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潇洒离去
有一种闭关叫“闭死关”,顾名思义就是关乎生死的闭关。
一般来说,闭死关的人要么是没有活路了,故而只能在性命稍有的时候拼上一拼;要么就是为了达到渴望的某个境界或者程度,自断路途的拼死一搏。
而与生死有关了,闭的死关的成功与否就关乎到最终能否可活的结果了。
当然了,并不是说死关没能闭成功,迎来的就是死亡,毕竟修真界无奇不有的,有的是令将死之人恢复过来的手段和灵物等等。
缘起之地是归属于修真界的,可这里终究要不同于修真界的其他地方。
这里出去了太多的传说中的存在,也孕育了太多的那等存在,在这里的闭死关基本上就是闭关不成等来的就是死亡。
终究机缘和危机是相等的,因此留下这些被迫中断他们所闭死关的“麻烦”,再回去的话,也是死亡加身。
既然都是死亡,那还不如拼上一拼,或许还能抢到机会。
他们开始拼了,是带着绝望和一往无前的相拼,骁勇上了战场,入了战圈,基本上也是一往无前的强悍凶猛之士,不会被他们的拼死之势吓到,该如何发挥就如何发挥。
而被他掌控的那些尸骸,同样也依着他的凶猛和强悍,朝着那些“麻烦”杀去。
如果仅仅如此,那些留下的不要命的“麻烦”也能够给骁勇制造不小的麻烦,甚至其中还有“麻烦”能够伤到他。
至于突破骁勇和尸骸构建的战圈,冲到灵石矿脉那边的“麻烦”,不管怎么防备,也会有的。
到底是留下的“麻烦”的人数也不少,而且他们真的是不要命的拼命了。
不过嘛……如果骁勇仅仅如此的自己强悍出手,同时被他掌控的尸骸也强悍的出手,冲到灵石矿脉那边的“麻烦”绝对不会少,且他自己受的伤也同样不会少。
骁勇是要杜绝这些事情的发生的,一来他可不想等一会儿邬皓老祖醒来之后,见到的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徒弟。
邬皓老祖是个感性的人,也是一个爱护徒儿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为了他的大徒儿的事情而枯坐那么多年。
而今他的唯一一个女徒儿玖秋蓉又出事了,若是骁勇也是伤痕累累的,天知道邬皓老祖会不会又想不开的跑去枯坐。
金甲力士那边,他是一招普照金光就令那般许多的“麻烦”成了一动不敢动的“木桩”,可那样一个招数,显然是耗费不小的招数,不然他也不会喊他骁勇出手拦住麻烦,自己出手,几下将所有“麻烦”解决掉不行吗?
那么能不让“麻烦”冲到灵石矿脉那边,就尽可能的不让他们冲到那边。
因而骁勇和被他掌控的尸骸就必须在强悍凶猛的出手的时候,还伴有更为厉害的手段在里头。
不用说了,那个手段就是姚小姝沉迷其中钻研的军阵大势。
军阵大势是合击之技,还是一加一大于二,三加三甚至大于九的厉害之极的合击之技。
那些尸骸又是完完全全的受骁勇掌控,换种说法的话,就是骁勇能与那些尸骸达到另一类的“心灵相通”,这般一来,骁勇与尸骸施展出来的军阵大势就有不凡的威力。
仗着威力不凡的军阵大势,骁勇和尸骸就是一支恐怖的军队,那些“麻烦”是拼命了,可他们的拼命是各自为战的拼命,没有相应的配合,太容易被宛若整体的军队针对,以致双方接触的瞬间,骁勇一方就占尽了优势。
骁勇又不是那种得胜一局就骄傲自满的人,自然就乘胜追击,自然就在接下来的接触交手之中,进一步的扩大优势。
优势的扩大,便是倾轧之势的出现,便是一个又一个的“麻烦”,或者直接身亡,或者失去半条命的再被丢进六棱圣境之中被骁鱼击杀身亡。
最初离开的“麻烦”实际上是没有走远的,他们打的就是渔翁得利的算盘。
可惜渔翁想要得利,得是鹬蚌相争的情况。
骁勇这边,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是狼群对上羊群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想要得利就几乎不可能了,于是乎,知晓没有得利机会的一些个“麻烦”终是远远的离去了,他们这时候的离去是一去不回头的离去。
离去的“麻烦”也好,身亡的“麻烦”也罢,“麻烦”不过是麻烦,金甲力士没有过多的在意。
他相信骁勇足以对付他们,他在意的是灵石矿脉里边的邬皓老祖。
邬皓老祖还没有醒来,可属于他的气息,属于他的生机,属于他的神识等等,都在灵石矿脉之中的那道身影之中稍稍的外散出来。
能有外散了,说明身影本身里头已经被它们充斥满了。
也就是说,邬皓老祖转醒的时间不会远了,或者说,就在下一刻,邬皓老祖就会醒来。
金甲力士也知道这一点,就为了邬皓老祖醒来之后,不会因为外力的原因而失去了本就属于他的那道令所有“麻烦”羡慕嫉妒的机会,摸出一个古朴十足的玉瓶,而后打开玉瓶的塞子的,将玉瓶里边装着的鲜血滴向灵石矿脉。
玉瓶里的鲜血不是普通的鲜血,因为它不是鲜红的颜色,它是深邃如墨的黑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墨汁,骁勇却在第一时间知道那是鲜血,而且是层次非常高的存在身上留下的鲜血。
骁勇有修炼九天重叠,这是非常需要血肉之力的功法,想当初他可没有因为血肉之力的需求而从灵兽的血肉之中夺取血肉之力的。
那瓶如墨的鲜血,若非是拿给邬皓老祖使用的,骁勇都因为那瓶鲜血的层次之高因而引发的他自身的本能贪婪,都会折返一下的杀过去将之夺下。
骁勇自然是没有去夺的,但他把身体的本能而起的贪婪转化成为了浓浓的杀意,这一下,他和那些尸骸迸发出了远胜过刚刚的可怕战力。
终于,有个本已做好了拼死打算的“麻烦”绝望的一笑,随后又释然的,潇洒转身的离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