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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58

      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 作者:山楂丸子

    分卷阅读158

    人,强撑着酒劲回来,这会儿趴在傅冉身上一动不动。

    傅冉被压得喘不过气,拍拍他背,轻声道:“三哥,快起了,去洗洗。”

    颜冬青咕哝一声,往她脖子里蹭了蹭:“不去,你给朕洗。”

    知道他老毛病犯了,傅冉轻手轻脚下床,点上煤油灯,端盆去堂屋倒水。

    好说歹说劝着洗了手脸,傅冉刚上床,就被颜冬青从后抱住了,小皇帝精神昂扬,直蹭她。

    “冉儿,朕想...”颜冬青伏在她耳旁,一阵低语。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岁长年跟一帮糙老爷们混一块,难免会说几句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露.骨话。

    不过傅冉还是头次听,涨红着脸,小声道:“三哥,您怎么这样下.流呐,羞死人了...”

    颜冬青闷声笑,又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几句。

    傅冉捂脸直摇头:“不行,蛋蛋会听到...”

    “简单。”

    话音才落,颜冬青直接抱她下床,把人按在椅子里,疾风骤雨打娇花。

    怕吵到蛋蛋,傅冉咬着手呜呜咽咽不敢出声。

    “爹,你打娘干啥?”

    蛋蛋不知道啥时候醒了,屋里虽然黑,可他还是瞧见他爹把他娘按在椅子里,把他娘打的呜呜想哭,蛋蛋有些生气,发脾气的直捶床板。

    “不许打娘!”

    颜冬青:“......”

    傅冉:“......”

    这会儿要是地上有洞,傅冉直想拱进去再不出来,羞恼直捶颜冬青背,颤着声道:“快起开了...”

    这个节骨眼上起开,不是要了万岁的命么,万岁非但没起开,还带领小皇帝继续冲锋陷阵,差不点没把傅冉弄哭。

    见两人还在打架,蛋蛋气呼呼的抡起枕头砸了过去。

    啪。不偏不倚,正砸到龙屁上。

    颜冬青低哼一声,头埋在傅冉脖子里,喘着气,半响没说话。

    再上床,蛋蛋手脚直扑腾,立马滚进傅冉怀里,手脚紧攀住。

    颜冬青嗤一声,长胳膊一伸,把娘俩个都抱住。

    蛋蛋跟蛆似的直蠕动,无声抗议,他这会儿生着气呢,并不想他爹抱。

    颜冬青烦他,凉飕飕道:“再乱动,就出去睡。”

    蛋蛋瘪瘪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架势,小模样像极了小皇后刚嫁他那会儿。

    到底是自己的种,颜冬青缓和语气,解释道:“我没打你娘。”

    “那你在干啥?”蛋蛋显然不能信。

    颜冬青呛咳一声,淡定道:“我是在给你娘捏肩。”

    傅冉听不下去了,羞恼道:“都闭嘴,睡觉!”

    蛋蛋又委屈上了,翻个身,屁股一撅,没一会儿,就自己把自己拍睡着了。

    他哪知道,这对不负责的老子娘转天天不亮就把他丢下去了首都。

    等他起床闹脾气时,长途汽车已经开出了南州城。

    车行一天多,才抵达首都汽车站,这年月,没有太多密集的高楼,出汽车站,一栋十几层的高楼映入眼帘。

    傅冉低呼一声:“三哥,那是什么地方?好高的楼!”

    南州城最高的建筑就是五层的友谊楼,跟这十几层的高楼一比,突然就失了色彩。

    颜冬青道:“听说是百货楼。”

    到底是首都,来往行人匆匆而过,傅冉注意到了,首都居民的穿着跟南州城还是有区别,虽然同样是灰黑蓝三色,但他们的衣裳样式比南州城要多得多。

    中山装,列宁装,仿军帽,这些都是全国上下常见的样式,像西装,羊绒裙,毛呢大衣,首都居民也有人穿,还有用丝绸改做的罩衫!

    傅冉看得目不暇接,任由颜冬青牵着她手往公交站走。

    一毛钱一站路,上了车,傅冉趴在窗户上兴味盎然的看着倒退的建筑物。

    相较傅冉,颜冬青多少显得淡漠,见傅冉一双眼不够使似的一直看,低哼了声:“很好看?”

    傅冉明白他不快,毕竟他是大魏的帝王,看到繁盛的地方,难免有几分意不平。

    傅冉低声道:“三哥,您没听过吗?师夷长技以制夷。”

    这下颜冬青无话可说了。

    自打来这里,傅冉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客什,稍近点的是陕中,这两个地方跟南州城都差不多,没什么看头,像首都这样的大城市,还是头回见到,心底里隐隐生出一种怅然。

    她是井底之蛙呐!

    走走停停,最终在老胡同站下车,老胡同站附近大多是民居,成片的四合院,数家人共用一个院,倒跟南州城的大杂院差不多。

    颜冬青来过,按着地址找到颜立仁家,不大的四合院扫洒的干净,灰墙红瓦,青石砖铺地,石榴树下摆了张圆石桌,廊檐下坐个梳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戴着老花镜在做针线活。

    瞧见两人进来,中年妇女一时没认出人,打量着他俩:“找谁呐?”

    话音才落,约莫是认出颜冬青了,迟疑道:“是冬青不?”

    颜冬青适时喊:“大娘。”

    中年妇女是颜立仁的爱人,忙搁下针线箩,过来仔细瞧:“都这么高了!大娘差点没认出来!”

    又看看傅冉:“这是你媳妇儿?”

    傅冉也跟着喊人:“大娘。”

    “哎哎!”中年妇女招呼他俩进去坐,倒也客气。

    里外三间屋,正屋里摆着一组棕色沙发,镂空纱布罩着,橱柜上放一台黑白电视机,茶几上摆着一盆水仙花,让傅冉生出一种走错地儿的错觉。

    其实傅冉不知道的是,首都光景稍好点的干部家庭,都是这个样。

    家里只有颜立仁他爱人在,招呼他两喝糖水。

    颜冬青把十块钱礼钱给了:“大娘,我爹娘过不来,您收着。”

    颜立仁他爱人客气两声,把钱收下,东扯西扯的唠了会儿,试探问:“你俩搁哪儿住?有住的地方不?”

    这话说的,傅冉莫名觉得不舒服,要是换做廖娟,会直留人住下。

    颜冬青淡淡道:“我们住招待所。”

    闻言,颜立仁他爱人松口气,这两天来她家的人多,不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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