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杏仁豆腐】、【炸鱼薯条】以及【金丝虾球】后，【佳滋味餐厅】菜单上的单品种类，已经达到了7种。
    根据组合数公式，c(n，m)==n!\/((n-m)!·m!)，（m≤n）。
    7种不同的单品，能够搭配出120种不同的组合。
    若是再加上枫达这类饮品，最终能够形成的组合，还要多上不少。
    尽管在这其中会有不少奇葩的组合，但稍稍挑选一下，组成一个广告单的数量，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套餐规划这种掉头发的事情，或许可以找人来一起做。
    刺玫会的老登与参谋弗洛朗，便是两位不错的合作对象。
    明天吧，再带上张娜维娅的照片，去给卡雷斯这个老登上上血压。
    有了谋划后，朝柯看向正在拍摄中的两人。
    欧芙在芙宁娜的“教导”下，仿佛进入了那种名为“心流”的状态。
    摄像技术，尤其是对摄像语言的表达和对艺术性的审美理解，都有所进步。
    因此，欧芙小姐的拍摄时间并没有被拉的很长，仅是一个钟头左右，芙宁娜便满意的认可了欧芙的摄像作品，并对欧芙小姐表达了赞扬。
    毕竟，芙宁娜也只是对成品有着较高要求罢了，又不是真的耍大牌，以戏弄别人为乐趣。
    欧芙的作品达到了她的标准，那么自然可以结束拍摄。
    芙宁娜站起，整理着身上礼服的褶皱。
    而欧芙小姐，则是看着留影机中的作品，品味着其中的余韵。
    直到，朝柯找上了她。
    “欧芙小姐，方便聊一下吗？”
    “当然。”
    欧芙放下了手中的留影机，笑着看向朝柯。
    朝柯的这笔生意，让她的摄影技术有了不小的提升。
    或许，自己今年可以试着匿名投稿给《蒸汽鸟报》的同僚，看看负责摄影板块的编辑，是如何评价自己作品的。
    嗯...
    值得一试。
    “朝柯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与我交流的吗？若是想要照片成品的话，可以稍等一下，我这就去为您洗印出来。”
    “嗯，印刷的问题就麻烦欧芙小姐了。”
    朝柯点头，“不过，我想要聊的，是另一桩生意。”
    “诶？”
    欧芙看了眼朝柯，面露难色。
    “抱歉朝柯先生，我在【千灵节】前后的拍摄档期已经排满了...”
    “若您还有商业拍摄的需求，我只能额外抽出晚上的休息时间，或是为您推荐几位技术还不错的记者朋友了。”
    “欧芙小姐还请放心，我的另一项生意并非是商业拍摄，而是有一些传单想要委派《蒸汽鸟报》代为印刷。”
    “呼——，原来是这样。”
    欧芙松了口气，“朝柯先生，传单印刷的话，完全没有问题。”
    “我们《蒸汽鸟报》的印刷机器，在【千灵节】前后还算宽裕。”
    听到欧芙可以承接这项业务后，朝柯也放心不少。
    不过，对于欧芙先前的话语，朝柯的心中有着一丝好奇。
    “欧芙小姐，枫丹人都知道《蒸汽鸟报》的印刷质量最为优异。”
    “那为何在【千灵节】，这个需要大量印刷传单的时候，报社的印刷机器还较为宽裕呢？”
    “您问这个呀。”
    欧芙笑了笑，脸上带有着一抹无奈。
    “商家们不愿意到我们《蒸汽鸟报》印刷传单，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就是我们的报价比较贵而已。”
    “《蒸汽鸟报》的印刷质量好，不是凭空产生。无论是印刷的仪器、纸张，乃至于油墨，都要精益求精，在质量达标的情况下才会去考虑成本。”
    “因此在价格上，自然是无法做到实惠。”
    “会来我们这里印刷的，大多都是些商会或是高端场所，就像【卡布里埃商会】与【德波大酒店】那样。”
    “这些客户的开价不低，但在印刷数量上，必然不会太多。”
    “因此，报社中的印刷机器，即便是在【千灵节】前，也会有一些闲置。”
    “原来如此。”
    说着，朝柯拿起了那张错版报纸，以此为参考，将自己的宣传页印刷需求讲述给了欧芙。
    “嗯...这种类型的宣传页，是我没见过的类型。”
    “朝柯先生，这是你们餐厅自己找人设计的吗？”
    “算是吧。”
    朝柯含糊的回答了欧芙的提问。
    “怪不得款式如此的特殊。”
    “朝柯先生，请随我来一趟报社的印刷处吧，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做出判断的。”
    “好。”
    朝柯点头答应，目光看了眼身旁的芙宁娜，问道。
    “要一块去参观吗？”
    “唔....”
    芙宁娜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拒绝了朝柯的邀请。
    “【千灵节】快到了，作为枫丹的神明，有许多会议都需要我的出席，我这些天要做些准备了。”
    “嗯，路上小心。”
    “今天的拍摄辛苦你了，芙宁娜。”
    朝柯言语温和地与芙宁娜道别，并将她送到了【蒸汽鸟报社】外的一段距离。
    临别时，因为周边已经有不少路人，朝柯也没再上前去rua会芙宁娜的头发。
    而芙宁娜的眼底，却升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遗憾。
    就此别过。
    ....
    就此别过...
    了吗？
    【蒸汽鸟报报社】方向，朝柯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真拿你没办法。”
    下一刻。
    正在向沫芒宫方向行走的芙宁娜身形一顿。
    头上，已经传来了那熟悉的，温柔的，舒服地触感。
    “谁，谁让你摸我头的，快放开，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