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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08蝴蝶骨

      屋外的滂沱雨声在与她急剧的喘息紧密合奏。
    江恬背对着镜头,心里羞耻,又有种奇异的兴奋感觉。
    天花板的壁灯倾注光线,打在她白皙光洁的脊背上,蝴蝶骨在发梢处若隐若现。
    “趴下去。”
    “内裤脱掉。”
    “把腿分开。”
    句号的命令她一一照做,跪趴抬臀的姿势让她的阴唇彻底曝露,空气中一股轻微的凉意拂上敏感地带,江恬听着句号在耳机里的呼吸,不自觉地幻想他就在身后,手掌扶在她腰际。
    他的沉默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进攻。
    江恬是猎物,一只期待被捕获满怀雀跃的猎物。
    “流了好多水,这么迫不及待吗?嗯?”他声音有些低哑,抛出的问句挠得江恬心尖上痒痒的。
    她确实迫不及待了,小腹窜起的烧灼感叫她燥热难耐。
    主动掉进了陷阱,成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个弱者。
    指尖在泛着水光的穴口游离,穴肉如玫瑰花瓣般一层层绽开,粉嫩诱人,仿佛此刻在吐露着沁人的馨香。
    句号让她把小鲸鱼塞进去。
    它就在枕头边,江恬伸手就能够到。
    她从没试过把小鲸鱼塞入穴里,虽说它的直径跟正常男人的阴茎粗细差不多。
    “会不会很疼?”
    句号淡漠回应:“等你真的被男人操了,疼到你哭。”
    江恬抿着唇没说话,探身在床头抽了张湿巾,背对着镜头将小鲸鱼表面仔细擦拭。
    时间在此刻滞固的空气里艰难缓慢地往下流动,江恬动作很慢,其实她的指尖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无法想象往后的时刻,构成她身体的每个因子都在不自觉地躁动狂欢。
    完成了这一步,她慢慢俯身趴好,将小鲸鱼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推入。
    是很疼,被强行扩张几近要撕裂的疼痛,穴口疼得收缩,江恬呜咽一声,停止了动作,只入了三分之一的小鲸鱼被吐了出来。
    “继续。”那道没有感情的男声命令她。
    “可是……”她咬咬唇,吞下了接下来的话。她想不应该这么扫兴。
    “想被我操就别废话。”
    江恬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开始动作,脑海里展开了遐想。
    滚烫的阴茎抵着她的穴,缓慢打圈碾磨。想象的画面里,少年吻着她脊背,揉着她胸,手指玩弄着乳头。阴茎正以可以接受的速度进入她的身体,每一寸都贴合得严丝密缝,能感受到来自另一副躯体的陌生脉搏。
    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江恬捏住小鲸鱼的尾端,开始抽插。
    与手指带来的感觉不同,物体贴着穴肉抽送摩擦带来的是新鲜刺激,一下一下把她推往云端,灵魂脱离了躯壳一般飘飘然悬浮在意识之外,涌来的快感又将她踩在脚下无情鞭挞。
    江恬抿紧的唇缝里溢出舒服的低声的娇吟。
    “被操得舒服吗?”句号问她。
    江恬闭着眼,生理上的刺激愉悦令她有些反应迟钝。她没回话,浪潮汹涌,她腿根发软,快受不住了。
    她能听见句号的喘息,这无疑是一种助情剂。
    后来江恬索性松开唇关叫出声来。
    小鲸鱼做着快速的抽插,磨着穴里的每一寸软肉,吞吐间有阻力,在越来越泛滥的情液里变得顺畅无阻。她的阴毛上挂着晶莹,缓缓流下,扯着银丝滴落在床单上。
    脑袋即将空白的那一瞬间之前,江恬却没来由的想起陈浔的脸。
    他就像一枚月亮般高悬于她的世界,触手不可得。此时此刻,江恬却很坏的想,陈浔会不会有过类似的性冲动。
    那当他有这些冲动的时候,他是怎么纾解的呢?
    江恬把身后猛操她的那个人,代入了陈浔的脸。
    认真地说,句号的声线,讲话的调调和语气,都很像陈浔。
    但陈浔不会陪她做这些事。
    热流袭来,淋淋洒洒。
    身体在痉挛抽搐,脚趾蜷起,又在后一刻放松。
    江恬如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倒在床上,剧烈喘息。
    意料之外的,视频通话没断,只是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
    江恬整理好心情,拿起手机。
    “我要去洗一下。”
    “手机别挂。”
    “怎么了?”
    “别问。”
    江恬快速清洗好,穿好睡衣,将壁灯关了,开了一盏柔和的床头灯。
    句号那边的界面已经黑了,只是耳机里不时传来他轻浅的呼吸。
    江恬靠着床头,橘黄色灯光笼着她的侧脸,透着淡粉,唇色也红。
    她皮相长得是好看,弯月眉下一双圆润杏眸,鼻子小巧挺翘,面部线条流畅。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就收到了几封情书。
    现在班上有位男同学表露出对她的爱慕,江恬说过拒绝的话也没用,在避着,只能忍到放暑假。
    “会讲故事吗?”
    他声音有些疲惫地问。
    “会讲一点。”
    “好,你讲吧。”
    江恬讲了白雪公主的故事。她之所以对这个故事印象深刻,是因为白雪公主的遭遇跟她有些类似。
    国王娶了新妻子,而她的妈妈嫁给了新丈夫。
    不同的是,江恬多了一个哥哥。
    这个哥哥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