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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5章 诛心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如火如荼的开展着,而雍王这边,也在为自己的大业不断努力。
    如今,雍王在做的,便是“黑化”太子。
    其实,太子和齐王能在潜移默化中,被雍王和乌先生摆弄成“提线木偶”,也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乌先生自学成才,掌握了一种“奇术”。
    乌先生给自己创立的这门“奇术”,命名为“诛心”。
    所谓诛心,便是通过特殊手法,不断进行语言和行为上的暗示,让对方在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下,强行被植入某种观念。
    其实这“诛心”,用现代人的词汇来解释,可以理解成心理学上的高级心理暗示。
    不得不说,乌先生真是个奇才,在缺乏足够理论基础的情况下,他通过自身的学习,融百家之所长,竟然自创了“古代心理学”。
    如果在百家争鸣的时代,乌先生少说也是开山之祖的级别。
    而这段时间,乌先生主要精力,便是指导雍王,对太子施展“诛心”。
    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通过点点滴滴的生活细节,通过语言来慢慢给对方植入一个概念。
    而这个概念便是:“父皇要舍弃自己这个太子了!”
    今日早朝后,太子一脸阴郁的回到了自己府内。
    早朝上,因为太子负责的其中一个事务搞砸了,又被他的父皇大骂了一顿。
    太子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之所以搞砸,其实是雍王暗中让人搞的鬼。
    被一顿臭骂,太子的心情十分不好。
    尤其是,父皇还拿齐王跟他做对比,更是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眼看着齐王府那边,大商业圈在有条不紊的开展着,太子每天的压力,与日俱增。
    作为“心腹”的雍王,已经给他灌输过,这个大商业圈真的成型后,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
    正因为此,一直视齐王为竞争对手的太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难道,父皇真的准备放弃自己,让八弟继承他的皇位吗?
    这个想法,不断在太子脑海里滋生,让他寝食难安。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诛心”,太子已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有个“心理医生”在还好,还能抢救一下。
    可问题是,太子不同于齐王,齐王那边好歹有个名为楚恒的“黑医”。
    而太子这边,别说医生了,每天罪魁祸首还在给他持续“施法”。
    果然,雍王又来太子府了。
    “二哥,父皇毕竟上了年纪,平时难免有点脾气,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
    雍王“好心”地安慰着太子,却让太子心中的郁结更盛。
    太子越想越气,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具都甩飞在地上。
    “我看他是老糊涂了吧!”
    雍王大惊:“二哥慎言,岂不知隔墙有耳!”
    太子却是并未把雍王的话听进去,而是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自己才是皇位的继承人,可父皇在百官面前,一点都没有给自己面子,反而是老八那边,还得到了褒奖。
    这种对比落差,让太子心理失衡。
    其实,乾盛帝斥责皇子办事不力,这是常态。
    乾盛帝在斥责自己子嗣上,向来“雨露均沾”。
    比如以前齐王做事出了问题,也是每次都被骂得狗血喷头。
    而乾盛帝对太子的斥责,更多的是带着“怒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
    可是,太子在不断“诛心”之下,思想早已被带歪了。
    他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父皇已经看不上自己了,已经有舍弃了自己的意思。
    所以,才会这般直接地在百官面前斥责自己,降低自己在百官心中的威信。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太子喃喃自语道,“老八那边越来越强大了,父皇又抛弃了我,再等下去,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雍王在一边,默默听着太子在嘀咕,心里却是暗暗心惊。
    乌先生的“诛心”,当真是恐怖,竟然让二哥变成了这般模样。
    一时间,雍王心里对乌先生,有了几分忌惮。
    不过很快,雍王便将忌惮埋于内心深处。
    此时正是用人之计,而乌先生是自己夺嫡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存在。
    雍王稳定心绪,再次“安慰”道:“二哥别想太多,父皇最为中意的人选,肯定是二哥您,您是名正言顺的嫡出,谁也取代不了您的地位。”
    雍王这般说着,心里产生了一股嫉妒的情绪。
    凭什么,凭什么太子生来就能立于顶端,凭什么齐王生来就有那么好的背景。
    而我,却只是个皇帝酒醉之下,与一个宫女意外的产物。
    雍王不甘心,在很小的时候,这股不甘便埋藏在了心中。
    直到有一天,他在外出游历的时候,遇到了乌先生。
    而后,那股不甘,便从内心喷涌而出。
    快了,快了!
    很快,本王便能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一个个踩在脚下。
    雍王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思绪翻涌。
    “二哥,秋猎马上要到了,父皇最好秋猎,不若二哥好好准备一番,在秋猎上好好表现,想必可以讨得父皇欢心。”
    此时太子正处于魔怔状态,突然听雍王这么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不断滋生。
    秋猎,呵呵,秋猎!
    太子又回忆起了那一天,也就是在那一年的秋猎,自己的父皇带着母后,还有自己。
    这本是他苦闷读书生涯之余,最喜欢的活动。
    他踌躇满志,准备猎杀更多野物,得到父皇的赞许。
    可是意外发生了,允王余孽却是借着这个机会,早已埋伏于林中,趁机暗杀父皇。
    而自己的母后,那个从来都会对自己温柔以待的母后,为了保护父皇,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一箭。
    从那一天开始,秋猎便成了太子,最厌恶的活动。
    之后的每次秋猎,太子都会以有病为由,拒绝陪同。
    一股恨意,不断地从太子心里滋生。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母后为了保护他,都死在了这样的活动中,他还能每年,这般心安理得地,继续搞这样的活动。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这可是他的妻子啊!
    那可是,为了他的安危,甚至能奋不顾身的挡在他身前的妻子。
    所以,在父皇心中,母后到底算什么?
    而我,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