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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6

      误入浮华 作者:不经语

    分卷阅读46

    你说得对,我就是年轻时不懂事走了弯路,我比你大十岁呢,人都是在磕磕碰碰里慢慢成熟。但是有一点要记得,十七岁犯的错,到了二十七三十七的时候不能再犯,年纪越大重头再来的希望就越渺茫,最后只能一天天地捱日子。声声,你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么?”

    钟声渐渐止了哭,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擦了擦眼泪,慢慢道:“对,我就是不甘心。”

    傍晚,苏沫从钟家出来,情绪有些低落,又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境遇,心里更不是滋味,就去小卖部了买了红酒白酒啤酒各几瓶,到家以后先做晚饭,然后兑着酒喝,一边吃菜一边喝了个痛快,喝到后来就有些儿醉了。

    苏沫又想找人瞎聊天,拿起手机翻了一溜,从蓉、莫蔚清、周远山……周远山。

    她思来想去,一颗心在酒精的鼓动下敲锣打鼓,但是那电话终是未拨出去,她索性扔了手机,倒头就睡。

    之后隔几日,苏沫就在家喝一回酒。

    先是红酒白酒混着喝,后来是五十度白酒,接着是五十五度的二锅头,偶尔尝试下六十度的烈酒,辣得她眼泪直流。慢慢就总结出规律,喝酒前一定吃些饭或者喝点牛奶,中间大量喝水可以稀释酒精浓度,实在喝到想吐一定不能憋着,有几次她难受到吐胆汁,吐完以后再吃些面食,稍作休息又能接着喝点,渐渐的,酒量就上去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最为痛苦,苏沫找人问了个方子,到中药房称了些葛根和樟木回来,晚上添水小火慢炖,上班的时候用保温瓶带去公司稍微喝点,慢慢也就舒服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元月二十日 二十四日 更

    过年了,各位吃好喝好玩好休息好:)

    这章素的,抱歉:)

    ☆、第 28 章

    ·

    近几日,付丽莉待她也亲热了,开始让她去一些整理文档的工作,苏沫这才尝到一丝忙碌的滋味。

    临近下班,营销部那边又过来要人,说是晚上有饭局,缺人手。

    营销部里多是男员工,经常跑来找付丽莉借人,如果不是什么大项目,付丽莉这边多半懒得搭理,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不理的。再来,谈生意的饭局多是乌烟瘴气,何况还占用休息时间,谁爱去凑那个热闹?普通女职员躲还来不及。甚至有同事建议,不如搞个公关部,学习某煤老板,从艺校和音乐学院拉一票会玩的女学生过来陪酒陪玩还有陪那啥,保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样销售部同事也落得轻松。

    付丽莉听见下属这样挤兑销售部不觉好笑,嘴里却呵斥:“别跟这儿瞎说,我们公司的销售团体可是业内出名能干的。”

    赵详庆听了哈哈笑道:“那是,安盛又不是挖煤的起家,老总也不是什么暴发户,不能搞那些歪门邪道,我们当然不能靠陪吃陪喝去和人谈生意,完全是看中总经办的各位口才了得,职场精英,都是见过大场面的。”

    付丽莉听了这话心里很受用,再说上面也打过招呼,表示期望各部门积极配合,一起完成这个项目,于是就鼓动的两个长相不错的下属过去敷衍一下,谁知其中一位百般推脱,老赵等得不耐烦,指着坐在那儿的苏沫道:“还有那谁,小苏,一起。”

    苏沫拿眼瞧着付丽莉,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答应。

    一路上,赵祥庆有事无事地找她聊天,说一桌子大老爷们不好谈,有一两个女同事在里面能调节下气氛,又叮嘱她能不喝就别喝一喝就难脱身。苏沫忙应了,等到了那里,她和另一个女同事果然规规矩矩地当摆设,无非是中途帮人斟个酒,偶尔接个话茬。

    对方的人里也有一位年轻女性,据说是某台的节目主持人,实在能说会道,一会儿给这位劝酒一会儿又和那位喝个大小交杯,满场闹得欢她自己却没喝多少。一来二去老赵自觉境况不妙,只得偏了头开玩笑一般对她俩小声道:“咱们太斯文了,看看人家。”

    说话间人家客户起身敬酒,这边两位女士还是少少抿上一口,对方见苏沫满脸粉色谈吐秀气,笑道:“我见过这样的,一喝酒就上脸,其实特别能喝,”不依不饶定要两人喝完。

    苏沫的女同事说什么也不喝,一滴也不沾,老赵忙打圆场替人喝了,轮到苏沫却没那么轻易过关。苏沫见时候不早,菜吃得差不多,两边人马也喝得有些儿微醉,一点没犹豫就喝干手里的一蛊,接下来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所有人都冲着她来了。期间她大量喝水,跑了两趟厕所,或者趁人不注意把酒悄悄吐在毛巾里,心知自己现在的酒量也就中游水平,好在选对了时机,等她喝开了,其他人早已酒酣耳热,这么一来她倒能勉强唬唬人。

    老赵先前还有些担心,这会儿见她行事稳重,脸色虽红,眼神却清明,不觉就裂开嘴笑呵呵地瞧她同人周旋,一场酒喝下来,对方还算尽兴,直呼苏沫是赵总的秘密武器。

    苏沫心里不免有点得意,也觉得自己酒量还行,虽然很想扯着人聊天瞎侃,但是步伐还算稳当。老赵不放心,他这边送客户脱不开身,就托了助理和女同事送苏沫回家。苏沫在车里有些犯困,心想这么晚犯困也正常,直到下了车,她才觉着不太好。

    同事要送她上楼,她心想也就三楼,再怎么着爬也能爬上去,何况人家两个都是年轻姑娘,回去晚了也不安全,想到这儿就把人打发了,自个儿扶着楼梯慢慢往上走,不多时抬眼就见着自家的房门,这才歇了口气。她身上热得冒汗,廊上窗户大开,冷风一吹,眼前的门忽然晃悠起来,她看得迷糊,越来越迷糊,“咕咚”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有人说话,还不止一个人,她浑身发冷,却睁不开眼。有人拿手轻拍她的脸,苏沫却想:谁啊?为什么打我?怎么会有人进我家里呢?难道是小偷?

    她使劲睁眼,眼皮却像用胶水黏上了一样:奇怪,为什么脸不痛,头却痛得厉害?她抬手去摸脑袋,手却被人挡开,她又吓了一跳,猛然间清醒大半,立时就觉得疼痛钻心,旁边的人说:“你不能动,头都磕破了,流了很多血,你怎么躺在这儿呢?”

    苏沫听出是对门邻居家老先生,接着他家老太太也说:“这孩子不会是在这儿躺了一宿吧,怎么喝成这样了?再烦心也不能出去瞎喝酒呀,还好是倒在自己家门口,要是倒在大街上可怎么办?”

    老先生又说:“就是,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又问,“你能不能站起来,得去医院看看。”

    苏沫勉强睁开眼,瞧见跟前两人一身运动装扮,再瞟向窗口,天色蒙蒙地发白,她脑子里回不过神,就像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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