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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3

      青楼春上春(欢杀)(H) 作者:彼岸萧声莫

    分卷阅读43

    “没。”她轻声说。

    我就知道。哼……

    她说:“罢了。”

    话题不再是绕着昨晚转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坐在椅子上就是按捺不住好像椅子上长了针。

    她向我伸手,说:“过来。”

    “做什么?”我戒备的望着她。

    “坐近些好说话。”她的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喜悦。

    我挪动屁股到她身边,靠得有些距离,觉得远了,再靠近些,再靠近些,不知不觉就跟她挤在一起了。

    “你果然是忙得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李思春的手摩挲着我的脖子,不用去想也知道指腹之下的肌肤渗透着红色血丝。我斜斜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没一处正经的地方。

    说起这事情,我就不爽,想昨晚被人赶被人掐,两个女人都到了更年期一样,怎么都搞不懂什么心思。

    我没好气的说:“身体力行不成么?”

    李思春的指尖微凉,指腹揉着上面的淤血,说:“这血一时半会是褪不掉了。”

    被她揉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吞咽困难起来,我不由仰起头,说:“谁知道她半夜里会开始发疯的,好端端躺着就要掐我。”

    “是客人?”

    我忙解释道:“才不是,我现在就你一个恩客,专心致志伺候着你,哪有什么客人。是小红,她跟疯了一样。”

    李思春不替我生气,反倒是笑起来,说:“你女儿都对你做这事情?”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媚笑,低下身把头枕在李思春的腿上,仰头看去,就见李思春那尖细的下巴,和紧扣到喉咙的衣襟,伸手替她把扣子解开,最起码到胸前那里,说:“我以为你在这里至少能放松一点,却还是把自己绷的紧紧的,扣那么多扣子不累么?”

    “累。”李思春低头,吐出一个字。

    “那不如放开点,这里没外人,就我一个。”我发现自己不自不觉已经把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这跟剥洋葱一样,剥去外头一层层的皮,里面是白得过分的小洋葱。

    我剥开了她的外壳,里面的她又软又滑。

    我解得过分了,到意识过来,她都只剩些单薄的布料挡着些许春色,其余的能露都露。

    连阳光也贪婪地拥抱着她,长椅子上她衣衫不整坐着,背后是我那房间红漆家俱,她低低垂头,画面比那画里的艳图更美。

    我坐起身跪在长椅上,自她背后搂住她,低头轻琢着她的肩膀,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是我能碰到的地方。

    她的手绕到脑后轻揉着我的头发,被她的指尖拂过的头皮都在发麻,每一根头发都是有感觉的。感觉她的手往下到了后颈,即便是一动不动,手掌上的温度让肌肤有种毛骨悚然的快 感。

    我觉得自个像一只被她抚摸着的猫,越摸越想要。

    我伸长了脖子到她面前,喉咙间饥渴的很,想要她的唇舌和她口中的香津,唇齿交缠最能解渴。

    “你是怎么了?”她问我,看我,就是不肯给我。只要低下头我们的嘴唇就能碰到。

    “想伺候你。”我说。

    她说:“你不是很忙么?”

    “再忙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

    “可是我没心情。那怎么办?”

    “啊呜……”我差点挫败的发出呜咽声,这算什么?现在身体很热,很渴,说不出的难受,不能言明,只能去感知。

    我不信她没感觉。凑上去凭感觉找到她的尖峰的位置,把脸埋在柔软的山峰上,上面两颗坚硬无比的小石子磨蹭着我的脸颊。

    “夫人,想要了就直接说,别撑着,这里没外人,就我在。”

    “昨晚我们还在生气,你不记得了么?”

    “忘记了,这里做的是一夜买卖,今儿事今儿毕,你哪里见过做好的馒头留到明天再吃的。”我张口咬住她的馒头,柔软的绸缎还有芬芳香气,缎子是软的,舌尖濡湿了以后变得粘肌肤,紧贴着,把那肿胀的东西给印了出来。

    “说的倒是不错。”

    “何况,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儿没准你就走出了暖玉温香楼不再回头了,我们何必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脱光衣服做才是正事。怎么说也该够本,对不对?”说来,我心生感慨,竟为这必然的结果而惋惜,觉得她离开了我一定会难过,心里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这辈子都没有遇见那么对自己胃口的人,就好像梁山伯遇见了祝英台,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怎么说该看得上的就是看上了。

    “真是煞风景的话。你都是那么教姑娘说的么?”她摇头,轻笑着说。

    才不是,我教她们要软语,要轻声,最好是梨花带雨留恋不已的眼神,说:“爷,你可要常来看看奴家,别把奴家给忘记了,奴家可是日日想着你。”

    等回头吐一口唾沫,收了钱早把人给忘记了。

    我换了另外一边,耕耘着她的山峰,山峰是高处不胜寒的禁地,但是如果爬上去了,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舌尖是浓郁奶香,混着花香味道,尝来叫人回味无穷。

    而我更想要她的软唇。仰头终于是够到了她的嘴唇,一贴合就急忙把舌尖探进去,她微启朱唇,张开角度恰是我能进出的缝隙。

    这是接近窒息的长吻,舌头都在唇间打了好几百个结,香津肆意在来回,多到来不及吞咽,任它从唇角溢出。

    她的手在一开始就急躁起来,要钻进腿间,我把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嘴唇边轻吻,说:“还不急着来,我再教你一招,即便是舔着一只手也能销魂起来。”

    她好学的样子叫我恨不得把自己懂得的都教给她。她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没准一辈子就跟一尊观音菩萨一样做一个活死人,但是机缘巧合来了这里,所以说,一切都是命运。

    我把她的两根手指竖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有着圆润的关节,白玉似的肌肤与粉红的指甲盖,我叫她好好看自己的手指,说:“猜这个在我眼睛里是什么?”

    她问:“怕是猜不出来。”

    我抓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唇上,而后张开嘴唇伸长了舌头,舌尖自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指缝开始,往上舔。她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指缝间湿润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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