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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2

      误入浮华 作者:不经语

    分卷阅读162

    ,但是我可以保证,如果你和天保结婚,第一个孩子出生五年后,我王家的国贸大厦将归于你名下……”

    苏沫表情震惊。

    王亚男却满意地笑笑:“人有贪欲才正常,”又说,“我原是很不放心你,你离异,经历复杂,但是这段时间找人调查过,发现你除了公司、医院,天保那儿,还有你自己住的地方,几乎哪里都不去,也没和那些乱七八糟人接触过,这样就很好。”

    苏沫诧异:“您叫人跟踪我?”

    王亚男避而不答:“你能力有,机遇有,头脑有,性格也不错,但是心太善,这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成不了大事也坏不到哪里去,再跟着我学几年,多见见市面历练历练,想守业也不是不行,”王亚男胸有成竹,对她道,“合同你拿回去看看,找个机会,让你爸妈上来见一面……对了,孩子不要带来,我不想被人瞧见了议论。”

    苏沫出了医院,从思路到精神状态无一不混乱,从觉得不可思议到心花怒放再到如梦方醒。

    她开着车漫无目地在南瞻最繁华的地带打了个转,看见最好的楼盘时想:买几套才好?三套,五套?什么装修风格才不难打理更好做清洁?瞄到高级会所旁一溜的跑车,想着:在买栋别墅,多搭几个车库。瞧见一身名牌满脸清高的年轻女孩,她又想:得意什么,以后想买多贵的衣服就买多贵的,比起来你们就跟没穿一样。

    直到华灯初上,苏沫还沉浸在极度亢奋的情绪中,她想大胆宣泄,偏又不得不努力压抑。

    正是下班的点,人多车多,手抖脚滑,她费了老大的劲才泊好车,下车抬头,仰望南瞻国贸大厦门边的两座巨型古希腊神祗雕像,一边是身穿盔甲手握长矛和盾牌英姿勃发的战神阿瑞斯,另一边是衣着柔美手执苹果神态温婉的阿芙洛狄忒。

    霓虹闪烁,两位神祗笼罩在奢华梦幻的迷离氛围里,雕塑底座旁聚集了一些时尚有活力的年轻人,静候或者说笑,他们身后是灯火辉煌的商厦大堂。

    苏沫微微抬起下颌,漫步进去,心情不同以往,身旁走过一拨拨进来购物或者吃喝享乐的人群,一楼是奢侈品牌和化妆品,宽大的玻璃柜台和金银饰品一样流光溢彩,中间的空地上打折货架整齐排放,人头攒动。

    她穿过人群,走进观光电梯,一路上去,越发看见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源源不断的购物欲像波浪一样起伏,热闹盖过大街上的车流声。

    来到在最顶层,苏沫手扶金色的冰凉而坚硬的栏杆往下俯瞰,整个世界像烈日下的钻石,忽然令人想起左拉的《妇女乐园》里,慕雷先生站在楼梯上,鸟瞰他的店面他的王国,焦灼的期待和愉悦的激动在内心澎湃。

    年少时的阅读乐趣让人印象深刻,并不曾想过,而立之年,她能亲身体验一回,从无法满足的欲望和的终于拥有的愉悦中抽离,像上帝一样俯视众生。

    有人和她并肩而立,平淡开口:“这里曾经投资了七个亿。”

    “是吗?”苏沫看他一眼,笑着叹息,“我以前做梦都想中五百万。七亿,得多少个五百万啊。”

    作者有话要说:9.27,9.29

    ☆、第88章

    王居安道:“看来有人被一大块馅饼给砸中了,”他侧脸打量她,“一脸痴像,正好跟傻子凑一对。”

    苏沫顿一顿:“是有钱的傻子。”

    他略微皱眉瞧着她:“钱能帮他人道么?能找着门么?还是你打算亲手教他怎么开疆辟土?”

    “你……”苏沫满脸通红,原是担心他多想,现在却也顾不得再小心翼翼,低声骂一句:“流氓。”

    他却笑:“我只是嘴上说说,有人就快把伺候傻子当本职工作了。”

    苏沫又怒又怨,干脆一声不吭。

    两人心里都堵着气,一时只拿眼瞧着楼下的卖场,谁也不搭理谁。

    苏沫觉得如今的分分秒秒都十足难熬,正要离开,忽听他艰涩开口:“我现在一点小钱还是有的,虽然比不上宋天保,至少还可以满足某些女人的虚荣心。”

    “哪些女人?”她给气乐了,“我听不明白,要不你形容下?”

    王居安冷着脸不说话。

    苏沫直接道:“有钱的傻子,和没钱的□犯比起来,你觉得我会选谁?”

    他脸色越发不好看。

    苏沫又道:“你想买,别人未必想卖。”

    他这才冷哼:“报复心真强,多久的事还记得。”

    苏沫没说话,过一会叹息:“你说得对,我就是靠这种报复心才使劲往上爬。以前在仓库上班,没少被人欺负,当时我不止一次幻想过,等自己高升了,第一件事就是开掉那些混蛋。后来真的升了职,做了独董,每次在从蓉面前我都觉得扬眉吐气。我还盼着,等自己权力再大些,直接把王思危绑了喂药,扔去同志酒吧的门口,他不是最喜欢给人喂药吗?还有尚淳,我做梦都想让他给我擦鞋,我甚至还想过……”

    她忽然停下,抬头瞧去,他眼里有淡淡血丝,身上有一些烟酒的味道,连日来清瘦了些。苏沫暗自叹息,笑道:“出身,财富,就连一份体制内的职业,都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但是站在顶端的永远是少数。所以这世上,活得憋闷过得委屈的不只你一个。”

    王居安被她一眼看透,恼羞成怒地笑:“小人得志。”

    “那又怎样,”她一点没生气,“人人都耍心眼玩手段追名逐利为达目的毫无底线,我怎么就不行?”

    他没搭话,想发作又使劲克制,隔了好一会,稍稍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不应该现在来找你,我只要一句话,要怎么做,你才能不提以前那些破事。”

    苏沫顿一顿,硬起心肠,压低了声音慢慢道,“弱者的歉意和他们的善良一样,不足为信。”

    王居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如今才瞧清这个女人,他自嘲地笑,冲她微微点一点头,随后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

    夜色如墨,满街灯火遮挡住一切模模糊糊的暧昧角落。

    人潮汹涌,车行路堵,王居安索性绕去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停了车,站在路旁吸烟,他心里仍是烦躁,烟没吸完就随手一扔,忽有人大叫:“没长眼的,瞎扔什么,你烧了我的钱。”

    王居安扭头一瞧,他方才正好把半截子烟扔进旁边一乞丐的搪瓷碗里,果然起了些火苗子。

    他不觉一笑,没搭理。

    那乞丐却不依,跳起来冲到跟前:“别走别走,赔我钱,里面有小几千呢。”

    王居安瞧他人高马大,脸圆肚肥,笑道:“一晚上能挣小几千,生意做得不错……”

    乞丐揪住他衣领:“你他妈到底赔不赔?”乞丐拨开衣角,亮出腰间的手机,小声道,“要不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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