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我们想了想，能不能把这种技术推广开来。”黑帝和玄冥两人站在白沫身边，询问他的意见。“同时让我们这些人每天都进行几次烂柯棋缘。”
    白沫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将一天等于一小时的时间加速重复进行，你们的精神压力会特别的大。”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最好的选择是一个星期进行一次，缓一缓。否则因为巨大的精神压力，会把人逼成疯子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玄冥脸色难看。
    白沫疑惑的询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科幻电影『终极者』里面的天网出现了。”黑帝说出了他们为什么这么急迫的理由。
    天网，或者说诺玛的智能军团在各行各业开始进行篡夺。
    许多的网络上相关的互联网内容，即使是有着天演这一类脑算力提升的言灵，混血种也不一定搞得清楚。
    但这交给人工智能诺玛了？
    答案是轻轻松松，她吹灰之力就能够把千丝万缕的丝线团捋清楚。
    在互联网上诺玛就是神！真实不虚的真神。
    “在网络安全上，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否则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研发攻克了。”
    假如当诺玛的智能化体系接管了这个世界的互联网，那么以她人工智能的超级算力，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瞒过她。
    苍天有眼，举头三尺有神明。
    位居于太空的卫星、路边的摄像头、还有你我随手一拍的手机和相机等网络产品……
    在那时，只需要根据计算、推理，你做什么打算、想要做什么，诺玛这台超级计算机完全可以通过对伱调取资源等全方面的系统化分析，直接获得最终结论。
    “你们的身体素质扛不住的。”白沫叹了一口气，劝解道。
    这是现实。
    现实不会说什么努努力，就完成了对极限的超越。
    时间是最残忍的刀。
    白沫最开始的时候都面临这种精神压力，高强度的超负荷脑运转将会带来脑死亡！能够有所突破，完全是依靠柯南的冥想法让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异化。
    在之后倘若不是将自我的道路拓宽，然后依靠着这种算得上“褪骨伐髓”的神秘空间+冥想升华等等手段，现在的他早就疯了。
    如今这些人的思想倘若不断重复，记忆的尺度超越人类应有的时感，坚持不了几天就会出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崩溃，最后住进精神病医院，甚至是脑死亡。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黑帝捏紧拳头。
    一步慢，代表的是步步慢。
    想要追赶，那么他们就必须花费更长的时间，付出更大的精力。
    “我有办法。”白沫看着两人开口道。
    “这个办法很危险。”
    “是什么？”玄冥连忙开口问道。
    “言灵·梦貘，我可以将这些知识转交进入你们的脑子内，但相对的你们会死板的依照这些知识进行运作，后续的新理论开发等等，你们不会在有突破的可能。”
    一个人某一个观念形成，并拒绝思考和改变，便会思维固化。
    白沫给与他们的“知识”将会形成枷锁束缚住这些人向着未来探索的脚步。
    新时代，你们将会成为第一批被溺死的人。
    “这是一个好办法。”黑帝点头。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思维固化，彻底的僵硬死板是一种坏结局。
    相比起未来的利剑刺穿国防，那些战火蔓延至疆土之内，这种只需要牺牲自己的方法，无疑太轻太轻。
    两者相比，好似泰山和鸿毛。
    “好吧，你去统计一下有多少人愿意，我去准备对应的炼金术。”
    白沫挥了挥手，起身朝着另一间屋子走去。
    在那里存放着这个国家调来的海量炼金学材料和各种各样的炼金术所需要的炼金仪器。
    …………
    待到人群聚集，黑帝润了润喉咙，开口道：“有办法解问题。”
    “真的吗？”
    “太好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天多少次都不够用。”
    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响，此时此起彼伏。
    黑帝看着这些人，他们的脸颊展现出自己的年龄，都是一群不到三四十的天才。
    “但也有代价…”
    随后，黑帝将白沫转述的那些代价说出。
    快速学会对应的技术，但你会逐渐固化自己的思维，等待未来之时，你也许会与世界脱节、落伍。
    “这算什么代价，没有现在，从何谈起未来？”玄女开口就是王炸。
    没有现在何谈未来可言。
    “我统计一下，大伙商量着谁…”
    “我参加。”
    “我也是。”
    “加上俺。”
    “俺也一样。”
    捏紧拳头，黑帝即感到欣慰，也感到沉重。
    代价太沉重了，扛在肩膀上的担子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统计一下，嗯，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系统怎么样？”有人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热爱与玄幻小说，对冒出头的“系统”有着浓厚的兴趣。
    “系统，确实可以。”
    黑帝随后，与众人商讨起如何对其中的关键节点进行处理。
    如系统一样设置一个又一个的环节，然后在每一个环节中铺设对应的“奖励”、“完成目标”等等内容。让他们有消化、缓冲的时间，不至于彻底的死板固化。
    随着你一言我一语，系统的结构也被彻底的固化了出来。
    讨论了许久，众人再一次来的白沫面前时，将这件事情说出。
    “系统…确实可行。”白沫摸着下巴。
    以白帝·白沫的身份，对于系统并不感到陌生，同时也明白如何调制对应的系统。
    玄女开口道：“你…真的能够做出『系统』。”
    白沫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其中的关键难点在于『精神』，不过我的言灵是梦貘，可以给你们构建幻觉。”
    “只要我修改调制一下系统的组成结构，我能够为你们配置出系统。”
    “真的吗？”河伯语气急促的说道。
    他就是提出系统的人。
    如今的河伯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够真的实现小说之中的系统，这真的是奇迹了。
    “不过我制造的这个系统只有对应的知识，在其余的方面我并不能够做到帮助。
    系统赋予之后，你们如何走完全依靠自己。”
    白沫的话让他心里产生了些许的失落。
    系统确实可以制造，也确实能够给予对于的知识等“能力”，但如兑换外挂之类的玩意，白帝·白沫做不到这一点。
    “同时，受制于我对言灵的操控，系统的范围只有以我为圆心的这么大的范围，而且系统每隔一段时间需要重新安装……”
    各种各样的弊端被白沫说出。
    系统，白沫确实能够制造。
    就像给苏晓樯的剑技提升一样，白沫只需要将自己播撒精神之种的子体赋予些许的干涉，那么可以在他们的眼中出现『系统面板』。
    系统的界面，对白沫来说不过是些许的幻境干涉。
    系统外人无法触摸只有宿主可以看到，存在于你的潜意识海内，自然只有你能够看到。
    系统兑换的能力，如汽车精通、枪械警惕、剑术精通……对白沫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金钱？只需要些许的动一动手指，几百万、上千万的资金能够出现在宿主的银行卡内。
    地位？身份？些许的潜意识干涉，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xxx（兑换的身份），那么你就是xxx……
    其余方面的内容，白沫都能够做出来。
    就算是一些魔法、超能力，白沫借助元素一样能够使用出来。
    反正只要效果表现的和那些魔法一样，什么这些元素的现实表现和那些所谓的百分之百魔弹追踪……等等算得上是因果律的技能“一模一样”，从外看上去没有区别。
    那么宿主能够认识到其中的差异吗？
    不能。
    宿主也不会试着了解系统背后的各项技能的运行原理是什么，那些诸如系统给出的100％闪避攻击、火球术、心灵感应一类的玩意，他/她只会照着技能使用。
    至于宿主脑抽给出白沫做不到的“要求”，他怎么可能在白沫的操控下提出无法解决的“要求”了？
    他想不出来、思考不出来，在“宿主”的想法中没有这个“念头”的可能…………
    至于白沫为什么没有做，答案很简单——毫无意义四个字就能够概括。
    系统的给出并不能带来循环，让其以经济的方式给白沫带来成长。
    既然系统无法带来新的东西，对现在的白沫毫无意义可言。于是理所当然，系统被当做了废案处理。
    “系统能够给你们带来许多的帮助，但同时也会固化你们对新的领域探索的念头。”白帝·白沫解释着其中的缘由。
    一字一句的说明其中的弊端。
    系统的帮助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学过车的人，突然上手能够把五菱宏光开出秋名山no.1的高峰。
    但系统会让人产生依赖性，相比起与其他人一样漫长的学习，你手中拥有了系统后，你真的会沉下心来思索天地大道吗？你会注意到其余的方向吗？
    答案是什么？白沫心里有一个回答。
    “我别无选择。”
    “我也一样。”
    “俺也一样。”
    …………
    “好吧，系统我会给你们，至于系统的名字——翼。”
    一切伟大之物，终将以我们之手铸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