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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22.跟其他雌性打架

      022.跟其他雌性打架
    (1版-2024-0615-18)
    路晓花在靠墙的边上,无聊地把苹果啃出花来。
    这个世界的果子稍微有点酸涩,但还是有甜,能入得了口。她用牙齿啃出了一圈一圈的花纹,图案完成的时候,最开始那圈都发黄了。
    正当她决定大口开咬,把这颗苹果吃光的时候,后脑杓被人打了一下。
    她转头,看见那对熟悉的鼻孔、是药丝。
    药丝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后面还跟着几名雌性,把路晓花围了起来。
    路晓花感觉自己要被欺负了,但她可不能被动挨打,她立马站了起来。
    找碴的雌性们叽叽呱呱讲一堆不可理喻的言词,路晓花一句都不想记住,也不想搭理她们。
    但这个世道,不是你想与世无争,就可以与世无争。
    有一个雌性把路晓花放在地上的椰子拿起来,对着她的头一阵猛泼。
    椰子汁滴滴答答地从头上流了下来,路晓花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椰子汁。这可是奥西诺噼开的椰子,断口乾净、不留渣。
    但这口气她也不可能吞下。
    「呸!」混着口水的椰子汁就往药丝脸上吐。
    同时伸出右拳打向药丝右边的雌性。
    路晓花没学过什么武术,也没打过架,只是打一个出奇不易。乱打乱踢。
    她很快就被其他雌性抓住手臂,也有人过来扯她头发什么的。
    但她急红了眼、不管不顾,能咬就咬。
    路晓花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打不赢这些原始社会的雌性,但她们养尊处优,力气也没比她大多少;在她撒泼打浑、不顾一切、努力挣扎之下,那些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甚至制不住她的脚。
    草棚内出现了混乱。
    听见雌性尖叫声的外围守卫,在确认过里面不是玩闹后,纷纷跑了进来把雌性抱开。
    路晓花流着激动的泪水,死命抓住药丝的头发不肯放开。那些雌性的头发长,路晓花还刻意在手掌上捲了一圈。
    雄性守卫扯她手的力气很大、很痛,但她早就被其他雌性攻击了不知几处地方,早就不管痛不痛了,她就是要跟药丝鱼死网破。
    药丝可能是没被人这样反抗过,哭得比路晓花还惨,一边大声喊冤一边装可怜。
    这里的雄性都认识药丝,但不认识新来的路晓花。
    其中一个雄性走到她们之间,一手抓住路晓花的手臂、另一手抓住手腕,路晓花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拉脱臼了。
    感受到痛的那一瞬,一支白色的东西射过来,钉在那雄性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雄性后知后觉地被吓到然后跳起来,自然也放开了路晓花的手。
    「是龙牙!」
    「那不是决斗场的最厉害的战士才能得到的战利品吗?」
    「决斗结束了?」
    「哪有那么快?」
    「戈刚来了?」
    但是围观的众人让开的地方,出现的是培东。
    一隻冷白的脚掌踏在棕梠叶编织的柔软地面上;因为白,衬得脚侧乾涸的血迹更加红艳;因为地上软、显得骨感的脚掌特别坚如磐石。
    雄性双腿笔直修长,小腿和大腿上有些喷溅的血迹。
    腰上围着的是芭蕉叶裙,很短很紧。
    劲瘦的腰肢上,腹肌因为才运动过,饱胀鼓实;胸膛也有些成片的血迹,淡粉的奶头反而不明显。
    培东的脖子也很纤细,肩膀不像奥西诺那样斜方肌发达,培东的肩膀平而宽,锁骨至下颚的线条紧实而优美。
    他一头柔顺的黑短发,湿淋淋贴着头颅,浏海的部分偶尔坠落一颗血珠,而他的后背,血迹更是顺着后颈的发丝,细细流下,痕迹像是榕树的鬚根,而且有乾了再新添的血迹。让人难以想像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他的脸相对乾净,很显然有抹擦过。
    一对狭长的东方眼型,竖瞳又细又尖,外层一圈黑,越往中间渐变成血红,而竖瞳内的黑,沉不见底。
    当他踏入纠纷圈内,所有人都屏息了。
    让人毫不怀疑深钉入地的龙牙,就是他的手笔。
    培东那双细长的眼眸瞪着抱住路晓花的兽人。
    那名兽人感到被掠食者盯上,浑身僵住不敢动。
    而路晓花看见培东,紧抓药丝头发的手也放松了,憋起嘴角:「培东~」
    培东立即过来接她,又心疼她身上被其他雌性抓伤的伤口,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力熊抱,但他又很想把路晓花揉在身上,不让她再被伤害。
    药丝的头发解放了之后,脸色一变开始咒骂:「你个下贱雌性竟敢忤逆我?我要让我阿拔永远都不帮你治病、还要……」药丝家里的几个雄性赶来了,摀住她的口,将她抱离现场。
    一边撤退一边留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培东大哥,雌性们玩闹玩闹嘛!这也是常有的事,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啊嘿……」弓着身体猫着腰,一边鞠躬点头一边退离了草棚。
    围观的雄性又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呀?」
    「就没见过戈刚那群契兄弟这样低声下气低呀?」
    「发生什么了?」
    「培东大哥是谁?」
    路晓花现在觉得全身哪哪儿都痛,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没空管别人说什么了,她只觉得身上又湿又黏又痛又辣,她一个人乖乖在墙边什么都没做,还要被找碴,委屈极了。
    现在靠山来了,她只管放声大哭,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