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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8

      千古东流[综武侠] 作者:山海十八

    分卷阅读98

    ,我也必须成全了她们的姐妹之情。”

    无花捻动佛珠的手指顿了一顿,他何尝不知道如今的处境。

    三个月之后,除非是有外来的帮手,否则他们就是在谷内慢慢耗着,耗到邀月爆发,或是挖完了所有能吃野菜,有一天可能会饿死。这样的生活绝非他所愿。

    只是,无花与邀月也交手了两次。明玉功绝非虚传,邀月已经毫无破绽,想要力敌又去哪里找机会?“明玉功会让一切靠近邀月施主的人都受困于其内力之下,很难顺利地使用出招式。你觉得她还有破绽吗?”

    “从来不存在毫无破绽。如果她没有,我就为她制造一个,你总不会抓住吧?”

    乐远岑的心意已决。既然嫁衣神功到了第七层的顶峰就必须破而后立,那么何不借力打力让邀月尽全力攻击她。如此两股内力相斗,必然会成山火山发之势冲毁经脉。

    自毁武功像是一座火山爆发。相较而言,两股力量相冲则是两座火山对冲爆发,就是说会有成倍的内功被打散入断脉之中。

    嫁衣神功的破而后立,是将这些打散的内力重合再起,而乐远岑本就有续脉重生的丰富经验。如此看来,只要能挺过一道鬼门关,她其实是赚大发了,有可能会在顷刻间突破。

    无花不知道乐远岑的具体考量。他沉默了片刻,不知是在斟酌此举的可行性,还是会有一星半点对于乐远岑以身为饵的担忧。

    “如果你能够让她有一个破绽,贫僧必然会全力抓住那个破绽。毕竟,姐妹分离之苦应该终结于月圆之日。”

    两人没有说万一做不到,也许在这一件事上,他们都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

    八月十四,月亮已经很圆了。

    两人用最后的一些面粉做了两碗长寿面,虽然这本该是生辰才吃的面条,但此刻也是取了长寿的吉祥之意。面条只配了几把野菜,撒了所剩不多的盐,口味着实有些寡淡了。

    “往年每逢端午中秋的此类佳节,贫僧都会下厨做一二应景的糕点。今年,既是没有吃到粽子,也没有吃到月饼,这还是有些遗憾。”

    无花看着吃完的面碗,他对明日之战只有五分把握。尽管他根本就不相信誓言,但他也想许下什么来年之约取一个好彩头。

    “贫僧有件事尚未对你说起。那年在地宫分别之后,贫僧行至江南认识了一位朋友,觉得你们若是认识一番,一定也颇为有趣,不失为一段善缘。

    此前贫僧答应了过他,如能在端午相约,那就破例包一些肉粽与他,还能是蛋黄肉粽。你不妨也来江南走一遭,一起尝一尝粽子。对了,贫僧的这位朋友就是楚留香。”

    乐远岑听了无花所言,侧头望向了窗外的夜空。

    到了明年的五月,他们就是分别了整整十年。十年之前,是巫山桃源,十年之后,又是什么光景?

    “我记得你说过出家人是没有朋友的。”乐远岑没有正面应答无花的邀约,“香帅算是你寻到的朋友吗?”

    无花笑了起来,香帅是一个很难让人讨厌的人,但这并不是他们成为朋友的原因。“贫僧与香帅并不是朋友,与楚留香才是朋友,他们是有所不同的。楚留香也读过你的名作,你不想认识一下他吗?”

    乐远岑也笑了,楚留香在翻开扉页时的脸色必然非常精彩。“江南好,我似乎没有不去的理由,如果我有空的话会去赴约。”

    约定之后,就是等待黎明的来临。

    黎明前的黑暗,似乎是最黑暗的。

    正在这个时候,两人再度前往了邀月所在的山谷出口处。

    邀月本是在树上打盹,一听到有人靠近就皱着眉飘下了树。

    “你们该是在宫里好好反省,竟然还有胆子擅自离宫!怜星,你不用劝我了,今日我必要将这两个不听话给杀了。”

    乐远岑没有多言就先行一步攻向了邀月。

    她放任了体内已经翻腾的内力,它们不断冲击着经脉,叫嚣着要找到决堤口,在与邀月两掌相对之事,冰火不同属性的两股内力绞杀在了一起。

    这就是唯一制造破绽的可能。

    明玉功可以吸纳靠近邀月的一切,也就会将这股沸腾燃火的内力吸入邀月体内,两.性相克积淀到了一定的程度,必然会在邀月体内出现一刻的破绽。

    邀月如果没有疯,应该会有所察觉与顾忌,就像她与燕南天的对战不得不中断。可是邀月已经疯了,疯子是没有顾忌的。

    乐远岑只觉一股极度严寒的内力源源不断冲入了体内,她也将一股灼热的内力倾注入邀月的身体中。

    两者循环往复之间,她体内相冲的力量越聚越深,让她已经无法再完全保持意识的清醒。终是仿佛听到了体内轰鸣的一声,那些集聚翻涌的内力决堤了,宛如山洪倾覆冲入了奇经八脉,让她向后飞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轰隆——,天上骤然响起了雷电之声,暴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这一刻,乐远岑已经不觉得疼痛了,甚至都听不太清楚暴雨击打树林的声音。她坠入了黑暗之中,四周是一片死寂,什么都不存在。

    为什么还要再坚持下去?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她就身在黑暗里,即便心有光明,却不能自欺欺人地说不在黑暗之中。

    乐远岑脖子上挂的铜钱垂到一旁。

    一切的声音仿佛都远去了,只是雨滴敲击铜钱的声响却突兀地钻入了耳里,随之似乎是有隐约五个字响起,‘小乐,我来了。’

    那是在她尚且无法在疾风骤雨里穿行时,曾经有人穿过重重人海为她撑起一把伞,引着她穿过了暴雨倾盆,等到了云散日出。

    暴雨无情地落在乐远岑的身上,她终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分不清是哭是笑。

    霎时间,乐远岑心如明镜,她非常清楚没有人会来,因为是她自己选择了一条黑暗险途。而今,尚有再见未见,尚有大仇未报,她必须走完这一条路。

    下一刻,乐远岑聚精会神地咬牙运行了内力。体内的经脉仿佛已经四分五裂,而从中被再度调动的内力,又是反复碾压着断脉。

    不知是过了过久,时间仿佛缓慢地推移着,一波波的剧痛中,内力宛如从小溪变作河流,从河流汇成了江水,江水又是滚滚而逝,终是听到了大海凝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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