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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一百六十一章 宋廷应对大辽之策(七)

      重生之大宋浮生录第一百六十一章宋廷应对大辽之策狄青部已经将“鬼见愁”率领的匪帮杀伤大半了,就留下几个活口,要他们带领官兵前去黑风寨。
    这几个匪徒已经是被吓破了胆,他们视官兵为天兵天将,视火枪、手榴弹为天降雷火,以为是老天爷派来惩治他们的累累恶行的。所以就顿首伏地,甘为狄青部的新兵带路。
    狄青一行人辞别曹林守,曹林守顿已经准备好了酬谢之资,此时他出资十万元犒劳护卫之军。
    狄青现场也没做扭捏之态,连忙派人进行了财物交割,随即双方就分道扬镳,他先是派了十名悍卒押运着钱物赶向大营;
    其后他就率军朝着山匪的巢穴“黑风寨”进发了。
    很快狄青率部曲就来到了黑瞎子沟,他忽然听到了山上枪声大作,还有手榴弹的隆隆爆炸声,他知道高文焕部已经和匪徒们短兵相接了。
    他揣测了一番,顿时觉得自己的队伍开过去,也只是锦上添花了,只得寸功而已;
    他觉得山匪们一般都会“狡兔三窟”的,肯定有隐秘的逃生之路,肯定会有大鱼从高文焕处漏网的。
    他想到这里顿时高兴起来,他连忙命人将这几个幸存的匪徒提到跟前,就开始对其审问起来。
    就听他向一个独眼的匪徒问道:“你可否知道黑风寨内是否有暗藏的的逃生密道?你要老实交代,也好戴罪立功,表现好的话,我奏请上官,赦你无罪。”
    这个独眼龙连忙说道:“将军,我本是寨内的一小卒,对于寨内的机密之事,不甚明了;但是我知道寨内有一处山洞,防守严密,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我们的寨主鬼见愁时常进洞,有几次进去就没出来,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山洞肯定还有和外面相连的出口。”
    他又寻思了一番,然后就补充说道:“我到后山巡山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不知道是不是寨内那山洞的出口。”
    狄青听之大喜,然后连忙让他带路前往后山,他有种直觉,就是此次前去,既有可能捞条大鱼。
    话说高文焕正在冥思苦想,思索着攻破眼前这个山洞的法子,只想全歼负隅顽抗的匪众。
    这时他的副手潘良佐说道:“高光耀,我想出一个法子,咱们参详一番,我此时想到了儿时的一种玩法,就是在农田里掘老鼠洞,我们也一起玩过呀,我们首先是用水淹之法,其次就是掘土挖洞,最好玩的是用火燎烟熏之法。”
    高文焕一听眼色顿时一亮,他看着潘良佐说道:“你是说火攻烟熏之法?”
    潘良佐听罢,顿时脸色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让高文焕有些哭笑不得。
    说干就干,他俩顿时着手准备起来,高文焕顿时派人去收集干柴,又让收集些发烟之物,其中一帮士兵在厨房里发现了大量的干枯的茱萸,收集一番后,也一并带了回去。
    高文焕派人进了洞,先派人向里面扔了几颗手榴弹,将洞口处的陷阱和机关悉数破坏掉,向里面推进了近百米,就见山洞陡然空旷起来,但是里面的又出现了数十个洞口,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人站在空旷的洞天里,就察觉到阴风四面扑来;众人一时不敢再前行了,害怕在里面迷失了方向,也防止匪徒偷袭。
    高文焕连忙命人堆起柴火,然后将其点燃,不时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像旋风一样,又像像是一股妖气在盘旋,摇曳的火苗像妖怪一样,带着一些狰狞;又像火妖张血盆大口袭来,带着浓烟与灼热,夹杂着肆意妄为的呼啸声,还有让人窒息的气体急速燃烧,发出噼噼啪啪地作响。
    高文焕又让士兵往火堆里投放了发烟之物,就见浓烟渐起,不时就弥漫了整个山洞,高文焕等人虽然嘴鼻上敷了一块湿巾,但是还是被缭绕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止,尤其是那茱萸的辛辣味,更是让众人涕泪四流。
    这时就见里面从许多孔洞里也传出此起彼伏的阵嗽声,不时就见有不少人狼狈地从藏身之所逃出,随即就被守候多时的士兵拘捕起来。前后共抓获了潜逃的匪徒不下二百人。
    最后大火渐息,灰飞烟灭,高文焕部就从洞中押解着匪徒鱼贯而出,然后就开始对黑风寨抄家了,在一番刑讯逼供下,终于得知了它的藏宝之处。
    另外新军将士也尽使雷霆手段,除了妇孺外,寨内之人,都不留活口,悉数被诛杀当场,都割下首级,以充军功。
    而此时黑风帮的副帮主辛虫娘领着帮内的骨干,开始从密道内向洞外的另一出口逃窜,此时浓烟也如影随形,一行人也是狼狈不堪,他们大都被烟熏火燎,蓬头灰面,眼目红肿,涕泪四流。
    大约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山洞的出口,但是也看见那浓烟也尾随着出了洞口,随风飘了很远。他们顿时欢喜雀跃起来,连忙奔向上风口,然后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来。
    他们正在手舞足踏庆祝劫后余生时,就听见四周传来起身怒喝:“大胆匪徒,立刻投降,缴枪不杀。”
    他们顿时就懵圈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就见他们被包围了,围住他们的也是一群绿衣绿裤的兵卒,应该和攻进山寨的兵卒是一伙的。
    他们顿时面如死灰,有一种刚逃出虎口却又掉进狼窝的挫败感,这时辛虫娘悄悄的挪向洞口处,然后就向把守在洞口的士兵射出一飞镖,顿时把这士兵射翻在地。
    她顿时心里一喜,然后就一个驴打滚,风驰电掣般向洞口冲去,须臾间就要进入洞口了。
    却见眼前一暗,眼前就像是突兀之间出现了一堵墙,她来不及止步,顿时撞向了这堵墙,直撞得就像开了个乐器铺,锣鼓铙钹一齐响。
    就见她眼一翻就晕了过去,此时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怎么这堵墙是软的,就好似撞到了人身上。”
    这人就是狄青,他以匪徒为向导,到达了黑风寨的后山,这时他已经看到了冒出浓烟的洞口,随即叫人把它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个近劲衣女子了,他看到出这些逃窜的匪徒似乎是以她为尊的,但是一条大鱼;
    他也发现了她要逃脱的意图,也连忙向洞口奔去,一下子就堵在了她的前面,封死了她的回逃之路。
    狄青抓过一个匪徒,就审问起来,从他嘴里得知了这个女匪首的身份。
    狄青顿时心情舒畅起来,这次剿匪的行动,自己所辖的军部可是拔了头筹,即打死了匪首“鬼见愁”,又抓住匪帮的副帮主和一众骨干人物。
    此时狄青就对辛虫娘进行搜身了,他先摸了她的腰间,先是发现了一块铜牌,正面画着一只飞鹰,背面写着契丹文字,狄青也识得上面的文字,上面写着“大辽飞鹰卫红花郎”;
    他顿时一惊,直觉告诉他:这女子定身负大辽的重大机密和使命。他觉得要好好地考问她,深掘其背负的机密情报。
    然后他又发现了一个香囊,里面鼓鼓的,好像有东西,他就打开进行搜查,就见里面有一块儿玉佩,还是个半块的,不过他此时脸上流出古怪之色,起先震惊不已,随后疑惑重重。
    就见他从自己怀里也掏出一块玉佩,竟和辛虫娘的玉佩几乎是一模一样,无论是从玉佩的样式,还是图案,都是别无二致。
    狄青就把两块玉佩拼在了一起,两个玉佩严丝合缝地合成了一个圆形的整体,一块完整的玉佩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顿时惊喜莫名,但是眼睛也渐渐翻红了,他端详了辛虫娘一番,就见他从她的耳根处开始撕扯,不时就见他从她脸上撕下一整张假面皮;就见她她美眼紧闭,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
    但是他还是能依稀辩出她儿时模样,他对她的认知还是停留在十一年前,那时他六岁,她四岁;他和她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以这可分为两半的鸳鸯玉佩为证,每人各持半块,作为信物;他曾经和她过家家,他扮夫君,她扮娘子,朝夕相伴,日夜相处。
    突然一场祸乱,源于西夏入侵,战火摧毁了家园,分离了亲人;
    两人就在那时劳燕分飞,音信全无,只有他怀里的这块玉佩还给他留着些美好的回忆和念想。
    狄青此时思虑不定、坐立难安,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未婚妻。
    这十一年来,斗转星移,事过境迁,已物是人非了。
    但心里深处多了的是些不绝如缕、魂牵梦萦的东西,回味起来,暖暖的、涩涩的、酸酸的...
    他每年都会关注那归巢的燕子,“归燕不知人去尽,还宿旧时屋檐下。”
    也许明年的今天还能看见这几只燕儿,可自己呢,不仅仅是长了一岁那么单纯,有些东西已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可能出乎意料,应也在情理之中。
    人也决非燕子那样单纯,人多的是经历过风风雨雨后的复杂,也许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呢,亦把自己限制成别人眼中的那个样子。
    燕子走了还有再来的时候,可人呢?天各一方、咫尺天涯。各自都在行色匆匆地走着这自己的路,也有了自己的心眼、算计,更学会了适应。
    他和她都远离彼此双方的生活,突如而至的相逢,也许会是一种惊喜,也许会是一种困惑。
    狄青此时脑子乱做一团,顿时没了剿灭黑风帮的喜悦之感了,他此时处于一种焦灼、迷惘之中了。
    他连忙让领兵回营,他把辛虫娘背到车上,全然不顾部下的疑惑之色,也不理会那些不明真相者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