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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95、不是人

      魏重洲擦干了头发,顺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 步履沉稳的推开卧室的门。
    早晚的事, 她跑不了。
    魏重洲没开灯, 站在床前, 依然可以分辨出叶真的轮廓, 甚至闻到她的气味, 甜丝丝的。
    这气味他开始有些不适应,现在却也觉得好闻。
    魏重洲默默嗅了一会儿, 感觉叶真已经睡熟了, 无声无息的转到床的另外一侧。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却是分开睡的。现在,床上摆着已经铺开的被子, 魏重洲掀开一角钻了进去。但躺下后, 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叶真就在他旁边, 距离她越近,香味越浓,还有她轻微的呼吸声。
    魏重洲不由翻了身,侧身看她黑暗中的轮廓。
    本来他伤好了,该去睡客厅的……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 魏重洲也渐渐睡着了。
    时节已经到了深秋, 一场秋雨温度降了好几度,开始不觉得冷,老楼里到了后半夜竟有些凉意, 魏重洲却感觉腿上热热的。
    几次之后,他忽然察觉到不对,再仔细一感觉,腿上的东西异常的嫩滑,胸口也有什么东西。
    魏重洲陡然睁眼,入目便是叶真黑漆漆的脑袋,她小猫一样伏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腿却搭在他腿上,他感觉到的正是她的大腿。
    那种光滑的触感产生的酥麻感令魏重洲眼神一瞬幽黑到融入黑暗,他试图把叶真推下去,但当他的手落到她腿上时改变了主意。
    皮肤挨着皮肤产生的温暖似乎驱散了秋夜的寒意。魏重洲的手来回巡视了几番那细嫩的肌肤,同时密切注视着怀里的人,感觉到她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索性落到了她腰上。
    甫一落上,魏重洲就感觉难以自制。
    他呼吸顿了顿,手也停顿了,思想在把叶真放回去和继续巡视下去进行选择。
    就在这时,叶真忽然呼出一口气,怕冷似的往魏重洲胸口偎了偎。
    血液凝聚,在瞬间又炸开,烟花一样乱蹿,不知所踪。
    叶真头正蹭着魏重洲的胸口,下巴忽然被人捏住。她以为魏重洲只是检查她有没有睡着,尽量保持心跳自然,呼吸平稳,却没想到魏重洲咬住她的唇用力,一股铁锈味迅速弥漫了出来。
    叶真吃惊,倒是想装睡蒙混过去,谁知魏重洲齿下凶猛,咬破她嘴后长驱直入,捉住她的舌头也是咔嚓一口。
    叶真痛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知道自己小把戏早就被魏重洲看穿,顾不上勾引魏重洲,保住舌头要紧,立即后退,谁知魏重洲却发狠了咬住不松口。
    黑暗里,叶真跟条鱼似的扑通,手和脚却都被魏重洲抓住,压住,她舌头被咬,话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呜的,身子向上拱着挣扎,瞎子也能看出来全被拆穿了。
    “怎么不装了?半夜钻我被窝?嗯?”魏重洲终于高抬贵“嘴”,放开了叶真。
    叶真被魏重洲压着,身子还像条离开水的鱼,她脑子里嗡嗡的,就算舌头得了自由,也说不出话来了。
    魏重洲就不是人。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者说,她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办?她现在还没有脱|光,却像被脱|光了放在显微镜下,被魏重洲轻易观察到每个想法,并且嘲弄。
    沮丧浮上叶真心头,她可能判断错了,魏重洲并不是喜欢她,他只是喜欢征服她的感觉。
    再也没有比她更蠢的了。
    “说话。”魏重洲指尖摸到叶真的耳尖,感觉到又热又滑,他没有收手,反而缓慢的摩挲。
    叶真眼一挤,却没有挤出泪来。
    嘴唇上却忽地一重,她吓得身子昂起,却没有疼痛的感觉,耳边只有一声尾音上扬,带着愉悦的轻嗤。
    他竟然在笑。
    “你看你怕的,我也没说不喜欢你钻我被窝。”
    他声音慢慢的,语气里带着戏谑,叶真却要哭了,但她的感觉和前面一样,哭不出来,只是憋的难受,很难受。
    眼皮上却忽然一湿。叶真楞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是魏重洲在亲吻她的眼睛。
    他像舔一颗糖似的舔过她的眼睛,然后是额头,眉毛、鼻子,最后含住她的嘴,没有咬她,只是反复不停。
    就算叶真紧张的全身都绷直了,也感觉到了和前面不一样的亲昵。但她不敢相信,怀疑这是错觉。
    魏重洲转向叶真的耳朵,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叶真手不禁抓紧了,指甲嵌入皮肉里,察觉到那皮肤的粗糙后,她意识到是魏重洲的,改而抓住身下的床单。
    魏重洲肯定是在戏弄她,叶真不敢动。其实她应该动,去迎合他。她应该抛弃尊严,可她做不到。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不要脸的她,非要在魏重洲面前保持一丝可笑的自尊。
    叶真心情忽然到了一种从未到过的低谷,比沮丧更可怕,死气沉沉的。
    她徘徊在低谷中,以至于魏重洲握住她的手也没有察觉到,直到魏重洲在她耳边叹了一声。
    “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手心猝然一烫,铁棒一样的感觉传来让叶真眼睛倏地睁大,本能抽手,手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按住。
    他握住她的手握住他,发出低喘。
    “再跑试试?打断你的狗腿!”
    叶真吃惊,抬头,上方黑暗处闪着两簇光芒。
    魏重洲试着松了松手,感觉她没有松开后吐出一口气,伸手去解她的内衣。
    叶真没动,她听到外面的雨声。
    雨声中,她手心更烫,手被撑开,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别怕。”她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微楞,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包括裴北司。
    好像她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娃娃。
    走神中,灼烫忽然刺入身体,过于庞大的硬物带来的撕裂感瞬间让叶真绷起身子,口中的痛呼才逸出来就被同样滚烫的双唇含住。
    ……
    苗愿慌张开门,昨晚上下雨,他睡得太死了,竟然一觉睡到了九点。也没人叫他,重洲哥是不是上班去了,叶姐呢?
    苗愿跑出去,发现外面异常安静,只有小乔趴在地上无声的看着他。苗愿忽然看见魏重洲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挠了挠头,转头看向卧室。
    重洲哥让他来保护一个重要的人,他从来没见过重洲哥跟哪个女人走的近过,更不要说住进重洲哥家里;叶真说过自己是重洲哥的女朋友,重洲哥也没有否认。男女朋友,苗愿以前没有多想,现在脸上忽然一阵滚烫,他是不是当了一个超级大的电灯泡?
    苗愿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惹得小乔不耐起来。
    巨大的灰狼眼睛盯着卧室门,最终没有忍住走到门前,竖起身子把爪子搭在门上。
    门忽然开了,魏重洲光着上半身出来,看见是小乔,道:“自己去上厕所,等苗愿去遛你。”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只剩小乔孤零零的坐在门口。
    ……
    魏重洲转过身的时候,看见床上被子动了动,知道人醒了,但是走到跟前,还闭着眼睛。他上床,从后面抱住她,她果然立即往前挪了挪。
    魏重洲笑了一下,伸胳膊把人揽过来。
    “醒了?”
    装睡都不行,叶真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理会魏重洲。她困的厉害,昨天后半夜差不多没睡觉,他断断续续的就没停过。
    看他那张脸,根本想象不出来……
    才想到这儿,叶真就感觉背后滚烫滚烫的,她心里一惊,身子向前,但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按住,进入的时候甚至听到“滋”的一声。她知道那是不久前留下的,尚未来得及清理的……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魏重洲却极恣意的打量她的脸,已经有些透过窗帘的亮光,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红晕,眼皮上也是,随着他动作而颤动的睫毛……除了他谁也不能看的,他心里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独占欲望。
    叶真手抓着床单,忍着,她觉得魏重洲弄不了多长时间的。毕竟昨晚上弄了一晚上了,再则,她这身子她知道,一般人受不了。但很长时间过去了,魏重洲还没停的迹象。
    叶真有个坏毛病,吃饱了就不想吃了。再说,对象是屡次羞辱她的魏重洲。叶真还记得昨天他说的那些话呢。
    叶真就暗里用了些力,她忽然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吓了她一跳,本能松开,男人却抢先一步退了出来。
    叶真不由高兴起来,谁知高兴不过一秒,就被人拎着腰提了起来,变成跪着。
    她膝盖磨的厉害,但腰一阵阵的酸麻,一次强过一次,最后像全麻一样。
    后来,脑子里什么都没剩下,自己也没发现自己颤着又哭又喊。
    再往后都不怎么记得了,只知道是魏重洲帮她收拾的。
    ……
    周五 朝华路公安分局体能训练室
    赵建凯穿着一条运动裤,手上戴拳击手套正在对着沙袋拼命攻击。
    顾清韵推门而入:“赵建凯,魏队呢?”
    赵建凯动作没停:“不是请假了吗?”魏重洲不来,他只能和沙袋比武了。
    顾清韵盯着头脑简单的赵建凯,感觉没处撒气。她一把抓住沙袋:“你是不是傻了?魏重洲他什么时候请过这么多假?你自己算算,他这个月请了多少天了?”
    被顾清韵强行打断,赵建凯一脸不高兴:“那又怎么了?魏队有假啊,不扣工资。”
    “我说你就头脑简单,怪不得连个副队长都捞不上!”
    赵建凯突然乐了:“顾队,要不你退下,让我尝尝副队啥滋味。”
    顾清韵拿起拳击手套对着他脑袋砸了一下:“我没给你开玩笑!现在金山的案子迫在眉睫,如果魏重洲出留什么事,你觉得凭咱们几个能行吗?”
    这话戳中了赵建凯,赵建凯表情一愣:“那我也不知道魏队为什么请假啊?他又没跟我说。”
    顾清韵看着赵建凯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队里这帮都是直得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跟他们暗示只会气死自己,索性直接道:“我担心魏队出了什么事,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最好去他家里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