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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3炙热(h)

      关越裸着上身去开窗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的水坑上,映出了行道树的影子。暧昧靡乱的气息随着冬天的夜风飘散,潮湿的冷气打在身上,关越微微眯了眯眼,转身靠在缓缓起雾的玻璃窗上,看着侧卧在床上的江颐。
    她露出被子的手臂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白皙的手指正在揉搓一只短毛蓝猫的肚皮。江颐叫它罐罐,它是简瑶家的小猫生下来的第三只。在前一年的秋天,被江颐抱回家养着。
    江颐没什么力气,过度的快感让她四肢乏力。尾椎还在不停发麻,可是大脑却异常清醒。她望向了关越,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他背着光,轮廓有些模糊。
    四年没见,他好像又壮了一些,块垒分明的肌肉上青筋凸起着。她知道关越有一整个替他保养身体的团队,从日常饮食到健身计划,再到定期疗养,每一个目标都被明确量化,每一个指标都被严密控制。所以他即便已经32岁,还能保持23岁的身体年龄。
    不过这四年,不止体质的增强,他在床上也是越来越难缠。
    两人的视线碰撞,关越慢慢走到床边,钻进被子里,让江颐斜斜靠着自己。
    “还好吗?”
    “……挺好的。”
    “那就好,刚刚念念哭的好厉害。”关越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在她的眼眶周围轻轻摩挲着,眼神赤裸又贪婪地盯着她。
    “……”江颐语塞,他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但刚刚她的确,满眼泪光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身体的快感快要超过她能承载的极限,让她开始窒息缺氧。人在缺氧的时候眼前会发黑,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关越还死死地掐住她的乳尖不放手。粗长的阴茎在江颐的身体里疯狂进出,可即便关越兴奋到眼睛通红,他还是有技巧地大开大合地顶撞着,阴道里的敏感点被他狠狠地撑开蹂躏。
    江颐被他从身后抱着,跪坐在他大腿上,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快感的堆迭让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呻吟声都快变的微弱,可是还是拦不住他另一只往下游离的手。直到关越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阴蒂时,她的呼吸都停止了,身体剧烈地耸动,耳朵只听见了下半身传来激烈的水流声。
    “念念又潮吹了,”关越停下了动作,轻轻抽了出来,他知道这已经是江颐的极限了,“宝宝真是水做的,嗯?”
    江颐仿佛听不见他说的话,身体还过电似的不停颤抖,大口地喘息,全身上下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热,烧的她大脑昏昏沉沉。
    关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后颈,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替她缓解剧烈的高潮带来的冲击,另一只轻轻地给她擦掉停不下来的眼泪。
    可当江颐缓过来一些之后,大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却是,他怎么还没射。
    “……我不要了,”江颐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放过我,行吗?”
    关越轻轻笑了笑,“今晚可以。”覆在江颐小腹上的手微微使劲按了按,江颐嘶哑的呻吟溢出喉咙,指尖都在颤抖。
    “可是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江颐无力地闭了闭眼,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被他“报复”的准备。即便她不认为她亏欠了关越什么,但她承认,是她先放弃的这段关系。她也承认,她把自己的自由和前程放在了关越的前面。
    “腿夹紧了,宝宝,”关越把硬到发烫的阴茎塞进了江颐的腿心,开始很用力地在她两腿之间摩擦着。江颐被他撞的前后晃动,只能抓住关越的手臂,小声呜咽着。关越在她大腿根开始泛着红肿的时候,才迟迟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划落,男人重重地在她耳旁吐息,平复了一会,才拿出柔肤湿纸巾,替她细细地擦干净。
    “床单湿,不舒服。”江颐被他放下平躺着,小声地向他抗议。
    “我换,换洗的在衣柜?”关越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去找东西。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罐罐冲了进来,径直跳上床,凑到江颐身边,左闻闻右闻闻,委屈地把头放在江颐手臂上。
    江颐已经一整天没有摸过它了,一进门就被她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摁进房里,而它只能在外面干等,听着房门关不住的哭声,等主人出来摸摸它的肚皮。
    等到关越收拾好房间,江颐已经躺在被窝里,摸着昏昏欲睡的罐罐的肚皮,出神地看着他。被他重新圈进怀里的时候,困意开始侵袭她的大脑。
    关越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江颐依偎在他怀里,江颐的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或者哪怕只是他们一起养的宠物猫、宠物狗,那种强烈的满足感也能够瞬间在他的胸腔中暴胀开来。
    不过没关系,他阴沉着脸想,不管经历什么,不管经过多久,江颐最后都只会在他的身边。过程再曲折,结果也都相同,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不计一切代价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