯着某明星发昏,然后在原地玩叠罗汉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浮现。
    那确实是挺大的一个事故。
    谭枫:“哦,那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你人。”
    方栀闻言抽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夹着一张小纸条,明晃晃的“假条”俩字在风中晃了晃。
    “去开了个长期假条。”他走过来,垂眸看了看自己那张数学检测卷,问道,“你改我试卷做什么?”
    谭枫说:“玩。”
    他一瞥试卷,又抬头看了看方栀,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然后上前踏了两步,推着方栀的肩按在座位上。
    方栀不明就里,四肢僵硬地跟着他动。
    下一秒,谭枫从后伸手撑着课桌,把方栀扣在他肩侧,笑眯眯地歪着头。
    少年微隆的肌肉挤压在耳后,衣领上的线球也没处理干净,细腻的触感在清凉秋日里变得分外挠人。
    这动作有些亲昵,方栀下意识挣动几下,连带着腺体都有些痒痒的。
    那劫匪浑然不觉,伸手在他试卷上点了点,说:“打个商量,不,打个赌吧,赌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方栀说:“打赌?”
    谭枫:“嗯,赌不赌?”
    紧接着劫匪又冲他一挑眉。
    方栀:“……”
    他觉得谭枫不太像是来打赌的。
    像是来寻衅滋事的。
    “行。”方栀说,“赌什么?”
    谭枫抽出手,顺手捞过自己的椅子坐在方栀旁边:“赌你这张试卷能不能拿满分。”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低头去看了眼卷面。方栀的正确率还是挺高的,前十道选择题里面只有一个红叉叉,剩下的填空和简答还没来得及看。
    但赌局显然已经定下了。
    方栀正要张口辩驳,就听见他旁边翘着腿的那个alpha开始耍赖:“我赌你不能拿满分。”
    “……”
    他在娱乐圈滚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这种泼皮。
    方栀偏头过去抹了下嘴角,颈侧的小痣跟着晃了晃,大概是被气笑了。
    谭枫歪着脑袋打量着他:“干嘛这个表情?”
    方栀说:“你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是想说什么?”
    谭枫被戳破了心思,挠头嘻嘻哈哈笑起来:“就……有个事要和你说。”
    方栀抬了抬手。
    “你知不知道明中有一个文艺汇演?”谭枫说,“姜姐最近跑医院去了,所以岑爹接管了这件事,然后他把我的名字填了上去。”
    方栀端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点了个头。
    谭枫说:“然后一个班要出两个人,当时岑爹和我在名单上点点洋洋,把你点到了报名表里。”
    “……”
    方栀绷着脸:“所以?”
    “所以我俩被钦点要去参加文艺汇演,靠脸拿下第一名,为班级争光。”alpha开始瞎编乱造,信口胡说道:“其实还有蛮多好处的。”
    方栀点点头,示意他说说有什么好处。
    “……比如晚上彩排能逃晚自习。”谭枫搜肠刮肚只扒拉出这一条好处,抿嘴沉思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然后没了。不过岑爹已经把报名表交上去了,我俩不去也得去。”
    方栀喉间的小痣一颤。
    他从小演戏,因此对这种表演类节目的恐惧感比谭枫他们少了太多太多。方栀用食指关节抹了下喉结,压住了因为某位alpha胡言乱语出的笑意,最后终于在谭枫准备再次开口前说了话:“什么时候?”
    大约是没想到方栀会答应的这么快,谭枫明显一愣。
    “估计是在运动会前一天,差不多……下礼拜。”他掰着手指算了算,“这场汇演我们要和隔壁九班合作,班长谢雨科和课代表黎思,两个都是omega。”
    “演什么?”
    “不知道。”谭枫瘫回了椅背,“按照去年来看,演什么得听老师的。要是麻烦点的东西,跳舞啊朗诵啊什么的,我们周末可能就没法回家了。”
    提到不能回家的时候谭枫稍显落寞,决定晚上有空和顾女士打电话提前报备。
    方栀倒是没什么反应,淡淡地点头,把压在手下的假条对折再对折,整成一块小小的端正的长方形,塞进桌肚里。
    操场上那轰鸣的跑操铃还在盘旋,声音传到这边教学楼的时候却没太大响动,像是水流融汇进大海,又沉进海底最深处,让这片空空荡荡的教室显得格外安静。
    十班的人总想着节约用电,平时大家都在教室的时候日光灯开得闪亮,跑操之前也不忘关掉。灯一灭,眼前就像是被盖了层灰色透亮的布,让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
    谭枫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聊些什么,却倔强地坐在方栀边上不肯走,翘起来的腿还连着桌子一起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