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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29章

      韩湘儿沉默下来,韩茉儿是换了她的东西,可自己没有想用那种手段,或是君长霄是个心思好的男人,也不会处于那样的场景中。
    她在想,要是自己当初真的算计到了三殿下面前,凭三殿下的性子,要么将她扔出房间,要么要求父亲母亲管教她,或者直接废了她,也不会特意寻几个乞丐这种方法来玷污她。
    这是他的修养,用不出那样的手段。
    可她是在君长霄的面前做的那事,那样一个好面子又记仇的阴暗小人,自然要为了舒口气让没有服从他的人付出代价。
    眼底掠过一抹嘲讽,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韩茉儿道:“你好好养伤吧,养好了再做打算,我看一时半会儿,君长霄也顾不得找你。”
    “如果你要我帮忙,你可以直接说。”
    她的态度算得上好了,这个时候已经清醒的韩湘儿没觉得她是在笑话她。
    等她要离开,韩湘儿才抬头轻轻说了一声:“谢谢,还有,对不起。”
    为自己之前对韩湘儿的那些坏道歉。
    韩茉儿转头笑了一下,清秀的容颜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神采:“你还年轻,没必要耗在他身边,为自己打算一下。”
    韩湘儿点头,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姐妹俩相处多年,互相算计,却也被人算计着,同病相怜。
    不,或许韩茉儿自己还比韩湘儿好些,至少她的姨娘懦弱了些,经常被欺负,却也只想着以微薄之力护住自己的女儿,只求母女平安,从未让女儿去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若是她们没有从小耳濡目染的自命不凡论调,她们可以寻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过去,不会觉得不甘。
    脚踏实地,才有好的结果。
    韩家此刻已经游离于权势之外,不管哪一方,都看不上他的行为。
    如今朝政的事情,他一点都插不上话。
    若非局势复杂,他早被请下台了。
    也因此急得团团转,找韩湘儿打胎,与君长霄和解。
    可是已经晚了。
    *
    在北疆安排事情的君长阙很快收到来自京城的召回令。
    陌言灼将他手里的召令随便扔到一旁,将要起身的君长阙按了回去,声音淡淡的:“躺好,别乱动。”
    君长阙眉头一挑:“啧,一点点小毒,已经解了,你不要这样紧张行不行?”
    顿了顿,他继续说,“而且你之前在火海里消失,也没跟我报个平安,似乎还没跟我解释啊?”
    陌言灼神色自若:“如果我不是假意消失,特地跑来,你才是真的葬身火海。”
    他将一旁的药碗端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张嘴,喝药。”
    好吧,比起来还是自己更危险。
    陌言灼上山前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为了不让百姓再被牵连,经历其他的危机,陌言灼直接假意中计。
    死遁来找君长阙。
    他的人手都留在灾区,在他的安排下,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不难。
    也幸亏他来的快,否则因为中毒不能用内力的君长阙就真的危险了。
    鬼知道他赶来的时候,有多紧张。
    差一点他又死在他面前了。
    现在还跟他嬉皮笑脸的,殿下真是欠收拾。
    君长阙皱眉偏头,伸手去拿碗:“我自己喝,一口一口的太苦了。”
    陌言灼没有给他,就这么抬着手:“苦才好。”
    好长记性。
    君长阙叹了口气,认命把张开嘴,自家男人喂的药,苦就苦吧,也算奖励了。
    陌言灼还是没舍得让他苦着,等他喝完,倏然凑近,吻住他的唇。
    惦念与担忧化为温情,他一点点的吸取着他的气息。
    君长阙也回吻过去,眼眸水润,眼尾微红。
    他也好想陌言灼。
    过了一会儿,口里被塞了一颗糖,陌言灼抬起身子,低声在他耳边控制呼吸:“有人来了,方才还掀了帘子,想必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君长阙随意的说:“知道就知道呗。”
    尘埃就要落定,让身边的人知道他的心思,也无所谓。
    他本就没想过一辈子隐瞒。
    陌言灼笑了笑,就喜欢殿下的坦荡:“那我让他进来了。”
    “嗯。”
    陌言灼提高声音:“杨将军进来吧。”
    杨玉辰红着脸走了进来,他方才一掀帘子看到摄政王在亲三殿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看,这俩人是真的在亲嘴儿!
    他就说,摄政王怎么忽然跑来北疆了,还一直缠着照顾三殿下。
    感情人家是那种关系。
    所以一开始摄政王找到他,救下已经走投无路的自己,让自己到北疆,也是因为俩人早就认识了?
    第216章 皇宫截杀
    难怪摄政王并不在意自己与三殿下关系好。
    这是为了三殿下铺路吧?
    思绪转了几圈,杨玉辰没有多想,这是两人的事,他又不是两人的什么人,根本没有多话的余地。
    陌言灼与君长阙也没有刻意避讳什么,陌言灼在他的背后放了一个靠枕,让他坐起来。
    君长阙才问:“你有什么事?”
    两人之间一股亲昵的气息,杨玉辰感觉自己多待一会儿都觉得不自在,仿佛是个多余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