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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1

      宫女上位手册 作者:容光

    分卷阅读61

    。

    下一刻,顾渊把那只苹果凑到她嘴边,含笑示意她咬下去。

    容真略一迟疑,顺从地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去,是从前当宫女时从未享受过的感觉。

    顾渊不说话,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喂她,虽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容真也就依了他,一口一口地把那只苹果吃光了。

    反正不吃白不吃,除了他这举动让她隐隐觉得自己是只小狗以外,心里有些恼这男人的恶趣味。可是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这宫里能有几人享受到被皇上伺候着吃苹果的美事儿?

    将残核放进银盘里,顾渊这才拍了拍她的手,大大的手掌将她纤细的手全然包裹住。

    “何必要与谁相比呢?朕要你陪在身边并非是因为你比谁强,比谁漂亮,而是因为……”他微微停顿,然后轻轻地说,“你是容真。”

    这句话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可是这番谈话就停在了这里,他没有再说类似的温言细语,容真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于是眼里露出比星辰还要夺目的光彩,欣喜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臂也一点一点环住了他的腰。

    “嫔妾也是。”她如是说,“嫔妾想要陪在皇上身边,并非因为您是皇上,而是因为……”

    见她迟疑了,顾渊勾起唇角,“因为什么?”

    “皇上要先答应嫔妾,不能生气,也不能治嫔妾的罪。”她微微抬起头来,发顶的柔软发丝弄得他下巴有些痒。

    “朕答应你。”他在她发上亲吻了一瞬。

    于是容真放心了,就这么认真地望着他,小声道,“因为……因为您是顾渊。”

    哪怕知道既然她说了刚才那番不让他治罪的话,就肯定是要说些不敬的话,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素来乖巧沉稳的女人竟然敢对自己直呼其名。

    他眼神一沉,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怀里的人,对方的眼眸由认真慢慢地开始变质,有了忐忑,有了担忧,有了恐惧,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嘴角蓦地扬起,他终于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一边抬手揉着她的发,一边摇头叹道,“朕实在不知该说你胆大包天还是心直口快……”

    他黑黑的眼眸里也有了些许笑意,这是自他即位以来,头一次有人对他直呼其名,可是他却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缓缓升腾。

    这个女人和别人不同,他一直就知道……

    容真也如释重负地笑起来,看似欣喜又不好意思,心里却扎扎实实地松了口气。

    天知道这个举动有多冒险,她只能感谢上苍眷顾,总算叫她赌赢了,若是顾渊真要追究,恐怕她把这条命赔进去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成功赢得帝王的心,就须得勇于冒险。

    她一边笑一边把头埋进他怀里,这样的举动看似柔情蜜意至极,可在他看不见的那双眼眸里,有的东西却深沉得似有大雾笼罩。

    低劣的骗子欺骗他人财物、名利,可是她欺骗的却是帝王的感情,这样算不算是一个高级的骗子呢?

    高端,大气,上档次。

    只是温情脉脉地环住她的腰的人,此刻本该温柔缱绻的目光里却也并没有几分柔情。

    顾渊平静地看着怀里的人,沉郁狭长的双眸里却似是在谋算着什么,明明眼珠里倒映着容真的影子,那眼神却像是穿过了她,看到了别的什么。

    还剩一天半。

    ☆、第37章.祈福【一】

    第三十七章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了不知多久,终于在入夜之时停了下来。

    容真拉开帘子瞧了瞧,外面已是夜幕低垂,一片平坦的草地出现在眼前,侍卫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搭着帐篷,看来车队是打算在这里扎营休息一夜了。

    闲云从后面的马车里跳了下来,见容真与皇上在一块儿,也就远远地站在那儿,没有走近。

    因着大伙都在搭帐篷,顾渊走到了容真身后,含笑问了句,“坐了一天的马车,累了没?”

    容真摇了摇头,“能与皇上这样待一整天,哪里会累呢?”

    “原来朕的容嫔也会说俏皮话。”他失笑,朝不远处的山丘看了看,“既然不累,那便陪朕走走吧。”

    见主子要走远,郑安和闲云都赶了过来,顾渊回头说了句没事,要他们远远地跟着就行,不必走近。

    于是两人就这么朝着山丘走去。

    郊外的风呼呼地吹着,没有树林遮掩,寒风肆无忌惮地刮在面上,脚下茂盛的青草也随之飘摇。

    天上的一轮弯月清浅明亮,朦胧月光将这荒郊照得十分柔美。

    顾渊侧头看着她,“冷么?”

    容真摇摇头,回以一个微笑,“不冷。”

    “那朕给你讲个故事吧。”他好像忽地心血来潮,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嫔妾洗耳恭听。”

    于是他开始难得地讲起故事来,声音低沉悦耳,很是好听。

    “有一个孩子出生在富贵之家,母亲是个温柔美好的女子,父亲是个潇洒风流的公子哥。他刚出生时,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还很好,他活在众人的欣羡里,虽不懂何为含着金汤匙出生,却要什么有什么,身边的人对他也是恭敬有加。”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他两岁那年,父亲有了别的女人,于是来母亲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索性再也不来了。”他的声音一直平静温和,像是在讲述一个听过很多次的故事,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因此不动感情,也不露声色,“这个父亲是个风流多情的人,喜欢孩子的母亲时,恨不得将她宠上天,而终于将她抛到脑后时,又对别的女人宠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而父亲的新欢以及其他妾室对于这个曾经十分受宠并且生下了孩子的女人可谓是眼红至极,在父亲宠着她时尚不敢做什么,可如今她失了宠,就成了众矢之的。”

    其实听到这里,容真已然猜到了故事接下来的走向,却默不作声,安安静静地听完了顾渊讲述这个故事。

    那个孩子因为母亲失宠,也渐渐失去了父亲的疼爱,相反,父亲的新欢一个接一个,也都为他诞下了子嗣,也不知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总之那个孩子在父亲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如新的姊妹,跟着失宠的母亲一起冷冷清清地过着,再难见到父亲。

    “那时候,那个孩子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常年都痴痴地站在门口望着远方,好像在等人。他叫母亲,母亲也不理他,眼神失焦地沉迷于自己的世界里。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母亲一直都在等父亲。就连别的妾室来辱骂母亲,母亲也不还口,只是像个痴呆了的人一样,日复一日地等着那个不会再来的负心人。”

    “再长大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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