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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6

      臣欢膝下 作者:夏慕凡

    分卷阅读66

    “我并不知道。”沉吟片刻,龙祁钰如是应道。

    秦观挑眉睇着他,状似遗憾的叹息一声:“那还真是可惜。”

    龙祁钰默然抿唇,不语。

    对于他的刻意无视,秦观也不在意,斜勾起一边的唇角自顾自笑道:“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呢,是对你不好的;至于另一种人,则是对你好的。”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龙祁钰。“世子,你会选择哪种人?”

    有些莫名的看了看他,龙祁钰虽不解倒也回答了:“这还有选择的吗?自然是对自己好的。”

    “呵!”闻得此言,秦观却是低低笑出声来。

    龙祁钰拧眉看向他。

    以拳头掩在唇边,秦观轻咳一声,叹息一般说道:“我倒是比较喜欢前一种人。”

    龙祁钰瞅他的眼神登时变得有些古怪。

    仿佛没有注意到他异样的眼神,秦观慵懒的勾起唇,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宫门,吐出的话不知是解释给龙祁钰听,还是只是无聊说说。

    “第一种人是对你不好的人,这种人可能是不喜欢你的人,也可能是与你无缘无故的陌生人,这种人会轻而易举将所有真实情绪摆在脸上,表现在言行间。至于另一种人,则是对你好的人,这种人……在我看来,却是最令人觉得恐惧的。”

    “为什么?”

    斜睨着他,秦观似笑非笑:“对你好的,要么是真的对你好,要么是对你有所求,若是前一种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若是后一种,他对你有所求,必定会想尽办法讨你欢心。口蜜腹剑,这种人难道还不可怕?”

    说到最后,他饶有深意地眯起眼眸,对着龙祁钰微微一笑。

    背后无端涌起一股森冷的寒意,龙祁钰皱了皱眉,努力将那一丝异样抛开,对着秦观嗤笑道:“歪理邪说!”

    秦观也不介意他的嘲讽,懒懒道:“不管是否是歪理,它总归也是个理。”

    龙祁钰眉头拧得更紧,正欲开口说什么,就被他突兀的出声打断。

    “世子,快到了。”

    最后一道宫门徐徐打开,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通往朝堂朝云殿的皇宫御道,龙祁钰不慌不忙步入其中。

    “咔嚓——”

    刚刚走到朝云殿门口,两名侍卫忽然将刀架在龙祁钰脖子上。

    闪着寒光的大刀抵住了脖颈,龙祁钰脸上未见惊慌,平静转眸看向那两名侍卫。“你们这是作什么。”

    他说这话时眼中一片漠然,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却让两名侍卫心中一惊,抵在他脖子上的刀不自觉的往回缩了些。

    趁着这空档,龙祁钰抬手就拂开了两人的刀,信步走入大殿。

    “诶?你——”两名小侍卫又不敢轻易伤了他,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大殿。

    “下去吧。”冲那两名侍卫摆摆手,秦观低声吩咐。

    “是,秦统领。”

    两名侍卫悄然退下。

    朝中所有的大臣几乎都在殿中,随着龙祁钰的到来,众人纷纷侧首看向龙祁钰,不时有两三人聚头窃窃私语,打量着他的目光也越发的复杂。

    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左右二相,一见龙祁钰,左相董元卿立刻投来怨恨的一眼,右相柳意则是似笑非笑盯着他,那诡异的笑容看得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龙椅上的皇上本来懒懒倚靠着,抬头看到龙祁钰进来了,立刻弹坐起身。

    “参见皇上。”对于周遭的喧闹视而不见,龙祁钰面朝大殿正中央恭敬的颔首道。

    “免礼。”皇上古古怪怪瞅他一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左相的盯视下讪笑着闭上嘴。

    大殿内忽然变得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撮在龙祁钰身上,屏息以待,无人轻易出声。

    短暂的沉默最终被左相打断,他冷笑着看向龙祁钰,吐出的话愈发犀利凌人:“大胆龙祁钰,见到皇上为何不跪!”

    “皇上准我面圣不用行跪拜之礼。”龙祁钰眼皮都不曾掀动一下。

    闻言,董元卿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般哈哈大笑,粗哑的笑声在大殿中显得尤为刺耳。他边笑边说:“龙祁钰,你这叛党余孽,还不知罪?!”

    眸光陡然变得凌厉,龙祁钰脸上带着毫无温度的笑,一字一顿的说道:“左相大人,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

    董元卿狞笑一声:“我只知,龙祁钰世子殿下,今日你是妄想出这朝堂一步了!”

    “皇上,此事必定有误会,皇上彻查清楚再定罪不迟啊。”秦太傅上前两步,面朝皇上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骏平王也忙上前:“皇上,兹事体大,请皇上三思啊!”

    “诶?王爷,秦太傅,这件事证据确凿,你们为何还要帮那龙祁钰脱罪!”迟迟没有开口的柳意眯起眼睛,侧首看向龙祁钰:“世子,想不到你竟是那前朝乱党余党,着实让老夫震惊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蜷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龙祁钰表面上毫无动容。

    “右相,单凭一块小小玉佩就认定祁钰是那乱党之后……”狠狠拂袖,骏平王面色不善:“未免也太过轻率了!”

    右相柳意状似不经意的挑眉:“王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总是为这龙祁钰说好话,难不成……王爷你早就知道龙祁钰是叛党贼子余党?!”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加重语调,众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不断在骏平王身上打转。

    “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被下面一干人吵得头痛的皇上重重一拍龙椅,不耐烦地喝道:“再吵朕让你们都去那大牢里待几天得了!”

    喧闹的大殿慢慢静了下来。

    脑海中隐隐闪过些什么,被龙祁钰很快甩开,微微凛神,他面向皇上:“皇上,臣不明白两位相爷的意思,我何时成了那叛党之后了?”

    龙椅上的皇帝讪讪摸摸鼻头,求救似的看向左相:“左相,快说说。”

    骏平王眉头紧皱,想要开口却又被左相抢了话头:“龙祁钰世子,你难道当真不知?”

    “不知。”

    对于他的回答,左相更是笑得得意,伸手将一块东西展现在龙祁钰面前:“你可还认得此物?”

    他的手中,是一张用血色字写下的血书!

    龙祁钰的眸光在看到开头那句“吾儿祁钰……”就凝住了,拧眉看着那一纸血书。

    那血书的最末尾,写的是……

    凌相思绝笔。

    凌相思,提起这个名字或许大多数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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