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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0

      陛下,本宫来自现代(H) 作者:沼液

    分卷阅读160

    “撤下去吧。”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喘息声:“别撤!”

    殷雪烈风身子一僵,半天没有反应。

    “什么人,报上名来!”

    “有刺客!”

    “来人啊,抓刺客!”

    外面嘈杂一片,皇帝猛的掀起帘子,发现沛然满脸汗水,小脸冻的发白,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看来是刚刚赶完路。

    一个不好的念头豁然跳出来,难道他迷路了?

    沛然无辜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

    刚刚沛然是一身月牙白,现在居然换了一套藏青蓝的衫子,如今他就站在离殷雪烈风十步的距离,而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从手里端着棋盅,样子挺呆,挺傻气。

    听说有刺客,全军出动,将皇帝跟沛然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只要沛然一个动作,立即万箭穿心。

    四周的人那么多,那么多,在殷雪烈风看来皆是背景,时光有些停滞不前。

    最后还是伯迦将军急性子:“陛下,这刺客拿是不拿?”

    皇帝一个眼刀甩过去,伯迦一摸脖子,缩了回去:“撤!”

    哗啦啦。所有的兵器从眼前撤离,殷雪烈风还是保持着那个挺呆挺傻的姿势。

    “这是你的马!这是你的茶!”沛然上前将手里踹的东西一一送到他怀里,然后弯一弯眼,就如同十三四岁,还没被人误认为娈童的时候,眼底澄净一片,透着真诚。

    “你去哪了?”还真能装。

    “我?哦,刚刚我看你跟那人下棋那么入神,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回营地换了件衣裳,我喜欢干净!”他若无其事道,然后瞟了瞟殷雪烈风肩膀的位置:“这么快就把箭拔出来啦?”

    “嗯!”

    突然,一双白净的手掌在他面前铺开,上面杂七杂八躺了不少瓶子,五颜六色。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弯成了月牙,细细的,小小的。

    “这是我问夜旒熏要的,他不说哪个好,我就一起抢来了。他的药好难求,你找只鸡试试哪个好再用,那人喜好没事揣毒药在身上!!”

    明明深寒露重,可殷雪烈风却觉得自己沐浴在一片阳光下,全身被照的暖洋洋的。

    “夜旒熏?就是那个人妖样的家伙?”

    “恩!”

    “听说他脾气不好,你抢了他东西,回去怎么交代?”

    沛然松开马缰,马儿甩着头朝马厩而去,望着马儿奔跑离开之后,沛然耸耸肩:“确实不好交代,所以今晚只好在你这对付一宿,等他气消了我再回去!”

    说完,兀自跨进皇帝大帐。样子既惬意又放肆,忽然,手腕被人握住,那人力道极大,沛然皱着眉头,回过头。

    殷雪烈风神色有些紧张,却带着一丝期待:“你可知我是个断袖!”

    沛然蹭的红了脸,猛的甩开他的手:“知道!”

    “知道你敢进来?还换件新衣服?”

    沛然脸一僵,狠狠一跺脚:“我就是爱干净。不喜欢穿脏衣服,回去换换又有什么错?你想撵我直说就是,问东问西,烦不烦?”

    皇帝微微一愣,连忙安抚:“留留留,你想留多久就多久,没人敢撵你!”

    伯迦看着两人别别扭扭进了营帐,微微叹口气。

    作为一个多疑的忠臣,他该提醒陛下,不要感情用事,万一这是对方美人计呢?但作为一位旁观者,却觉得刚刚那一幕他看的眼眶发热。

    他不知道那个男孩是否爱上了他们的陛下,只是刚刚那样大好逃跑的机会,在陛下默许下的逃跑机会,他自己放弃了!

    沛然一夜未归情有可原,两夜未归,也没什么,三夜不归……那说明什么?

    安心有些隐隐担心,自从三天前沛然急急忙忙闯回来换了件衣服,然后又洗劫了夜旒熏之后便杳无音信。最坏的打算是——死了。可就算死了,大殷也该送个尸首回来才是。总不能连尸首都扣留吧?

    这边安心急的浑身难受,呕吐不止,帐外,夜旒熏肝火直冒,几番想闯进去却被四大护法拦在门外,用一句‘主人不想见你’搪塞过去。

    “你去跟她说,不想见我也行,我把脸蒙上!”

    得到回答是:“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的所有气息都不想见到,不想听到,不想闻到!”

    夜旒熏浑身一冷,刚要发作,却焉了。

    手里的银线缠紧,脸一寒,甩头离去。

    正好碰见雪千寻对月饮茶,一个激动坐过去,拿起旁边的空杯子灌下一口。

    “碰壁了?”雪千寻优雅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夜旒熏甩过去一个眼神:“要你管,你怎么还在这?为什么不回去?”

    叹口气,雪千寻捧着杯子,热气冉冉,好像在暖手,又好像在暖心。

    浓密的睫毛一颤:“我是人质!”

    堂堂六王爷沦为人质,谁信?

    “你为什么不走?”

    两个男人的谈话内容皆是围绕着那个伤透他们心的女人。

    刚刚的气焰瞬间泯灭,夜旒熏荡着瓷杯中快冷掉的茶水:“我看见军营里那些庸医就来气,什么破技术?连孕吐都治不好!”

    突然,桌上多出一小坛子酸蜜饯。雪千寻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掌。

    “听说孕妇吃这个会好些!”

    “你怎么那么有经验?”夜旒熏斜眼上挑,语气难以抑制的兴奋。

    “我打听的!”轻描淡写的将经过掩盖。

    其实是他日夜兼程到城内找有经验的产婆问的,她们说孕妇吃蜜饯,越酸越管用。

    白天热,蜜饯容易融化,他便晚上去,刚刚回来看了看,原来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叫杉木送过去吧!”

    “为什么不亲自送过去呢?”夜旒熏好奇。在他心里,安心爱雪千寻比较多,从言语态度就能看出来,对他都是好言好语,对自己一百八十度转弯,恨不得丢进茅坑里踹两脚一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从来没变过。

    雪千寻摇摇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夜旒熏,你留在这,是因为她怀孕了么?你觉得孩子可能是你的!”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偏执,饶是他医术再好,还没到那种境界,把一把脉就知道孩子是谁的。

    “那是当然,我有权利看着我孩子出生,有权利看着他慢慢长大。她安心凭什么不让?”略有些傲慢的语气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满不在乎,在雪千寻幽幽目光下,夜旒熏觉得浑身不自在,伪装的傲慢一下子败下阵来,喘口气:“好吧,我承认,说谎了!”

    满意的一笑,雪千寻继续添茶,颤颤水声在这夜里分外清晰:“那便好,你这样缠着她,或许有一天,被你缠累了,也就凑合过日子了。”

    夜旒熏心里一惊,忍不住问:“你呢?”

    雪千寻淡淡而笑,仰头:“马上开战,我可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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