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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50

      然,她蜻蜓点水般在谢知唇上碰了一下,刚要缩回去,就被谢知一把搂住腰,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一窒,接着嘴唇被狠狠吻住,肺部的空气挤压一空,牙关被撬开,任由谢知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挑逗似的勾着乔桥的舌尖,不许她后退,手掀开衣服,揉摁着她的腰际。
    “……要做吗?”
    “不。”男人脱下衬衣,光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她,“用手吧。”
    这个姿势,谢知的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胸口,连位置都不用挪,她只要抬手就能碰到男人勃起的性器。
    鼓囊囊的,好像被困在布料里的野兽,等着乔桥把它放出来。
    乔桥红着脸拉开谢知的裤链。
    阴茎果然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又热又硬,正好打在乔桥锁骨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乔桥瞪他一眼,认命地用手套弄着。
    “用胸行吗?”谢知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如此提议。
    “不行!”
    “因为太小拢不住吗?”
    “……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能不能不要戳穿?”
    “试试吧。”说着,谢知就握住自己的东西,硬是塞到乔桥胸口中间。
    “不可能的!”热烫的阴茎贴着乳房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乔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情不愿拢住两个乳包,竭力去包住谢知尺寸惊人的东西,“你看……根本不行。”
    “是不行。”谢知盯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抽插几下,“不过还挺爽的。”
    什么啊!
    男人没有放弃的意思,乔桥就只好维持,但她的胸“硬件条件”太差,费力拢也坚持不了多久,胳膊还酸得要命。阴茎在胸口间一探一出,有时插得猛了还会不小心戳到乔桥的下巴,给那里沾上一些粘稠的透明腺液。
    “你这个样子好淫乱。”谢知笑着用拇指蹭一下她的下唇,“让我硬得不得了。”
    “那还不赶紧射……”
    “太小了啊,挤压力不够,射不出来。”
    是谁非要用胸的?
    “这样吧。”谢知认真研究了一会儿,“你用舌头照顾下前面就好了,给一点刺激。”
    “……”乔桥无奈,“我给你用嘴算了。”
    “嘴里已经射过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射在胸上,你的每一寸皮肤我都不会放过的。”
    又不是旅游,还来玩盖戳那一套。
    但就算拒绝,谢知也有的是办法软磨硬泡让她就范。
    散发着男人高热体温的东西就抵在乔桥下颌上,她伸出舌尖,沿着顶端的弧度舔了一圈。
    “嗯……”
    谢知仰头长舒了口气:“刺激太强烈了。”
    “还要吗?”
    “要。”他冲乔桥笑,半撒娇似的,“再来一下。”
    等他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乔桥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嘴唇也被蹭肿了。
    说好的‘刺激太强’呢?刺激太强不应该赶紧射吗?为什么还能坚持这么久?一点都不科学。
    男人满足了性欲,困倦地靠着沙发小憩。
    乔桥整理完被两人弄得狼藉一片的客厅,默默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牛奶。确定谢知看不见后,才从口袋里摸出药包,撒了一点药粉进去。
    她抿了一口,牛奶的香醇在口腔里弥漫开,没有一点奇怪的味道,这才放下心。
    “喝点牛奶再睡吧?”乔桥把杯子端到谢知面前。
    “我不渴。”谢知打了个哈欠,“你喝吧。”
    “我刚才已经喝了一杯了。”乔桥撒谎,“这杯是留给你的。”
    “那放着吧。”谢知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桌面,敷衍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打算喝。
    药粉已经撒进去了,这杯无论如何得让谢知喝下去。
    乔桥打定主意,她端起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捧起谢知的脸,吻上他的嘴唇。
    男人惊讶地挑眉,一点都不挣扎,任由乔桥把牛奶全渡了过去。
    乔桥喂完一口,又端起杯子要喝,被谢知摁住了。
    “我自己来吧。”谢知轻叹,“虽然你肯主动我很高兴,但敢射过再被弄硬也挺难受的。”
    他拿过牛奶杯,仰头一饮而尽。
    218:倒计时
    男人滚动的喉结分外好看,乔桥盯着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味道有点怪。”谢知放下杯子,用食指第二指节蹭了下嘴角,眉毛也皱着,“是不是过期了?”
    乔桥打个机灵,匆忙掩饰:“没有吧?我喝着挺好的呀。”
    “嗯。”他没过多纠结这个话题,反而抬眼看着乔桥笑,很愉快的样子,“今天好端端的怎么管起我的饮食来了?”
    乔桥把之前记下的东西不过脑子地背出来:“喝牛奶可以补充钙质,镇静安神,还能抗胃癌……”
    “好了好了。”谢知打断她,哭笑不得,“谁问你这些了。”
    他点点乔桥的胸口:“我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这里面有药。
    乔桥当然不会这么说,她想了想,认真道:“我希望你身体健康。”
    太过朴实的答案带着股傻气,成功把谢知逗笑了,他很少笑得这么开心,平时虽然脸上笑意不减,但也不过是习惯使然,跟梁季泽的冷面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种戴久了就摘不下来的面具而已。
    “你倒会说话,唯独这身体不是我的,却要祝我身体健康。”谢知点着自己的额角,困惑似的,“可好像又没说错,我都不能反驳你。”
    “啊?”乔桥呆呆地反应过来,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谢知终于止住笑,“我没有怪你,你说得对,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是该保重身体。既然牛奶那么好,以后我们每天都喝。”
    此后几天,乔桥只要端来牛奶谢知都会喝干净。
    他好像也不怕乔桥在里面加什么东西,大概自信能掌握她的每一分动向,以一种老虎搏兔的姿态逗弄她,从没想过兔子也会长着獠牙。
    喝下第三杯牛奶的时候,谢知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他睡眠时间开始奇怪地拉长。
    不过牛奶本身就有安神的效果,谢知没怎么在意,况且他的睡眠本来就比一般人浅,能睡得熟一些香一些不是坏事。
    药粉只剩下两包,乔桥每次加料之前都要犹豫很久。
    谢知不是个坏人,不提为她挡刀的事,两人私下相处也更像朋友而不是禁锢者和被禁锢者,比跟梁季泽相处时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好太多了。
    但他……是那个鸠占鹊巢的人。
    乔桥现在越来越喜欢长时间地坐在咖啡厅里发呆,在家里面对谢知,她非常有罪恶感,即便弥补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也不能减轻一点。看着谢知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