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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十四章 反正死不承认下毒

      柳云湘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严暮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柳云湘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严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柳云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严暮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柳云湘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严暮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柳云湘,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柳云湘被严暮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严暮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严暮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柳云湘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严暮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柳云湘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严暮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柳云湘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严暮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备的用手挡着严暮。
    严暮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柳云湘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严暮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严暮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严暮见柳云湘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严暮换衣服的功夫,柳云湘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柳云湘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柳云湘,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柳云湘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柳云湘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
    让谨烟在湖边洗了个把脸,二人从花厅出来,在门口遇到了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慕容令宜心仪严暮,上一世撞破她和严暮的事后,处处针对她。在严暮出征时,甚至将她掳走,派了几个男人想要羞辱她。
    慕容令宜打量着她,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郡主。”柳云湘颔首。
    “你怎么在这儿?”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们去那边如厕。”
    刚给谨烟松绑的时候,她看到花厅后面有个茅厕。
    慕容令宜疑心很重,还真过去看了一眼,虽然看到了茅厕,但似乎还不大信。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严暮从花厅出来。
    慕容令宜看着严暮,顿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