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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95章斗嘴

      大屏幕上面。
    被卫生员硬生生挤兑成鸵鸟的伞兵,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嘀咕的同时,这个手脚并没有闲着不动,两只手抓着绳子,宛如攀岩一般的再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着!
    三、四米的距离,再加上伞兵的这个身高体型,用了很小的一段时间,伞兵便从这个悬崖下面的大石头上,爬到了悬崖顶部!
    真不愧活宝之名。
    完全没有辜负活宝这两个字的详细含义!
    刚刚爬上悬崖顶部的伞兵,脚步还没有站稳,身形还没有停好,语气还没有缓和过来,便朝着卫生员发难了!
    这里的发难,可不说是伞兵在找卫生员后算账。
    其实仔细琢磨琢磨,伞兵还真是在找卫生员的这个后账,毕竟卫生员逮着机会,落井下石的逼着伞兵,承认了自己就是鸵鸟。
    这对伞兵来说。
    无异于奇耻大辱。
    我是翱翔在蓝天的空降兵,可不是奔驰在大地上,见到危险就把头藏起来的这个鸵鸟,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中间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怎么能是鸵鸟呢?
    伞兵朝着一脸嬉笑神情的卫生员,刚要说话,说这个反驳卫生员的话,便被卫生员给抢了先。
    你快!
    我更快!
    就是这个意思。
    你小子想要找我卫生员算后账,没门儿,门都没有,我卫生员儿抢先一步的怼你这个鸵鸟。
    “别说,你这番架子,还真像鸵鸟!”
    伞兵整个人愣住了,依着他的想法,卫生员应该跑才对。
    结果。
    卫生员人家根本就没跑,还站在原地反对着自己说,说自己这个样子真像鸵鸟。
    自己真有点像鸵鸟吗?
    伞兵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个想法,他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抽搐了,停在那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形体态。
    左右两只腿,成弓箭步站立,两腿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尺半,身体微侧,头斜斜的望着卫生员,这个左手斜着插着自己的兜里,右手直直地指着卫生员。
    细细琢磨。
    自己的这番态势,还真的跟鸵鸟有几分相像!
    鸵鸟!
    伞兵反应了过来,猛的从地上跳了几跳,指着卫生员道:“你个该死的卫生员,我警告你,我是伞兵,我不是鸵鸟,伞兵是伞兵,鸵鸟是鸵鸟,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什么不是一回事啊?你在天上是伞兵,你到了地上,你就变成了鸵鸟!”卫生员讲述着自己的理由。
    即伞兵变成鸵鸟的谬论。
    “你要是伞兵,你在地上给我飞一个,你飞不起来,所以只能是鸵鸟。”
    伞兵有些错愕,大脑转不过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天上是伞兵,地下是鸵鸟,在地上飞不起来,就不是伞兵,是鸵鸟。
    这句话。
    说的貌似有点道理!
    嗯?
    不对。
    我被这个该死的卫生员给绕进去了。
    伞兵两只眼珠子瞪着卫生员,一副逼问的态势。
    “对吗,你瞧瞧,我说对了吧?你就是鸵鸟,以后见面也不要说自己是伞兵,你说自己是鸵鸟就得了!”卫生员落井下石,争分夺秒地给伞兵头上扣着这个鸵鸟的帽子!
    “为啥呀?我告诉你,我不是伞兵,我是鸵鸟!”急于反驳卫生员的伞兵,一着急,说秃噜嘴皮子了,嘴上没有把门儿的,把这个伞兵给说成了鸵鸟。
    惹得卫生员哈哈大笑,笑得貌似肚子都疼了。
    进入孤狼的这几天,两个人只要遇到一起,保证打嘴仗。
    打嘴仗,伞兵就从没有赢过一次卫生员,明明是伞兵,不是鸵鸟,但却愣是把自己是鸵鸟的这个意思,给表达了出来!
    伞兵认为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卫生员给自己起这个外号,自己凭什么不能给卫生员起外号。
    想了半天。
    伞兵想了一个黑心的医生出来。
    “呸呸呸,呸呸呸,我是伞兵,不是鸵鸟,卫生员,你个该死的卫生员,你这是落井下石,我明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逼着我承认自己是鸵鸟,你还有点爱心行不行?你这个黑心的医生!”
    说罢。
    稍微琢磨了片刻,觉得这个名头有些不好,便将前面的黑心两个字,变成了这个庸字,以庸医两个字来称呼卫生员。
    我是鸵鸟。
    那你就是庸医。
    “就你还自称自己是卫生员,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我要是你,我就麻溜的不给人看病了。”
    “该死的鸵鸟,别拿我的这个专业素养开玩笑啊,我是卫生员,专门救死扶伤的那种!”
    “救死扶伤个屁,在我心中,你就是庸医一个,卫生员,以后你直接给那些小动物看吧,反正小动物也不会说话,治坏了也没事儿!”
    “来来来,来来来,我先给你这个鸵鸟看看,张口,我看看你的牙口好不好?”卫生员抓着伞兵话语里面的漏洞,又把这话题给扯到了鸵鸟上面!
    “我伞兵。”
    “鸵鸟。”
    “庸医。”
    “给鸵鸟看病。”
    两个人斗嘴的一幕,惹得演习指挥部里面的孤狼教官们,都有些蛋疼。
    担任教官这么多年,参训的菜鸟们,哪一个不是急着想要进入下一轮,像伞兵和卫生员这样不管不顾,疯狂斗嘴的一幕,还真是头一次见。
    心态?
    还是自大?
    一干孤狼的教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茫然。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前面出现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庄牛,现在又出现了两个好像一直在表演相声的家伙,这是将孤狼的训练营当做了表演的舞台嘛。
    “老伍,你琢磨什么那?”马达朝着伍六一询问了一句。
    “还能琢磨什么?肯定琢磨那两个活宝那?”冉峰给了一个答案。
    “老冉说对了,我还真是在琢磨这两个活宝,你们看,别的菜鸟们全都紧张兮兮,但是他们两个,却并没有这种紧张兮兮的感觉,我认为这是一种手段。”伍六一分析道。
    “老伍,你的意思,他们这么斗嘴,其实就是故意的,在泄压?”
    伍六一点了点头。
    泄压不泄压无所谓,伍六一关心的事情,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