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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十八章挨打记(2) j iz ai 2 5.c om

      他看了眼残破的红木大门径直走进了卧室,推开门时薛锦鹤换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正在喝药,养好伤后他紧接着就高烧感冒不断,现在又挨了一顿揍,整个人坐在桌前喝着药乖巧又孤独。
    这里的夜很安静,没有虫叫蝉鸣,只有他喜欢的古琴音和海浪声悠扬,古琴很难弹,他学了许久依旧没能指尖柔情也就弃了,薛锦鹤自幼爱听,那他就陪着过耳。
    郑一走了进来,一眼看到薛锦鹤挂在墙上的挂饰,跟了他半生的青桐木古琴安静的挂在墙上,琴身暗光流云掺着几道金丝,七根丝弦的音醇厚似润玉,挂在他乱七八糟的房间尽显古色古香倒也不突兀。
    五音入五脏,七音动七情。
    今天他才看清楚,这把琴不知何时加了两根低音弦,初次在他的庄园见他弹奏时,只有五弦。
    他走进揉了揉薛锦鹤的发顶,托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腹部,隔着衬衫甚至能感受到薛锦鹤的呼吸,他咽了咽口水,手上撸薛锦鹤粗硬头发的动作不停,“小锦,除了炮友,我还能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 9.c om
    薛锦鹤重感冒鼻塞严重,被他云里雾里的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不当炮友,你还想做什么。”
    “哦?”郑一悄声惊讶,捏着薛锦鹤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仰视自己。
    红红的鼻尖和反光的唇瓣,连着那双包含世界万物之灵的紫瞳也微微颤抖,两个嫩红的眼尾可怜的即将涌出泪滴来。
    郑一不受控制弯下腰,在他唇角留下了一个吻。
    薛锦鹤瞪大了眼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他伸手推着郑一的肩膀,奈何他纹丝不动,他也渐渐使不上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最终轻轻的合上。
    “今天你想怎么玩?”郑一含着他的唇含糊不清的问道,滚烫的指尖挤过他冰凉的皮带,在薛锦鹤震惊时过来时已经伸了进去。
    薛锦鹤挣扎起来,奈何郑一太懂他的点,微微用力上下套了套便已让他昂首挺立,撑着裤子挺了起来,害的他嘴角溢出沙哑的喘息声,“啊”
    “聪聪,别,别这样。”他双手扣着郑一的肩一把推开他,口中的称呼太过久远,直到下意识喊出才发觉自己从未忘却。
    郑一后退两步靠在衣柜上看着他,眼里的欲望褪去,他靠着衣柜坐在了地毯上,一腿支起搭着自己的胳膊低下了头。
    “那回国之后,我和你一刀两断,你当你的二公子,我当我的郑一。”他缓缓说着,低下头颅说着违心的话。
    薛锦鹤坐在原位拉好皮带,起身一步一缓走到他面前,“我,我们可以当炮友啊,反正男女我都有感觉。”
    “你能不能要点脸。”郑一抬头愠怒,“是我缺炮友还是你缺,我要的是稳定的感情,不是那点肉体刺激!”
    “炮友之间也有感情啊。”薛锦鹤想了想才说。
    郑一闻言便扣着他的肩将他提起来扔在床上,“什么感情?做一次付一次的感情?你敢说那些年你对我不是真情实意吗!”
    薛锦鹤一愣一愣,“有是有,但,我总得为我的家庭负责,况且我,我没有那么多心思应付风险太大的感情,这种关系又不能以长期发展来看。”
    “嫌风险大?”郑一笑着问,一手压在他侧腰,隔着薄薄的衣服问,“那你解释解释,这地方的纹身是什么。”
    薛锦鹤猛的从他身下挣脱,捂着他按过的位置错愕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又立马手足无措的解释,“答应过你,我就纹了。”
    “那你和别人上床,他们也会看到,你非要嘴硬吗!”郑一从床上迈了两步,一脚踩在他撑着身子的手旁边,作势就要脱他的衣服。
    “唉唉唉唉,你别,你干什么啊。”薛锦鹤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蜷着身子拽紧了自己的毛衣下摆。
    “纹一根葱。”郑一半蹲着看着薛锦鹤不经意露出来的肋骨,“你神经病啊。”
    指着他的脸命令,“衣服脱了,不然我告诉天纵你吸过毒的事。”
    薛锦鹤欲哭无泪,被困在床和墙之间,哆哆嗦嗦的脱了上衣毛衣,他将衣服随手一扔,抬起头看着郑一忽而笑了一声,“登岛这么久,你也寂寞吧。”
    郑一还在沉默,薛锦鹤又喃喃了一声,“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我不寂寞,每天光看着你就满足了。”郑一眨眨眼激动的说,他的欲望其实不高,低到只需要看着他就被填满。
    薛锦鹤又笑一声,露出两侧虎牙挑衅的扬了扬眉,“脱了,然后呢。”
    “你帮我舔还是我捅你?”他身子一软,靠着墙歪着脑袋问他。
    “脱完睡觉。”郑一站起来,解开皮带拿在手上俯视着薛锦鹤。
    薛锦鹤磨磨蹭蹭,但还是在他面前脱的像剥了壳的桃子,本身就重感冒久久不愈,抱着自己躺在地毯上咳嗽时可怜极了,不经风吹日晒,薛氏娇生惯养钟鸣鼎食的二少爷,皮肤在暗色灯下依旧白的可口,郑一看着那薄薄的一层高观赏度肌肉咽了咽口水。
    拉着他胳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他给两人拉好被子便抱着他要睡觉。
    薛锦鹤松了一口气,在他怀里酝酿许久才舒心的睡着。
    但半夜,铁棍来了。
    自己本就年轻血热浑身烫,在加一个比他更烫的郑一挤在一起,他还以为自己睡到了活火山的山顶。
    他在春梦中被热醒,迷迷糊糊哼了一声转头从郑一怀里出来,还没续上春梦就被同样翻身的郑一揽着腰继续抱着。
    “你和你老婆也是一张床两个被子,楚河汉界睡法吗。”郑一重哑着声音问。
    重哑的嗓音振的薛锦鹤浑身一颤,他摇了摇头继续续梦。
    开玩笑,他连婚房都没有准备,结婚当天才着急忙慌买了一个台北二手别墅把章宁送了过去。
    郑一自他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肩头伸出舌头又舔又吸,薛锦鹤刚要阻止他就抬起他的腿翻身压了上去。
    “滚啊!”薛锦鹤愤而怒喊出声,“放开我!”
    被郑一压在下面就算了,腿还被高高抬起,凉风涌入害的他浑身上下都紧了起来。
    郑一不语,调整好他的姿势继续俯下身舔舐着薛锦鹤后肩,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人生总有第一次,你要习惯。”
    “滚!”薛锦鹤又一声爆喊,见郑一的手往下摸去连忙继续软了态度说,“我捅你吧。”
    “行啊,二公子。”郑一松了口也松了他。
    两人位置调换,薛锦鹤本不想做,这东西做一次欠一次,做的太多更容易越陷越深。
    他疲惫的直起腰按着郑一后腰,借着暗光撸到硬的差不多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哥没给我准备避孕套。”
    “你哥还要给你准备什么。”郑一笑道,从床头柜摸出了两盒扔给他,“三天用完。”
    “啊,你要我死啊,这一盒十二个。”薛锦鹤捡起哀怨道。
    做了许久心里建设才拆开一个给自己套了上去,他一掌顺手扇在郑一臀部,一边往下按一边往里顶,熟悉的感觉一下将他带入大学时光,两人的寝室便是那白日爆射的禁地。
    那会他还要求郑一每天在他闹钟响之前口爆出来。
    他微俯下身握住郑一也毫不逊色自己的性器,食指在顶端敲了敲,“我技术不好,自己人多担待。”
    又是几巴掌高落,他的腰肢明显速度快了起来,“疼啊爽啊的,你就喊我一声。”
    “哼,就你那不如狗的技术,还能让我疼?”郑一趴在枕头上不屑道。
    薛锦鹤本来被他这样撩拨也没什么火,一听这话立马拔出来重新猛的顶了进去。
    “额……啊……”郑一浑身痉挛,忍着他一直往里刺的疼推着薛锦鹤小腹,有气无力的说,“慢一点,慢一点。”
    薛锦鹤抽出一点又深深的挤了进去,看着郑一的后脑咬牙切齿,“狗还能让你疼?”
    他拉着郑一的两个胳膊用力操弄起来,将他拉到自己胸口扶着他同样高昂的柱身揉捏,咬着郑一涨红的耳廓说,“叫啊,不是最喜欢又哭又闹?是我捅的没感觉吗?”
    他借力一下紧接一下,顶的郑一气都吸不进去,“啊,……额……你花期太短,以前刚成年都有21,现在也就19了吧。”
    “花期短我不短就行。”薛锦鹤双手自他下腹穿过,捻着郑一凸起的两个红粒打磨。
    下腹撞在郑一紧致的臀瓣上一下一下借力继续顶干,两人都粗喘不止,大床摇晃不停,壁上交织的肉体光影刻在了彼此的心中。
    薛锦鹤越干越起劲,将郑一迭成各种省劲的姿势长驱直入,压着他的腿干了四次才抽身进了浴室。
    郑一趴在床上吸着烟缓和,屁股让薛锦鹤拍的像经历了鞭刑,那里的刺疼是真的,心疼身更疼,说着不爱自己,一做就是四次,薛锦鹤真的是一次一次刷新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