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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1

      圆圈 作者:8度

    分卷阅读51

    蓝。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阮蓝只是侧头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繁华大上海的夜景,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从前李奥阳载她从医院回家路过的景致。

    她想起,有一次,她说要还他打车的钱,他故意将车停的很急很重,要不是绑着安全带,那次她差不多得撞到头。

    记忆那样清晰,清晰到每每想起来,都如同将心上的伤口豁开,再细细撒上盐。

    “阮蓝。”等红灯的时候,苏铭辄突然唤着阮蓝的名字。

    “嗯。”阮蓝没有立即偏过头,漫不经意地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珠。

    “我只知道故事的开头,却怎么也想不通结尾。”苏铭辄道,“要是你想,我可以帮你把他找来你身边。”

    说完这句话,苏铭辄只感觉一颗心似是被扔到了冰柜底层,上面还压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冰。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信号灯,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不,”阮蓝侧身对着苏铭辄斩钉截铁道,“铭辄哥,你一定不要这么做。我们,我和他,这辈子不可能了。”

    苏铭辄侧头看了阮蓝一眼,前面的车子开始缓缓移动,他也随之慢慢前移。

    “他父亲是那家医院的院长。而且,他亲自来找过我,告诉我他妻子去世的原因,是淋巴癌。

    “他母亲的离开,是他父亲心中难以抚平的沟壑,这,我看的出来。之后,他的父亲恳请我,请我一定离开他的儿子,他不希望他的儿子将来的某天,会经历他所经历的痛苦。”阮蓝缓缓将她一定要离开他身边的原因说了出来。

    “他怎么肯放你离开身边?”苏铭辄眉头皱了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前面的故事他都异常清楚,他从她日记里面的描写看得出来,“他”,早就爱上她了。

    阮蓝的脸再次瞥向窗外,泪水无声地从眼眶中滴落:“趁他出差的时候,我偷偷来的上海。”

    一阵沉默。苏铭辄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不过,他一向舒朗的面庞却变得有些阴霾,浓浓的眉毛也紧紧蹙到一起。

    “那么,你现在已经好了,也该回到他身边去才是。你那样子离开,对他,也是一个不小打击。”片刻后,苏铭辄打破沉默道。

    阮蓝嘴角僵硬地扯了扯,说:“出院的时候,医生不都说让我一个月后回去复查吗?而且,以后还得保持定期复查。那也就是说,我的病存在复发的可能。而且,我也知道,如果一旦复发,几乎等同于被判死刑。”

    苏铭辄猛打方向盘,突兀地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住。他解开安全带,一把将阮蓝拥在怀里,很紧很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两行清泪无声地滴在阮蓝帽子上,继而消失无踪迹,他说:“不,不会,绝对不会。你,你这样好的人……”

    阮蓝双手试探着来到苏铭辄胸前,将他推开一段距离,反而安慰他说:“铭辄哥,你别这样难过。其实,我现在倒是看的很淡了,生死由命,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和他有过约定,如果有来生,我们一定找得到彼此,到时候,无论怎么着,再也不分开了。”

    苏铭辄拥着她的手臂逐渐变的僵硬,他松开她,重新系上安全带,说:“我刚刚失态了。”

    阮蓝冲他笑了笑,道:“你这也是关心我嘛。有个哥哥,感觉真的挺不错。”

    苏铭辄回了阮蓝一个微笑,心,却在冰柜底层竭力挣扎着。“哥哥”,她心里给予自己的定位。

    “李奥阳,你知道你有多幸运?”苏铭辄在心里默默同那个人说道。

    就是这天下午,顾彤过来李奥阳的诊室等他下班。

    李奥阳新收治了一位病人,时艳正在给他做收治记录。看着他的病历,时艳突然道:“哦,我们不久前收治了一个跟你同样病情的患者。”

    那病患一听,不免伸长脖子,问:“是吗?他现在怎么样了?恢复了吗?”

    这种病的病人们,他们最关心的都是同种病友的治疗恢复情况。

    “应该好了,”时艳道,“她没做完就停止了,不过治疗后期就已经完全控制住病情了。”

    “那她为什么不坚持?”那病患满心好奇。

    时艳抬头看向旁边的李奥阳,问:“是呀,李老师,阮蓝怎么没有治疗完就突然不见了?”

    李奥阳正在给另一个病人开药,时艳口中说出来的名字,令他的手抖了抖,刚写出来的那个苍劲有力的字,也被一条斜线划的不成样子。

    还是顾彤走上前来道:“治疗后期这患者转院回家了,因为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回家治疗方便些。她现在也已经治疗结束,没什么问题了。”

    “哦。”时艳和病患同时应答道。时艳对这个解答疑惑的很,而病患则满眼燃烧起希望的光彩。

    陆主任喊李奥阳帮他去看个病人资料,李奥阳应声离开诊室。

    做完收治记录,时艳对病患道:“行了,明天上午九点钟,过来等着做定位。”

    病患道过谢,离开了。

    顾彤犹豫了几分钟,终于对时艳和焦雯雯说道:“以后,在李医师面前,尽量不要提阮蓝。”

    焦雯雯和时艳好奇地对望一眼,然后齐齐不解地望着顾彤。

    “总之,就是不要再提了。”顾彤笑了笑,那笑容里包含着两层意思:一是,没有商量;二是,没有解释。

    时艳和焦雯雯彼此又对视了一眼,尽管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都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李奥阳现在偶尔也会同顾彤一起回家。因为阮蓝曾经跟他说过,让他理解父亲和秦淑莲。她说,他们不过是凑到一起取暖的“可怜人”。

    吃饭的时候,李奥阳表情麻木,他接过秦淑莲递过来的汤碗,道了声谢。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变化,但是,没有人去戳破,去询问他原因。

    对所有一切都心知肚明的李昌瑞自然不会问他,不是说要带朋友回来吗?怎么迟迟不见对方?

    李奥阳的痛李昌瑞了如指掌,但他也只能任由他痛着。他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一阵儿就会过去,总好过将来过着像自己一样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奥阳,你抽烟了吗?”李昌瑞放下碗,看着浓眉紧皱的儿子问。

    “偶尔。”

    “戒了吧,你是医生,清楚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尽量。”

    “你们慢慢吃,我去趟书房。”

    李昌瑞说着站起身。

    “我吃好了,”李奥阳也随之站起来,看了看在座的人,道,“秦姨,爸,我先回去。”

    “等一下,我也一起走。”顾彤跟在李奥阳身后离开了。

    秦淑莲默默叹了口气,起身收拾餐桌。

    ☆、回家

    “奥阳,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郊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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