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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最璀璨的你 作者:岁惟

    分卷阅读5

    “……”千溪更加内疚,“对不起啊,我把这事忙忘了。不好意思,要不我现在去找你吧,你还在那吗?”

    “不在了。”

    千溪鼻尖微红,一事无成般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掌心按上额头:“真的不好意思……”

    徐即墨心想,他被赞助商放了鸽子,难道不该是他难过么?怎么电话里小姑娘听起来要哭了。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安慰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晚饭吃了吗?”

    “……没怎么吃。”

    “那出来吃宵夜吧,也一样的。”

    千溪讷讷地怔了会儿,说:“好啊……我这就过来。”

    “不用。”徐即墨看了一眼腕表,“现在太晚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千溪把附近一个地标建筑的地址告诉了他。

    徐即墨拦了辆计程车,夜里交通畅通无阻,到得很快。一下车环顾一周,就看见小小的一个身影穿着一件藕米分色小礼服,坐在喷泉池边看星星。

    他道歉:“让你等久了。”

    千溪望着天幕,眼底落满星辉,望久了眼睛酸涩,泪腺就止不住泛起泪花。

    被晾在一边的徐即墨闻到她身上的酒味,试探地问:“心情不好?”

    “嗯。”

    先前所有的殷勤,差不多已经是他这个终日对着冰冷屏幕的人能做到的极限。结果正赶上小女孩伤春悲秋,徐即墨实在无能为力,见她没有挪地儿的打算,干脆坐在她身边。

    千溪却突然站起来,眼圈红红地说:“不是要吃东西吗,走啊。”

    “你可以吗?”徐即墨指指她的眼眶,“不要低头。”

    她听话地没低头,谨慎地垂下眼珠四下查探,什么都没发现:“怎么了?”

    徐即墨笑了笑:“眼泪要掉下来了。”

    千溪一转头,蓄了很久的泪珠子果然扑簌簌砸下两滴。乍然被戳穿了心事的她有些惊慌得不知所措,面前却递来一张铺开的纸巾。

    他眼神平淡无波,却好像直透心底:“你好像不太开心。”

    ☆、bsp;04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徐即墨用铺展开的纸巾挡住她下半张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真的?”

    千溪只露出一双眼睛,用力点了下头。“但是你为什么要挡我的脸?”

    徐即墨把纸巾放在她手边:“因为眼睛不会骗人。”

    千溪却没去接那张纸巾,抬起胳膊随意抹了一把,转过头平复了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脸色:“好了,现在没事了。”

    一张明明面颊哭得泛红,眼睛布满血丝,却还在微笑的脸。

    这一趟也许来得不是时候。又很是时候。

    徐即墨收拢五指,纸巾在手心窸窸窣窣的,像夏夜不断迸裂的细碎火花,为这个夜晚徒增燥热。

    终于,他说:“那就走吧。”

    “嗯。”她点头。

    但最终没能走成,因为千溪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接起电话,千溪的语言自动切换成英语,语气礼貌语调平稳。徐即墨上一次接触英语还是大一考cet-6的时候,忘得七七八八,勉强能从千溪流利又带有许多专有名词的话里听懂,是关于留学的问题。

    随着谈话渐深,千溪脸上的光彩也渐渐黯淡,到最后只是单方面地应着,头低得看不见她的脸,毫无指望地恳求“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然而从她呜咽的声音来看,应该是失败了。

    这个电话打了足足有半小时。

    挂掉电话的时候,千溪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接电话之前在干什么,茫然地四下张望。乍然看见徐即墨坐在一边,吓了一跳:“你没有走吗?”

    他笑笑:“打完了?”

    “嗯。”

    徐即墨仔细地打量她——虽然看起来情绪依然低落,但竟然没有再哭,脸色也比刚刚还要平静的样子。明明能花半小时苦苦哀求的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没有成功,竟然也不要紧吗?

    千溪察言观色,没事人一样晃晃手机:“在好奇这个吗?”

    他默认,但不询问。

    她却撇撇嘴,大大方方告诉他:“那是我l的教授。面试的时候他很喜欢我,大力欢迎我去他的实验室。但是现在不行了。我爸妈替我拒绝了学校的offer。已经过了时限,我发邮件向他求助,希望可以挽回,但他说他也无能为力。”

    “本来就没有报多大希望的,所以也不值得很难过。”她埋着头,指甲在已经暗了的手机屏幕上轻轻地刮来刮去。

    半晌,她抬头看他:“不好意思啊。我马上要从银远离职了,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刚刚我神智不太清醒,耽误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没关系。”怕她不信,徐即墨故意说,“本来没有报多大希望,所以没有很难过。”

    千溪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仰头看了看已至中天的月亮,说:“能不能借你的身份证用一下?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投资机构负责人。”

    徐即墨从钱包里夹出一张卡片,说:“要干什么?”

    千溪连忙接过去:“我离家出走了啊。走得太仓促,没有带身份证。”她弹一下这张来之不易的卡片,“没有它我就住不了酒店了。”

    “你不会觉得,酒店前台连性别男女都分不清吧?”

    “……也对哦。”

    徐即墨重新拿回来:“走吧,我送你过去。”

    此时已近十一点,小区外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千溪踩着徐即墨被一盏盏路灯拖得长长的影子,心情复杂地走在……去开房的路上。

    怎么听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还是千溪小朋友的人生第一次离家出走。身为远近闻名的乖宝宝,就算是最叛逆的中二期,她都没怎么忤逆过父母。鬼知道到了二十几岁,居然还会遇上这种事!

    想着想着,酒店就走到了。徐即墨帮她开了一间单人房,千溪坚持要自己付钱,结果发现带出来的现金寥寥,好不容易才凑满一间房钱。前台不停戳着一支圆珠笔,不耐烦地等着她数零钱,最后还白了她一眼。

    恐怕没有比今天更糟糕的夜晚了,她心想。

    一回身,徐即墨早就不见了。

    金黄色的玻璃旋转门外,一个身影慢慢走来,还拎着一个印有便利店logo的袋子。

    “拿着。”徐即墨把袋子打开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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