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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女师爷 作者:鹤舫闲人

    分卷阅读10

    步都在渗水。你的确入了水,却不止一次,而是两次。

    第一次,至少两个时辰以前,也就是你口中的一个时辰前。水深到腰部,地点如你所说应是救起小朵的东郊。

    第二次,却不是深水至腰部的东郊,而是水浅淡处的城门外近郊,因而此时此刻你的鞋子如此湿,只怕……从入水到此刻,还不到一刻钟。

    此外你身上这件略长的外衣一看便是新换上的,为的便是挡住这道河棱。”冷文宇道。

    刘征懊恼的皱了下眉,“这……都是冷师爷的一面之词。也许……”双手又忍不住快速互握了一次,说:“李全只是无意中打翻了水桶,弄湿了鞋子,而且他几次入水和小朵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我家相公就是打翻了水桶。”李家嫂子抓着李全小臂衣料的手紧了紧,磕磕巴巴对冷文宇说,“入水那么冷自然要换干衣服。”

    刘征补充道:“当时我们急着将小朵……好心报信。所以他才只来得及换上干净外衣。”

    “只怕着急是真,好心是假。”冷文宇周身再次降低了温度,她扫过李夫妻、刘征,然后来到小朵的尸首旁。

    当然她不可能在王氏未答应的情况下验尸。她对着小朵抱拳后,用扇子示意大伙看小朵的整齐扎在头顶的发髻,“大家请看这孩子的头发。”

    大伙闻言都看了过去,小朵的头发整齐的梳了两个揪揪,头发中还夹杂着嫩绿色的蝶形水草和沙子。

    众人均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有人说,王氏把自家的傻孩子照顾的不错,可惜了。

    而王氏却是愣了下,道:“这不是我给小朵梳的头发,虽然也是一样的羊角辫和发带,但绝对不是。这到底是……”

    这回不用管刘征插言,周围人很多人都奇怪上了:“冷师爷怎么知道王氏梳出来的头发什么样子?”

    “难道有……?”私情,碍于冷文宇的威压、恩情,即便是调侃的话也不敢说出来。

    “这谁给重新梳理了头发与小朵的死有什么关系?难道凶手会好心的为小朵梳理头发。”

    冷文宇听着那些诽谤,清冷的神情不变,逼近道:“不错,有人为小朵重新过头发,否则落水后头发怎还会如此规整,这是要掩盖什么但要大家看的不止是这个,还有她头发上的水草。

    之前有人言之凿凿的说,小朵是在东郊而非近郊的河边落水。刘师爷长居城中可能不知道,东郊河面上可还没长出如此鲜嫩的水草。难不成这水草长腿了?逆流而上跑到东郊?”

    “的确是疑点重重,冷师爷没说错。”

    “那孩子头发里面的水草,肯定就是李全第二次下水,在近郊河中弄来的。”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周围人都赞成了起来,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准备帮冷文宇把那四口人家绑起来。

    冷文宇嘴角勾出阴气森森的弧度,再次逼近刘征,道:“当然以上种种论断都基于小朵的确是在东郊冰河中溺水而亡。也许,小朵并非在东郊溺水,而是在近郊,又或者在你们谁的家中!”

    这下牛家两对夫妻、李家夫妻都吓得脸色白了,他们可没杀人,那杀人的一定是除了自己的其他人,刚要说我们随冷师爷去官府,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全急得声音变调语无伦次,“小朵的死跟小的没关系。工友们都看见的,孩子跑来……说小朵她……。当时大伙饿,日头正在头顶上工头还不放工……真的很多人都在的!”

    “哦?也就是午时。”冷文宇说这句话时心思几转眼眸转深变冷。

    她阴森的视线调转刺在李全身上,“你午时随儿子从城外近郊到东郊救人,又从出事地点带着小朵回到城中,再算上找来板车等时间,满打满算两个时辰多。却是在酉时的此时,带着小朵出现在此地。

    刨除你一去一回满打满算两个多时辰的赶路、救人时间,这多出来的一个多时辰,是干什么去了?”语调平缓,但却重重击在几人心头。

    李全登时吓傻,双腿一软就要跪地……

    但,刘征的娘子赵氏却突然出声了:“等等。其实、其实……您说的疑点,我们都能解释。”

    第9章 案起:冷师爷(七)

    赵氏捏紧了手中红色的手绢,“不错,我们是在东郊救起小朵的,是……李全救回来的孩子,我家有钱,就……我们就找了大夫医治小朵,可……

    我看那个孩子衣衫不整太可怜了。你知道,我也是个母亲,我也有自己的孩子,纵然小朵是个女孩还痴傻。我不想看着王氏难过,就为小朵略整理了一下仪容。可后来、后来……”

    刘征搀扶住赵氏,“后来学生就回去了。”

    “对!相公就回来了。”赵氏眼里闪出光芒,语气不再飘忽,“他说我们把小朵放在家中不好,可能会招惹人怀疑,就让我们带孩子出城,让李家大哥弄了水草和河沙掩饰我们动过小朵的事实,然后当做直接从东郊回来的样子。”

    赵氏长得柔软端庄,此时眼睛红肿泪流不断,令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都信了,而王氏也抱紧了小朵,感激的看向赵氏。

    “你还是闭嘴吧。你编的下去,冷某可听不下去。”冷文宇走了过去,在其他人不解的眼神中,用扇子打向赵氏捏着手绢的手。

    赵氏觉得那不是扇子,而是一块浸在冰水里面的铁,手腕疼得让她以为手腕被冷文宇给打断了,手中红色的手绢落向地面。

    冷文宇手腕一捞,接住了手绢。

    众人还以为她调戏人家赵氏呢,特别是冷文宇还像是登徒子一般,嗅了嗅。众人心道:不会吧?我去!

    在周围的人们张大嘴巴的神情中,只有刘征和赵氏脸苍白如纸。

    冷文宇把手绢提溜给跟前的一位围观妇人,“你闻闻。”

    妇人眼露不解,但还是嗅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喷嚏道:“是辣椒水!”

    周围群众发出了然的惊呼:怪不得赵氏哭得那么惨,眼睛都红肿的吓人了,这是被辣椒水给辣的。

    赵氏这般做戏令人心生不满、怀疑,之前说得那些话,周围百姓自然觉得不可信。

    冷文宇凉凉扫了赵氏一眼,说:“你说你是为了帮助小朵整理仪容?那么为何单单梳理了头发?连衣服都没给整理?还让她光脚直接躺在布满污痕的木板上?而不是下面也放上一块白布?或是新的草席?只是装模作样盖上块崭新的白布。

    好,就算以上是担心他人怀疑你们,而你只整理了头发就被你相公撞到阻止,着急之下考虑不周有所遗漏。那就更奇怪了。你先前不是说找了大夫医治小朵吗?

    大家想想看,将小朵救回家请大夫医治,最后还是无力挽回,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人证物证,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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