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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一百一十九章 烈女杀仇祭夫(四)不白奇冤

      重生之大宋浮生录一百一十九章烈女杀仇祭夫不白奇冤这张纸上写得应该是是一篇日记,他在上面写到:
    “天圣三年九月初五,邓长浩兄午时前来商议乡试事宜,他不知何处弄得历届的乡试试题集锦,他还收集了几位主考官专攻的经义方向,然后猜题、赌题。我不大赞成他的这种做法,但是也无伤大雅,邓兄此时满怀报效朝廷之心,只想一现凌云之志。
    …..邓兄今天有些兴致不高,他喝得不少,他和我说起了他的担忧和困扰,就是泗州恶少方留壹对他娘子有觊觎之心…..”
    孟鸣看到这段文字,顿时觉得邓长浩一定是被陷害的,他就决定先留在泗州对这灭门案进行彻查,以还原其真相,以告慰死难者。
    张妙娘此时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竹筒,然后就在趴在地上倾听什么,原来她似乎听到地下有动静,就觉得地下可能有暗室或者地道。
    最后她在书架前的一个位置停了下来,她就对地上的砖块研究起来。
    只见她摸索这里又敲敲那里的,最后她竟然从地上起出一块两尺见方的石板,就见里面露出一个洞口,里面有灯光,还有婴儿的哭声。
    张妙娘就决定下去查探一番,她让孟鸣给她在外放风,然后她就径直跳了下去,竟然落地无声。
    下面是一间密室,长约有六米,宽约四米,分为两间,空间比较大,里面竟觉得空气清新,没有一丝憋屈之感,肯定有通风之口。
    张妙娘下了密室,只见里间的房门半掩,她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里面有一个面带愁容的妙龄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孩子正在大声啼哭,她连哄带劝,都不起效果;然后就见她就掀起衣襟,露出圆润的玉兔,就给孩子喂起奶来。
    张妙娘此时满怀疑惑,心道倪家不是被灭门了吗,这女子和孩子又和倪家有何关系。
    只见张妙娘推门进去,那女子正专心地喂孩子奶,倒是没察觉已到眼前的张妙娘。
    此时张妙娘轻咳了一声,那女子闻声大惊,抬头看到眼前的张妙娘,顿时惊出魂外;
    她猛地站起来,孩子都忘了抱,只见孩子就从她怀里掉了下去,这时她才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
    张妙娘见状,顿时飞身上前,伸手一把抄起快要落地的婴儿,然后就势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此时婴儿竟是破涕为笑,发出稚嫩清脆的“咯咯”笑声。
    张妙娘就把婴儿交到这名少妇的手中,然后向她微笑致意,以示自己没有恶意,让她放下戒备之心。
    只见张妙娘说道:“夫人请你放心,我相公是当朝驸马爷,我们没有而已,如何到这里过后在解释,但我有个疑惑想向夫人请教。”
    这少妇看到张妙娘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便放下心来,就让她发问。
    张妙娘就接着问道:“请问夫人为何在这密室之中呀,你是倪秀才的什么人?”
    经过这位少妇一番解释,张妙娘知道此女子就是倪秀才的妻子,这孩子就是他的孩子。
    她此时急切地问道:“这位姑娘,我叫李艳娘,你可知院内的情况呀,我家相公怎么样了?”
    她心里的疑惑就愈发大了起来,她说道:“倪夫人,你家相公已经遭难了,他现已被匪徒所害了。”
    李艳娘一听顿时如遭雷击,当即呆在当场,最后痛哭失声,几近昏厥了,此时她怀中的婴儿也随之大哭起来,场面有些凄然。
    张妙娘就安慰了她一番,然后又抱过孩子哄了起来,把孩子哄得眉开眼笑。
    李艳娘最后渐渐地恢复了情绪,但是人有陷入了沉默状态。
    张妙娘就问道:“倪夫人,官府说是你们倪家惨遭灭门,连六个月的婴儿也惨遭毒手,你和孩子到底怎么幸存下来的?”
    李艳娘此时回忆着说道:“那日夜间孩子啼哭不止,我就去了书房找相公,孩子比较愿意和相公亲近,我就把孩子交给了相公,果不其然孩子就不哭了。那时院子里的狗咬得厉害,相公就从书房里查看,发现墙头上有好几个人,都是劲装打扮的蒙面人。”
    她说到这里,似乎还是心有余悸,如同又进了噩梦一般。
    然后她又说道:“相公知道是家里进了强盗了,他连忙打开密室,然后让我们娘俩下去,他告诉她密室里有足够的食物供给,让她在里面千万别出来。然后相公就盖上了盖子,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孟鸣此时插嘴问道:“倪夫人,倪家出了这等惨事,我们听了也是痛心不已。不过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才是真的,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以解我心头疑惑。”
    李艳娘此时说道:“郎君,请问吧,妾身定会如实回答。”
    孟鸣就问道:“倪夫人,你家的家境如何,可是大富之家呀?”
    李艳娘就说道:“郎君,倪家不是大富之家,不过是个略有资财的小康之家而已。”
    孟鸣又问道:“夫人认识邓长浩吗?”
    李艳娘答道:“邓长浩和我家相公是发小,还是同窗,更是挚友,情同手足;我也她娘子申希光,也是自小认识,更是闺中密友。”
    孟鸣就不再发问,接着陷入沉思之中,他觉得这个倪家灭门案应该有重大隐情,应该是案中案。
    画面一转,州府大牢里,里面隐晦不明,在死牢的一间牢房里,有个男子脖子上戴着死枷,手脚都戴着镣铐,此时正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近距离一看,只见他破衣烂衫,浑身血污,伤痕累累,整个人似乎不成人样了,不是看到微弱的喘息,还以为他死了呢。
    此人就是秀才邓长浩,他现在被认定是匪首,见财起意,一手制造了你家惨案。
    此时他刚受刑回来,画面又溯回到他受刑的场面。
    此时的刑房里,灯火缭绕,忽暗忽明,血迹斑斑,血腥味弥漫。
    又见在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比如:槛车、男伽、老虎凳、钉椅、牛筋刑鞭、烙铁、剥皮凳、剥皮刀具等。
    此时有一个主审的狱官站在那里指挥,旁边有四个皂吏在一旁听候吩咐,只见他们把邓长浩绑到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将他的手脚都绑在上面。
    此时那狱官声色俱厉地叫道:“犯人邓长浩,现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将你如何成为匪首,并将如何将倪家灭门的罪行一一招来。以免皮肉刑罚之苦。”
    这时邓长浩就急切地喊冤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在下也是读书之人、儒家门徒,心里还有“仁义礼智信的”;我没有做过这些丧尽天良的不法之事,还望大人明察,以还我清白。”
    那位审官一听顿时双目圆瞪,怒气勃发道:“邓长浩,你还敢抵赖,现在人赃俱获,还敢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能大刑伺候了。”
    此时他就喊道:“来人,大型伺候。”
    那几个杂役连忙出列前去行刑,只见一个身体魁梧、面色黝黑的壮年汉子顿时拿起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抽了起来。
    只见鞭子发出尖锐的哨声,似乎是刺破了空气,快准狠地抽在了邓长浩的身上,顿时他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出现了一条长长鞭痕。
    邓长浩就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脸上扭曲狰狞起来,然后浸过盐水的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新伤覆盖着旧伤,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终是昏了。
    杂役见状,就连忙向前给他泼了一头冰冷的凉水,一阵冰凉刺痛了他的神经,醒来,又是一顿毒鞭。
    他硬是咬着牙,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肯求饶,他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但是,他只知道他不能死,他身负不白冤屈,他还有等着沉冤得雪,出去和家人相聚。
    他意识已经模糊了,但是耳边有响起了审问的声音:“你说不说到底说不说”
    他喃喃地、沙哑地低声说道:“大人我是冤枉的,让我如何如实招来啊。”
    此时那个审官已经开始不甘的狂叫,混合着恐怖的狞笑。
    他来到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前,拿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然后就像邓长浩烙去。
    烙铁烙在皮肤上,顿时发出“滋啦滋啦”的灼烧的声音,皮肉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此又见邓长浩一声惨呼,顿时又昏了过去。
    又听审官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地吼叫道:“把他泼醒,继续烤问,让他上老虎凳。”
    老虎凳,摆放在那里,它就像是一张长凳子,但在凳子的一端会有一根木柱或者是木桩。
    邓长浩被泼醒后,被强行按坐在老虎凳上,随后,他的双手会被固定在木桩上,达到执行的人要让他们动弹不得的惩罚目的。
    等将他的双手绑好后,行刑的人又将他的双脚强行并直然后绑在凳子上,此时的邓长浩整个身体会呈绷直的状态,十分难受。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为了达到让犯人痛苦的目的,行刑之人又在他的脚下垫上三到四块砖,给他的膝关节施压。
    此时邓长浩承受着钻心彻骨的痛苦,他们还在加砖,只听“嘎巴”一声,他的双腿断掉了。
    众人一看邓长浩比较死硬,不肯招供,所以也无计可施了,就命人把他弄回牢房,明日再审。
    杂役就把他像扔死狗一样,扔进了牢房,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