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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六章诸方动作

      老宅的客厅里,老佛爷,舅舅,唐凝,舒蓉,张道公齐聚一堂,云天的父亲安慰着云天的母亲,舒蓉陪在唐凝身边,互相有个慰藉。
    欢乐坐立不安的看着众人,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云天留在了那里,大约依旧这几天了,黎战半路就离开了,去向不明。”
    唐凝哭的像个泪人的问到:“那云天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回来?”
    欢乐想了想,掏出了那纸离婚协议,放在了桌子上,道了声珍重,转身离去。
    看着桌子上的鲛珠和那纸离婚协议,唐凝感觉不管哪样都重如泰山,自己都拿不起来。
    老佛爷拄着拐杖,撑起身体,踉跄了一步站稳道:“先用鲛珠把病治好,我去找小战那兔崽子。”
    舅舅起身道:“让布黑布白两兄弟跟着你吧。”
    老佛爷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云天的母亲,纠结着是否还把真相告诉她。
    云天的父亲看到老佛爷的表情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佛爷轻叹一声,“还没有完,我们还没输,还没输。”
    樵夫带着云天和欢欢离开了古墓,来到了一个山谷,山谷中百花齐放,争香斗艳,树木葱茏,几件木屋矗立在花丛中,一条河水自木屋前潺潺流过。
    云天和樵夫在木屋前的石桌上下棋,欢欢在花间肆意徜徉,如同一个精灵,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头上,她就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蝴蝶。
    云天道:“这世外桃源还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修身养性,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琐事的打扰,也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三天的生活已经让云天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樵夫趁着云天说话的功夫偷偷的拿走了云天的一个马,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这里就是古墓里那条玄冰河的发源地。我们身后的山腹中是万年玄冰,等你死了,我就发发善心,给你做一个玄冰棺材,让你尸身不腐。”
    云天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是个大礼,不过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樵夫道:“问你一个问题啊?”
    “您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没有死,这欢欢和你家那位妻子之间你该怎么处理?”
    云天一愣,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没几天了,想这件事干嘛,不可能的事情我去伤脑筋干嘛?”
    樵夫不依不饶的道“我是说假如,假如么?”
    “假如?”看着像个稻草人一样站在花海中的欢欢,看着她手上缠着的布条,以及布条上的斑斑血迹。那是两日前,云天再次昏迷后,欢欢冒着生命危险,爬到断崖上去给自己采药时留下的伤,原本一双白皙滑嫩的小手变得血肉模糊。陪在自己窗前一日一夜没有合眼。
    她的心意云天很清楚,可是两人只见是注定不可能的,不说云天命不久矣,即使活蹦乱跳也不可能,自己已经有了唐凝,让他抛下唐凝是玩玩不可能的,如今仔细想来,还真是头痛,不过好在自己就要死了,也就不用劳心伤神了。
    樵夫不耐烦的道:“这样吧,我换个问法,要是你没死,你愿不愿意让欢欢做你的妻子。”
    云天道:“怎么可能?我已经有唐凝了,你让我抛妻弃子么?”
    樵夫道:“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啊,这有什么?”
    云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老哥,现在什么年代了,早就过了三妻四妾的年代,实行一夫一妻制了。”
    樵夫不以为然的道:“我记得有的国家貌似仍然可以一夫多妻啊。不对,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你对她有没有感情?”
    云天愣了愣,敲了敲脑袋“反正我快要死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下棋。哎呀,我的马呢?是不是你给偷走了?”
    樵夫见云天不正面回答自己很是不爽,道:“反正你都快死了,还在乎一盘棋的输赢么?将军。”
    “喂,你的炮动不了。”
    “我说能动就能动,吃,绝杀。”
    云天气结“你这是耍赖你知道吗?”
    樵夫道:“有本事玩六博棋或者围棋,老子能杀的你怀疑人生。偏要玩什么我不擅长的象棋。”
    黎战回到了黎家祠堂,很久没回来了,祠堂已经结了蛛网,落了灰尘。黎战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一上午,换上了新的蜡烛和香。
    手里拿着一坛子酒,靠在祠堂的门上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不知不觉间,三坛子酒已经下肚了,这是黎战的爷爷酿的酒,里面掺杂着很多草药,很烈,一般一坛子酒要黎战和云天两人才能将将喝完,可是如今黎战自己就喝了三坛。
    很快酒劲儿就上来了,黎战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黎战勉强抬起头,半眯着眼睛寻找声音,只觉得声音很熟悉,便踉跄着站了起来,寻着声音一步三晃的问走去,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然而他所去的方向正是云天一开始来这里找的那个蚩尤庙。
    黎战伴着月色越走越远,最后身影完全消失在夜幕中。
    欢欢的消失,也让欢家炸了锅,欢欢的父亲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然而依旧音讯皆无。他想过欢欢会去找欢乐,可是欢乐也跟着消失了。
    “族长,有人托我交给您一封信。”
    他急忙接过信问到:“谁送的?”
    “是个小孩。”
    他拆开信,正是欢乐的来信。
    上书:
    父亲,欢欢没事。但是云天就要死了,就在这几日,欢欢执意陪在他身边,我们没有机会了。
    欢乐的父亲看完信,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族长!”
    “我没事。”欢乐的父亲他坐在那里许久,似乎想通了什么,道:“我出去一趟,不要让外人知道,你就说我病了,不宜见人,所有事情暂时交给你来做主。”
    “族长您这是?”
    “按我说的办,我要再赌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