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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8

      偷心贼 作者:7号兔子

    分卷阅读18

    妈妈心情很好的样子,她试着拉近关系,从小姨手中接过梳子,轻轻理着妈妈的头发。

    白发很多梗在其中,又亮又粗。她慢慢地梳,很珍惜此刻光景。姚娇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正眼都没瞧女儿一下。

    程天籁和她不亲近,小时候是害怕,总以为是自己不乖才不招妈妈疼,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明白,不是自己不够好,而是自己再好也于事无补。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天生的。

    这种悲观念头在程天籁思想里形成已久。她曾经很努力地改变母女的关系,慢慢的热情肖冷,也不再做无用功。感情是双方的,无论哪一种情感,势必要彼此都做出回应。好的坏的,有回应才有动力改变。

    梳个头发的时间,程天籁想了很多,好在妈妈没有闹,乖乖的任她弄着。天籁蹲下身,她笑着看姚娇的眼,姚娇显然迟疑了下,颤微地伸出手想去碰她,嘴里碎碎念叨,“俏俏,俏俏。”

    程天籁简直受宠若惊,握住她的手紧紧贴上自己的脸颊,“在这呢,俏俏在这里。”

    一旦触摸到真实的温度,姚娇瞳孔倏地睁大,她用力抽手,程天籁就越用劲的握着不让走。像是恋极了这来之不易的亲密,从小到大缺失的亲近,程天籁舍不得撒手放掉。

    姚娇抽不出就开始打人,打到脸上开始是闷响,捆上耳朵疼极了,程天籁连忙松手,有了一定空间,耳光扇起来又响又重。

    小姨把她拖开时,程天籁已经挨了好几巴掌。最后一下手指戳中她的嘴,她没稳住就摔在了地上。小念跑来扶,“天籁姐姐你没事吧?”

    她捂着唇,舌尖一舔又湿又咸,腥膻味蔓延口腔,果然流血了。程天籁摆摆手,“不碍事的。”一说话就疼,被戳中的地方火烧一样。

    妈妈看着她呆笑,没有半点心疼的模样。程天籁随便擦了擦嘴,拿起包匆匆道别。走前听到小姨怪责妈妈,“阿姆你怎么搞的哟,那可是你闺女,咋就一点都不心疼呢。”

    妈妈笑的更厉害,挥着拳头冲她叫,“打,打,打。”

    程天籁觉得难堪至死。她憋回夺眶的泪水,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明月”的人都在热论,茶水包的程天籁要辞职了。有人说她兼职两份工作被发现开除,有人说她是被老板包养做凤凰了,更多的是将她的名字与宋昂牵在一起。

    程天籁站了很久,吕凤娇才悠悠开口,“要辞了么?”

    她点头。

    “有好的去处?”

    “没有。”她知道吕姨的心思,“我不会去别的夜总会,辞了就是辞了,不会再在这行业待了。”

    吕凤娇嗯了声,她吸了口烟,宝蓝的甲油在夜里魅惑有光。“离开也好,女人总是要找个可靠归宿的。你还年轻,耗在这里是没有那种未来的。”

    她说,那种未来。

    程天籁明白是哪一种,通俗一点就是相夫教子。

    吕凤娇给了她一笔钱,加上工资有三千五。程天籁也递给她一只信封,“房间我已经打扫干净,东西我也都检查过的,冰箱里还有一些东西,如果您不要,晚上我就处理掉,吕姨,谢谢您的照顾。”

    信封里装的是钥匙。吕凤娇问:“真的是和宋昂在一起了?”

    她笑笑,“怎么可能。我要去照顾我妈妈。”

    吕凤娇点点头,“你妈妈性格真不好,我虽然没有做过母亲,但我也还是知道怎样爱自己的女儿。你今后小心点吧,路难走没什么,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有空可以过来看看我。”

    程天籁:“吕姨再见。”

    她目送她离开,直到门缝闭成一条线,吕凤娇才无奈的一声叹气。

    第一时间告诉了陆唯这个消息,程天籁兴致颇高地约他吃宵夜,还很应景地叫了啤酒,陆唯看得目瞪口呆,“哇哦!真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

    她得意地笑,“那当然啦,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你以前是不是叛逆小孩啊?肯定偷偷背着大人喝酒。”

    “哪有。”程天籁嘟了嘟嘴,“有的人酒量是练出来的,有的呢,就是天生的,而我就是后者啦。小时候,我爸爸经常用筷子沾着米酒喂给我,我就含着筷子不松口,再后来呢,没事就抱着个酒瓶在屋里乱转,有客人来就要跟他们干杯。”

    程天籁眼带笑意,“我爸说有一次我喝醉了,抱着酒瓶蜷在地上睡了一下午。那时我才五岁。”

    陆唯敲了敲她的头,“调皮鬼。”

    程天籁呵呵笑,这么放松快乐的模样,陆唯是第一次见到。或许她是真的不喜欢“明月”的环境,离开就是一种解脱。

    送她回家,陆唯不忘提醒,“明天我来帮你搬家,你起早点。”

    她点头,告别后上了楼,手机提醒着有新信息,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又是晚安两个字。连续两晚了,程天籁觉得奇怪,“你是谁?”她回了短信。

    宋昂洗完澡出来看到信息,擦头发的动作停滞,水珠滴滴答答掉在木地板上,晕开成一个个小水圈,像是隔夜的泪珠。

    他的手指动了动,把手机搁在一边还是作罢。宋昂有些烦,他觉得现在的状态真糟糕,要用如此蹩脚的方式来接近一个人,发展男女之间的一种可能。

    正欲休息,卧室门“砰”的声被推开,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傅添用手抵住又是闷声一响。

    “舅舅!”他怒气腾腾地站在门口。

    宋昂皱眉,放下手里的书,一语不发地看着傅添。

    “我学的是风险管理,你让我跟着销售部跑业务!舅舅,你是不是弄错了?!”

    “出去。”宋昂沉声道,压抑了薄薄怒意。

    “我跟着外跑一天,根本就是……”

    “出去!”宋昂提声发怒,手里的书狠狠扔出,精准无误砸中傅添的脸,书角磕中他的额头,立即红紫一片。

    “你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宋昂神色骤厉,傅添再不敢多言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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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餐的气氛极沉闷,宋昂最后一个下楼,宋灵碰了碰儿子的手,傅添起身不自然,“舅舅。”

    宋昂未理会,坐下后慢咽咖啡。昨晚的动静大家都知晓,宋昂很少怒于行色,宋祈远深知儿子的性格,对外孙也没有过多维护。宋昂只字未提,表情也与往常无异。

    “为我昨晚的行为道歉,对不起。”傅添的态度也算诚恳,但眉间还是有不服的倔劲。半杯咖啡下肚,宋昂才嗯了声,瓷杯搁在杯垫上,清脆一响。

    宋灵见势打圆场,“你这孩子真不懂事,都是一家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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