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冲突
而茶馆的第二层则是封闭状态,看上去颇为神秘,显然是给一些特殊的人准备的。
萧羽二人没有过多停留,直接在一楼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位小厮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热情地询问他们需要点什么。
萧羽要了一壶茶馆里最贵的茶叶,小厮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突然,不远处说书人的一句“今日我们来说说炎阳帝国和烈阳宗的事情”吸引了萧羽的注意。他立刻坐直了身体,竖起耳朵,想要听个仔细。
“诸位,你们可知,当今帝国的火璃公主,那可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啊。可惜啊,就是这样一个美人胚子,传闻中却有着一段风流韵事。听说啊,她甚至还和帝国之外的男人有过纠缠不清的关系呢。”
说书人摇头晃脑地说道,脸上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台下观众的哗然。
突然,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站起身来,生气反驳道:“你这说书小人,怎敢在此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八道!火璃公主乃是帝上掌上明珠,身份尊贵无比,常年居住在皇宫之内,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些事情!”
说书人却是不以为意,他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笑道:“这位兄弟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十几年前,曾有数个帝国在隔壁霜云帝国举行盛会,火璃公主也随同前往。“
”然而在那之后,她却多年未归,直到最后被帝国之人抓回。你想想,一个弱女子在他国多年,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此言一出,那位刚刚反驳的男子顿时哑口无言,只得愤然坐下。
说书人继续道:“可惜啊,火璃公主回归不久,帝上便突然身亡,烈阳宗便趁机掌控了帝国大权。如今这帝国名存实亡,早已沦为烈阳宗的傀儡。更可怜的是,那昔日尊贵无比的帝国公主火璃,据说在不久的将来将要嫁入烈阳宗……”
说书人神采奕奕地讲述着火璃公主的故事,言语间充满了神秘和遐想。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二楼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打破了茶馆内的宁静。
萧羽一愣,抬头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只见一位身着锦衣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走下来,脸上写满了不悦。
“说书小人,你竟敢大庭广众之下蛊惑人心!”青年男子大声斥责道。
萧羽心中一动,暗想:“这人莫非是帝国之人?或者是与火璃公主有关的人物?”于是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
说书人面对中年男子的斥责,却并未显得慌张,反而扇了扇扇子,笑道:“这位大人,小人只是在讲述一些传闻而已,并无任何恶意。况且,这些事情在帝都之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大人又何须动怒呢?”
楼上再次传来一道声音:“小江,暗中辱我烈阳宗不必客气。”
紧接着,一位身着奇异锦服的老者缓步下楼。只见身上绣着的图案如同烈焰燃身,显然是大宗门的服饰。
有了宗门长辈撑腰,那锦衣青年不再收敛,气势汹汹地走到说书人面前。
锦衣青年直接怒喝出声:“老东西,你在胡说些什么?”
说书人听闻烈阳宗的人,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连忙求饶:“两位大人,我刚刚只是开玩笑乱说的,还请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还是被烈阳宗名头震惊。
台下的听书之人见到这情景,纷纷惊慌失措地跑出茶馆,生怕惹火上身。茶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那青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说书人,他走上前,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打得说书人口吐鲜血。
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不够解气,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准备直接结束说书人的生命。
萧羽站起身来,淡淡道:“这位朋友,何必动粗?说书人只是在讲故事而已,并无冒犯之意。若是有何不妥之处,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
说书人听到萧羽的声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朝着他求救,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命丧当场。
那青年循声看去,偌大的茶馆,见到萧羽和小青两人还并未离开。
青年眼中闪过一抹寒意,不禁冷笑道:“呵,还有两个不怕死的没走?真是胆子不小!”
萧羽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他轻轻挥动了一下手,周身的灵气顿时澎湃而出,形成一股强大的威压,压向那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感受到这股威压,顿时一惊。他连忙后退几步,想要躲避这股威压。
就在这时,身后老者站了出来。手一挥,一道强大的灵力便抵挡住了萧羽释放的威压。
老者微眯着双眼,看向身着黑袍的萧羽,沉声道:“如此年轻,气息居然高达金丹一二层,还真是天才。不知小友属于何方势力?”
萧羽并没有搭理老者的询问,平静地看着那青年男子,淡淡道:“这么快老的就要出头了吗?”
青年阳江脸色阴沉,被萧羽的轻蔑态度所激怒。
青年顾不得老者的劝阻,厉声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烈阳宗大长老嫡子阳江,你敢惹我,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催促着身旁的老者出手。
老者无奈,只得出手,他探出一只由灵力化成的大手,迅猛地抓向萧羽。
小青见状,向前一踏,地面迅速龟裂开来,裂纹直指阳江二人,只见那只灵力大手在空中瞬间瓦解。
虽然瓦解,但无形的冲击仍然不停,将站在阳江身旁的老者狠狠打飞出去,直接砸在茶馆的墙壁内部,鲜血狂喷不止。
老者艰难地喊道:“小江,快捏碎宗门信物,此人修为至少元婴期,我们不是对手!”
阳江闻言,心中亡魂大冒。
他快速在空间戒指中搜寻着,终于拿出一道通体成红色的令牌,毫不犹豫地捏碎了这道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