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涌现不安
骁勇不见得有因为这事有多少的紧张,但却有对眼前那尊傀儡,也就是对青树多了更多的杀意。
青树必须要除掉,若是不除掉,万一他真出去冒充他骁勇了,即便只冒充了一炷香甚至更短的时间,也有可能造成无法想象的结果。
就拿其一来说,若是青树冒充着他的去到武圣峰的抱走了骁秋,就能让骁勇就此束手束脚。
而他骁勇束手束脚了,武圣峰一系哪能放开手脚?
骁勇因之有了浓郁到实质的愤怒,愤怒的所对是极有可能参与了今日之事的秋水天心。
秋水天心是得了他骁勇的信任的人,如果她真需要抱走骁秋,犯不着弄出今日的种种来,而若她别有所求,只要她言明了,只要对骁秋和骁蓉以及大家无碍,难道他骁勇还会不接受?
“你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吗?”
骁勇没有再忍,一声咆哮出去,手腕一转,短刀入手,身形暴蹿的,杀向了青树。
青树身上没有短刀,可这方天地能够给他一柄绝世好刀。
有了刀,还需要有刀法,和先前的各种一样,青树的刀法是学着骁勇的狩猎刀法。
骁勇这一次没有留时间给青树去学,一出刀就是狩猎刀法之中最恐怖的杀招,而且他出的也不仅仅有刀,还有元神和法术上的最为恐怖的攻击。
与此同时,骁勇没有忘记之前已经起了效果的蜕凡之力和仙光,他引动起了效果的它们,以之对青树进行负面的干扰。
骁勇是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想要杀掉青树了,同时也是真的想要逼出此次事件的幕后之人了,就还爆发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的真实境界。
骁勇的真实境界是聚相之境,那是画演天地之下的一个境界,是现如今的修真界之中最高的境界,这样的他,这等的爆发,一个仅是学着他,却依旧没能学了个十足的青树是打不过他的。
终于不再是旗鼓相当了,青树败了,手刀成了短刀,手掌成了断掌。
傀儡之身上头也是刀痕满满,傀儡之身里头,属于青树的神魂惨遭重创。
一尊傀儡在骁勇的一番爆发的狂攻之下,四处是伤,内外受伤。
如此一尊傀儡,再也无法保持与骁勇的那种近乎相同,破破烂烂,宛若废物。
“宛若”终究不是“已是”,青树还没有死,他的傀儡之身也还没有崩溃,究其原因,并非是骁勇的一番爆发攻击的威力不够,是对青树的修复的力量来得太过强大。
那是比骁勇的聚相之境爆发出来的威力还要强大的力量,它看似来自这方天地,气息也完全属于这方天地,可骁勇明白,它的真正来源是今日事件的幕后之人。
骁勇耗费了这般久的时间,第一次的与幕后之人直接交手了。
骁勇咧嘴露出白牙:“你都出手了,就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出来吧!让俺看看你到底是谁!”
单单的一句话语,骁勇是逼不了幕后之人的亲自出现的,而就这么一点时间的单个,青树的傀儡之身就有了几分的恢复。
神奇的是,恢复过来的那些地方不再是傀儡之身的那种部件,而是血肉。
骁勇看着大为惊奇,试想啊!一个浑身内外都是金属部件的人,忽然间的在缝隙之间长出了血肉,怪异否?
青树自己也感到怪异,但是与这怪异相比,他感到更多的是恐惧。
倒不是对骁勇的恐惧,骁勇强大是强大,也着实拥有击杀他的实力,可若在外边对上,青树自信自己也是有办法逃出升天的。
青树恐惧的是幕后之人,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觉,原来自诩实力强大的他,在那个未曾谋面的幕后之人面前,简直就是一团面团,任由其手揉捏。
“会是谁?那个人会是谁?”
青树更显恐惧的地方是,他隐约之间猜到了对方是谁,而若猜对了,他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好下场,毕竟他做出了那样一件将之得罪得死死的事情。
“希望不是她,希望是她。”
青树祈祷着,在他祈祷之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骁勇出手了。
这时候一出手,青树发觉自身的实力又增强了,隐隐之间,居然还有步入聚相之境的意思。
骁勇也察觉了青树身上的这份意思,双目微眯的,再次出刀了。
“想借俺之手把他磨出来吗?也不怕把他磨断了。”
磨刀石与被磨的刀,实际上是相互的关系。
磨刀石磨刀,何尝又不是刀磨磨刀石?
就是……不管青树是磨刀石还是被磨的刀,他都在借着骁勇成长,这里的“借”不仅仅是借助学习,还有借助骁勇的攻击。
但那借用之法,相当相当的高明,就骁勇现在看来,绝对不是单纯的吞噬转化。
骁勇出着刀,也看着这方天地。
天地是变化着的,因为它在帮助着青树。
骁勇是在变化着的,因为他的每次出手都有耗费。
青树也在变化着的,因为他的变强肉眼可见。
“相对来说,俺和天地一样,都在变弱……”
两者都在变弱,就青树在变强,照此下去,青树终有与骁勇实力同等的时候,甚至因为幕后之人的干预,超越他也是可能的。
“到时他想冒充俺,俺也阻止不了了。”
骁勇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因为那样会带来太多和太大的变数。
“你再不出来,俺可真的杀了他了。”
骁勇方才就已经爆发过一回了,可那一回是没有杀死青树的,这一次,即便爆发,能杀死吗?须知青树已然成长了,又变强了。
这方天地无人回他的话,幕后之人也没有现身,骁勇轻轻一叹,在轻叹之时收起了他的短刀,祭出了他的武圣矛,而后出若惊龙!
青树看到那条惊龙的袭来,眼中有凝重之意,因这凝重,他暂时压下了对幕后之人的恐惧,也做爆发的,全力的出手应对。
随即……青树受着那份没能散去的“几乎相同”的侵扰,不安在心头涌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