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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16

      最春风 作者:姚颖怡

    分卷阅读516

    就去和送水进城的人说上几句话。”

    罗锦言笑了,让若谷带着夏至回家去:“你们也累了天了,早点回去吧。”

    夏至却不肯,现在出了事,大爷又不在家,她想留下住晚。

    罗锦言挥挥手,道:“我这里堆人服侍,你快回去吧,明早来的时候,给我带碗甜豆花。”

    把若谷夫妇打走了,罗锦言大睁着眼睛,锦衣卫想趁着这个时候收,这对她而言也是个好机会,或许她和秦珏想到起去了,正好可以趁机把那些暗刺暗桩子全都拔了。

    罗锦言叫来了白九娘,对她低声说了几句。

    白九娘先是怔,继而点点头,对罗锦言道:“大奶奶放心,我这就去找人手。”

    安排妥当,她这才换了件湖蓝色百蝶穿花妆花褙子,银红色的素面湘裙,挺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去楚茨园给秦烨请安。

    还没到楚茨园,迎面走来堆人。

    “是四姑奶奶。”常贵媳妇低声说道。

    罗锦言也看清了,过来的是秦玲,她左右各牵着个孩子,正由丫鬟婆子们簇拥着走过来。

    秦玲回娘家了?

    她的娘家在帽沿胡同,来这里干什么,看那样子,倒像是从楚茨园出来的。

    待到两拨人走近了,罗锦言微微弯腰福了福,道:“四姑奶奶回来,怎么也没让人提前说声,我都没有准备。”

    谁家的姑奶奶回门子,不是提前派人回来说的?

    秦玲脸上不太自然,她强挤出笑容,道:“原想着去大奶奶那里坐坐的,可又想大奶奶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怕打扰了。”

    罗锦言微笑,又问:“四姑奶奶可是要住几天?我也好让人去收拾收拾。”

    秦玲面红耳赤,这也不过几句话,就让罗氏给看穿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家里刷屋子,味道大,我倒是也想着回来住住,等到味道散了再回去。”

    罗锦言转身对常贵媳妇道:“你去和三太太说声,把谷风园收拾收拾,让四姑奶奶先住进去。”

    自从秦牧家搬去帽沿胡同,谷风园就空着,只有几个粗使婆子。

    秦玲没想到罗锦言会让她住到谷风园,说不出是喜还是窘,正想说几句话让自己面子上好看点,罗锦言已经笑着对她道:“四姑奶奶快过去吧,我要去给父亲请安了。”

    说完,扬长而去。

    如果真是家里刷房子出来避几天,又怎会没有婆家人跟着?

    现在锦衣卫在街上四处盘查,秦玲这个时候还从家里跑出来,这脑子也真是进水了。

    第五零零章 殿前欢

    罗锦言进楚茨园,就遇到管三平的孙子管兴。

    “大奶奶,几家刻坊的管事都在,正和大老爷说事呢,您看要不小的给您通传声?”

    罗锦言笑着点头,道:“既然大老爷有正事,我就不进去了,在这里给他老人家请安吧。”

    说着,向着堂屋的方向福了福。

    管兴飞奔着进去,过了会儿,他跟着四围从里面出来,四围给罗锦言行了礼,道:“大老爷说天还冷着,让您快回去歇着。”

    罗锦言转身告辞,立春走在后面,趁着无人和管兴说了几句话,待到罗锦言走上前面的刺槐夹道,她便小跑着追了上来:“大奶奶,都问清楚了,刚刚四姑奶奶领着孩子回来,听说大老爷屋里有人,就让管兴去通传,大老爷就说让她去见您。您看她刚才提都没提句,铁定是不想到明远堂去的。”

    罗锦言轻笑,秦玲有胆子进明远堂才怪,这样也好,管她是被婆家轰出来的还是自己跑出来的,她不肯说,那也就不用让娘家做主了,自己落个清净。

    她对立春道:“去和三太太四太太都说声,就说我这月份又重了,受不得惊吓,听不得吵闹。”

    三太太和四太太都是七窍玲珑心的人,她既然这样说了,她们自是知道是怎么回事。

    真若是秦玲婆家找上门来,连同秦玲起送到帽沿胡同,别在这里闹。

    她转瞬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回到明远堂里,叫了莫家康和方金牛,又安排了番。

    次日清晨,几驾马车停在和义门前,马车上插着龙旗,各放着四只大水桶,水桶用绣龙的苫布盖着,每驾马车各有名羽林卫和名内侍。

    和义门又叫西直门,在紫禁城的西侧,城门洞刻着水波花纹,这里是皇宫的运水通道。每天清晨,玉泉山的水就是从这里运进紫禁城。

    从昨天开始,和义门便有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卫在此盘查,因此,运水车要比平时早到刻钟,以免误了贵主子们用水的时辰。

    锦衣卫的人查得很细,就连押车的羽林卫也要搜身,虽然没有愿意,可这两天宫里城里气氛不对劲,谁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任由锦衣卫搜查。

    忽然,名锦衣卫高声道:“这是什么?”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去,只见第三驾马车那里,名锦衣卫从赶车的身上搜出张纸条。

    半个时辰后,这张纸条已经落在锦衣卫副指挥使郎士文的手里。

    “郎副使,您看要不要让左福呈给皇上?”他手下的佥事问道。

    这张纸条拿在郎士文手里,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纸条上只有两个字:已安。

    已安?

    已安顿?已安置?已安全?

    不论是什么,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郎士文问那个佥事:“那个赶车的拷问出来了吗?”

    佥事道:“崽子们还在问,卑职出去看看。”

    他刚刚走出门,迎面就跑来个都事,气喘吁吁地道:“麻烦了,那人死了。”

    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佥事只好硬着头皮告诉了郎士文,那个赶车的嘴里藏着毒囊,咬破毒囊死了。

    郎士文气得直跺脚,牙床子里放毒囊,这在锦衣卫眼里算个屁,就这点小手段,竟然没被查出来,这些人都是饭桶吗?就是刚入行的小崽子也懂的,他们会不懂?

    郎士文才不相信,现在是什么时候,皇帝都戴了绿帽子了,这帮乌龟王蛋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疏忽?

    有内奸!

    有人不想让那赶车的活着,这才下手灭口!

    郎士文带了几个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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