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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一百三十章 忽闻燕妮音讯(二)

      重生之大宋浮生录第一百三十章忽闻燕妮音讯孟鸣在他娘的引领下就进了后院,只见他舅舅暂时住在一个独门独院里,和他岳父家相邻。
    这时滕利群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见有人在叫他:“小弟,你在哪里呀?”
    他一听知道是姐姐来了,连忙前去迎接,他来到院里,就看见了两人,尤其是他看到孟鸣后,顿时愣在当场,但脸上却露出惊喜的样子。
    腾浅娘向孟鸣使了一个眼色,孟鸣顿时领悟过来,急忙向前请安。
    只见他向前一拱拜,然后恭敬的说道:“舅父大人在上,请接受外甥孟鸣一拜。”
    滕利群连忙向前把他搀扶起来,连声说道:“好,好,不愧是姐姐家的麒麟子。”
    他又招呼出家人来和孟鸣相见,大家其实早就认识了,不过现在知道了这层关系,都是欣喜不已、庆幸不已。
    大家都聚在一起诉说衷肠,一片温馨感人的氛围。
    这时有个门子来报,是找孟鸣的,说是有人送来了请柬,邀请他前去相见。
    孟鸣拿来请柬一看,是王惟一的请柬,让孟鸣去医学院意见,有要事相告。
    孟鸣不敢怠慢,就先急忙回家和玉蝉和赵明月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逗了逗小祥奇,他有些认不出孟鸣了,只吓得“哇哇”大哭,让他有些苦笑不得、讪然不一。
    他就离家向东京医学院赶去,他一路上直犯嘀咕,也不知王惟一找他何事,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说不清缘由。
    他来到了医学院的院长室,就见门的斜对角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办公桌,王惟一就坐在里面,他后面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医学类的书籍;
    办公桌的对面挂了两张图,一张是《男子身体器官结构图》,一张是《铜人腧穴针灸图经》;
    靠近门口的位置又几把靠椅和一个茶几,用于招待人事;
    在屋子靠门的一面墙的最里面,有一个铜人,只见它其高度与正常成年人相近。
    孟鸣就有些好奇地走过去观看,此时王惟一就走过来和他打招呼。
    只听他说道:“孟驸马,好久不见,黝黑了不少,但身体却是愈见精壮了。”
    孟鸣也答道:“王院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又见他问道:“王院长,这个铜人可是针灸铜人吗?是你发明制作的吧。”
    见孟鸣提到这个铜人,王惟一一脸得意和自豪之色。
    就听他给孟鸣讲解道:“这尊铜人确实是老夫所创制的,针灸铜人的原型是一个青年男子,身高1.73米左右,其一直保持立正的姿势两手平伸,掌心向前。被铸成前后两部分,利用特制的插头可以进行拆卸组合,铜人标有354个穴位名称,所有穴位都凿穿小孔。”
    然后他边解说便给孟鸣演示,他将铜人打开,分成两半,铜人的胸腹腔中空,里面有木雕的五脏六腑和骨骼,这些体内的脏腑器官被工匠们雕刻得栩栩如生。
    他又解说道:“它主要是用于教学,你看铜人表面镂有的穴位,穴旁所刻题穴名。同时以黄蜡封涂铜人外表的孔穴,其内注水。
    当考核学生掌握针刺技术的熟练程度时,先在铜人表面涂上一层黄蜡,向铜人体内灌满水;
    学生用针扎刺穴位,如果扎得准确,水就会由孔中流出,否则无水流出,以此考定成绩。”
    孟鸣顿时对他这个铜人设计叹为观止,历史上对着这针灸铜人又明确的记载。
    这尊针灸铜人是世界上最早的人体模型,铜人上总穴位有657个,穴名354个,开创了应用铜人进行教学的先河。
    既是针灸医疗的范本,又是医官院教学和考试的工具,在医学史上有重要意义。
    两人研究完后,王惟一就给孟鸣沏了一杯茶,他此时坐回了位子,然后整了整衣冠。
    只见他和孟鸣说道:“老夫今天叫孟驸马来,是有一要事相告的,老夫前段时间带着些学生去了趟辽国,和辽国的同行们相互交流学习;就在我返回大宋途中,我在霸州碰到了一个人,驸马认识此人,而且和他相当熟稔。”
    他很是八卦地看着孟鸣,然后故作神秘地问道:“孟驸马猜一下这个人是谁?”
    孟鸣看着他的模样,就诽腹不已,暗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活像个老顽童一样。”
    孟鸣无奈地说道:“王院长,你是在吊我胃口吧。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能猜到呀。”
    王惟一又挤眉弄眼地向他说道:“要不我提示一下,这个人可是个绝美的女子。”
    孟鸣顿时觉得脑子里灵光一现,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辽国三公主耶律燕妮吗?”
    王惟一听罢就拍手说道:“是呀,你猜对了,你可不知当初她的情形呀,当是她已经病倒了。”
    孟鸣一听顿时心就揪了起来,急忙问道:“这如何是好,她病得怎样了,王院长快速速告来。”
    王惟一看到孟鸣一副牵肠挂肚地表情,就不再捉弄他,就据实说起了实情。
    他缓缓说道:“我但是碰到三公主的时候,她已经是卧床不起了,随行的郎中也是束手无策,正好我碰上了,再说我和三公主也是熟识,就上前给她诊断一番。”
    他说完此话,就端起茶水饮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然后他继续说道:“我给把了一下脉象,发现了两种脉象:一种是相思成疾,淤气凝结;第二种脉象是…..”
    他此时又想揶揄孟鸣一番,然后他就问道:“孟驸马,你猜一下是什么脉象,若猜对了,老夫请你吃酒。”
    孟鸣顿时郁闷不已,没好气地说道:“我猜不出,请王院长别兜圈子了。”
    他一看孟鸣脸色不对,心浮气躁,忧虑不安,就继续往下说。
    他说道:“三公主的第二种脉象就是滑脉,她有喜了。到现在有孕四个月了吧,开始显怀了。”
    孟鸣一听,顿时觉得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呆地看着王惟一,但是他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此时孟鸣的心里五味杂陈,脑子里、心窝里都是耶律燕妮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他又想起了扬州的那场阴差阳错的旖旎的艳事。
    王惟一看到孟鸣这般如同发了癔症的神态,生怕他钻了牛角尖,连忙向前拍了他肩膀几下。
    然后他就问道:“孟驸马,这三公主的孩子是你的吧?”
    此时孟鸣还喃喃地说道:“这如何是好呀,我们俩就稀里糊涂做了那一次,就怀孕看,中奖率达百分之百,也太、太那个了吧?!”
    此时王惟一又说道:“孟驸马,我把脉得出的结论是三公主极有可能怀的是龙凤胎。孩子是无辜的,可不能苦了孩子。”
    然后他又拍了拍孟鸣的肩膀说道:“孟驸马你好好思量一下吧,尽快拿出个方案来,不然东窗事发,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的。”
    孟鸣顿时惊醒过来,他此时觉得尽快想个法子才行,只见他匆匆向王惟一道别,急急地赶回家去。
    他途经雁丘,心一时也静不下来,然后就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乱转。
    孟鸣忽然听见有人再叫自己:“东家,东家,您在做什么,可是到庄子里一坐呀?”
    孟鸣闻声一看竟是自己庄子上的主事秦礼,就见他殷勤地向他问好。
    孟鸣也索性到庄子里转转,然后就登上秦礼备好的马车,向庄子上奔去。
    不一时孟鸣就到了庄子上,庄子上的农户闻讯赶来,都争先恐后地向他问安,他一一回应,然后给每户发了一百元的红包,他们都不肯收,最后在孟鸣的强求下才收下。
    这时有一个少女走了过来,只见她二八年纪,面色姣好,举止大方。
    就见她向孟鸣盈盈一拜,款款道了个万福。
    然后朱唇轻启,就听她说道:“小女子谢过郎君的救命之恩,若不是郎君施以援手相救,小女子早就落入虎口,深遭不测了;也敢问郎君高姓大名,以后小女子定会结草衔环,报答君恩的。”
    孟鸣连忙说道:“在下孟鸣,字正声,小娘子莫要介怀,路见不平一声吼,是应有之义,而且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见这少女一听他的姓名,就吃惊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然后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指着孟鸣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就是孟鸣孟驸马。”
    得到孟鸣的肯定答复后,她顿时喜出望外,她连忙紧紧地抓住他手,她脸上焕发出光彩,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情绪有些不可控的样子,但是兴奋的表情里还似乎隐藏着些忧虑。
    她急急地说道:“孟驸马,我是辽国三公主的侍女,带了公主信札,特地不远千里地来找您,历经磨难,不辱使命,现在终于找到您了。”
    只见她说着说着眼色渐红,就留下泪来,然后失声痛哭起来,孟鸣怎么劝解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