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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2

      美人不我期 作者:缓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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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都没有!”

    齐国公拿眼盯着镇国公,目光晦暗,“大姐二姐是娘害死的!”

    镇国公神色微变。

    齐国公吐出一口浊气来,扯了扯衣领,不无讥讽,“大哥瞒的我好苦。”

    “我也是启元三年才知道的,村里翻修路,挖出了几具尸骨,几位族老把事情掩下了,后怀疑其中两具可能是大姐和二姐,给我传了信。” 镇国公叹了一口气,“我诈了诈娘,她吓得什么都说了,大姐是真的不小心掉井里淹死的,二姐,二姐……”

    齐国公阴森森接道,“被活活用针扎死。”

    镇国公眉头一跳,惊疑不定的看着齐国公,“你怎么知道?”又问,“出什么事了?”

    “大哥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一块都说了。”齐国公死死的盯着镇国公到眼睛。

    镇国公皱眉,“老二你什么意思?”

    齐国公问,“大哥你就没其他要告诉我的了。”

    镇国公薄怒,冷声道,“你有话就说。”

    齐国公逼近几分,“三娘怎么死的?”

    镇国公一怔,立刻就明白齐国公所指何意,“是她动的手?”

    齐国公观他神色坦荡,只有震惊,松了一口气,苦笑,“和二姐一样的死法,活活被针扎死了。”

    镇国公张了张嘴,怪不得老二这般,他以为自己早知道就瞒着他,“我真不知道。”

    齐国公捂了捂脸,四肢摊开在太师椅上,喃喃,“她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满眼震惊的俞氏捂着嘴站在门帘外,她脑子里飞快闪过什么,却没抓住。怕被兄弟俩发现了尴尬,轻手轻脚的离开。她并非故意偷听,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齐国,怕兄弟俩吵起来,便没离开。不想会听到这样令人发指的秘辛,她从来都知道金老夫人愚昧无知蛮不讲理,万没想到她如此心狠手辣丧心病狂。

    第57章 人心险恶

    大姑娘指挥着人在四姑娘院子里喷洒药水,翻晒被褥。四姑娘捂着嘴在前面跑,后面丫鬟端着药追,“姑娘,这是糖水,可甜了。”

    二姑娘翻了个白眼,四姑娘是痴傻可也没傻到这地步。左右望了望,二姑娘捏了一块糕点冲四姑娘挥手,“四妹,过来吃糕糕。”

    四姑娘一个急转弯,扑过去,“吃糕糕。”

    二姑娘摸了摸她的脑袋,举高了手不给她,含笑道,“想吃?”

    四姑娘点头如捣蒜。

    二姑娘从丫鬟手里接过药碗,往前一推,“喝了这个就给你吃。”

    四姑娘撅嘴,往后躲。

    二姑娘俏脸一沉,“你不喝,我和大姐就走了,带着这里所有糕点走,以后再也不来看你了。”

    四姑娘吓了一跳,眼里瞬间噙了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二姑娘。

    “不许哭,你哭我这就走了。”说着二姑娘站起来作势要走。

    四姑娘赶紧拉了她的手,眼泪汪汪。

    二姑娘心头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哄她,“你不吃药会生病的,我和大姐还有祖母就会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我们会很难受。”

    四姑娘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难受,我喝。”

    二姑娘忍俊不禁,见她小脸皱成一团又心生怜惜。

    大姑娘见状,满眼欣慰,“惠儿大到底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二姑娘神采飞扬,“那是。”

    “快抓住那猫,快!”

    姐妹俩回身一看,白色的小猫咪叼着一荷包往这跑,似乎是发现这儿人太多不安全,喵一声蹿走了。

    四姑娘用手背一抹嘴,“大白!”撒丫子追。

    “还没喝完呢。”大姑娘喊了一声,见只剩下一浅浅的底,便作罢。忽然想起这猫还是姜瑶光给四姑娘弄来的,大姑娘秀眉轻蹙,低语,“也不知五妹如何了?”

    二姑娘默了默,她虽和姜瑶光有龌龊,可也希望她平安渡过此劫,到底是一家子姐妹。

    侍书捡起那猫丢下的荷包,细细一看,“这都咬破了。”

    “破了就扔了呗,”二姑娘不在意道,忽的目光一凝,“这是阿娘替四妹做的?”二姑娘拿来细细看了看,脸色突变,一把将荷包握成一团。

    这一阵子胡氏转性了一般,时不时送些针线活过来,有给长辈,有给姜安和的,也有给女儿的,连四姑娘也没拉下,大姑娘对此感到由衷喜悦。

    大姑娘以为她是生气四姑娘不珍惜胡氏心意,遂解围,“想来四妹经常拿出来把玩,叫这猫看见了,以为是什么好吃的。我看看,能不能描补一下,省得四妹想起来了哭闹。”

    二姑娘缩了缩手,攥的更紧,另一只手叠上去盖住,“我带回去叫翠衣补补就行。”

    大姑娘不疑有他,点头,“你房里的翠衣针线活向来好。”

    “那我这就回去让她补。”二姑娘霍然站起来。

    “诶,急什么。”大姑娘一惊,可二姑娘已经走了。

    大姑娘愣了愣,皱眉,“说风就是雨,这性子也太急躁了些。”

    二姑娘心跳如擂鼓,攥着荷包的手心发烫,恍恍惚惚的回到院子,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等屋里没人才敢松开手,手心处的荷包裂口处露出的一小撮棉絮发黄结成一块,其中还有一痘痂。

    二姑娘瞪着那痘痂,彷佛看着一凶兽。她种过痘,认得这是什么。这样的东西出现在母亲送给四妹的荷包里,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藏起来,藏起来,绝不能让别人看见。

    定了定神,二姑娘取了剪刀,抖着手将整个荷包拆开。又翻出胡氏最近送来的荷包,一共四个,统统拆开。

    拆完后,二姑娘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背后忍不住冒起一股凉意。都是两层布做的荷包,里面夹着一撮薄薄的棉絮,发黄带痘痂。

    她想起自己日日带着荷包,每天与五妹总能遇上几回,尤其是在祖母那儿。

    五妹的天花,是这么染上的吗?

    四妹!二姑娘彷佛被针扎似的跳起来,脸色倏地变得惨白惨白,四妹那有母亲做的东西,还有大姐那,祖母和父亲那有没有?越想二姑娘脸色越难看,怔怔的望着满桌狼藉,背后冷汗淋漓。这到底是谁干的,母亲吗 四妹可是她亲骨肉!

    二姑娘只觉得一颗心紊乱无章,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打转,转的她脑仁发疼。过了半响,她缓缓地蹲下,抱着膝盖低低哭起来。潜意识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这些都是母亲的针脚,母亲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另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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