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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2章

      短暂的沉默之中,古怪的热度似乎又卷土重来。艾唯将她的难耐尽收眼底,转身从茶几下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她单手将秦淮揽在怀里,用牙齿咬开瓶盖。
    怀里的人在药物的作用下轻颤,艾唯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一粒胶囊被喂到了嘴里,秦淮半睁开眼,在唇齿纠缠之间毫无防备地将胶囊咽下。
    “这是……什么?”
    “解药。这种宴席上每个人都的目的都是寻欢作乐,药与解药,每个客人都有许多。”艾唯稍微与她分开一些,“你说那是你的工作,但是你忘了,今晚我原本也会出现——我本来与他们就是一伙的。”
    她的笑意并没有蔓延至眼睛里,两相结合,显出一丝讥讽。气息在毫厘之间流淌,秦淮注视着她的眼睛:“你是吗?”
    “不如,你自己来分辨。”
    她搂着艾唯的脖子,额头抵着她的颈窝,感觉自己似乎被抱了起来,接着身后贴上了某个冰凉的东西。秦淮迟钝的神经反应了片刻,向后偏头,看清了身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与璀璨的灯火——她一僵,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艾唯将她的双手举起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轻轻叩响了玻璃表面,“卢港最昂贵的酒店之一,据说每扇窗户都选用最优质的玻璃,哪怕是防弹也不在话下。虽然对此存疑,但我今天并不希望会发生点什么推翻这个说法的意外。”
    “不要……”
    汗湿的皮肤与光滑的玻璃摩擦发出的声响并不让人愉快,艾唯便用腿卡在她两腿中间,更加牢固地禁锢住她的动作,牙尖抵着她的锁骨,口中溢出两声含混的笑:“怕被人看见?”
    这点微不足道的痛觉并不让她难受,秦淮难耐地仰起脖子。
    “放松一点,我在这里。”艾唯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地抚摸,“我在这里……你就是安全的。”
    ……
    完全清醒时已是傍晚,卧室的遮光帘紧闭,整个房间宛如黑夜。她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酸软无比,肢体沉重如同灌铅,就像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宿醉。
    秦淮伸手在床头柜上探了几次也没摸到烟盒,她眉心紧蹙,起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搀扶着墙壁缓慢地向外挪,第一反应是去开酒柜——可打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布局,她不由得一怔。
    “清醒了?”沙发上的人在看一打文件,面前摆着温水,分给她一个平静的眼神,“过来。”
    这一天一夜荒唐的记忆缓缓回笼,秦淮扶着额头沉默片刻,依言走了过去。
    她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但艾唯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示意自己身边:“来这里。”
    二人不动声色地对视片刻,秦淮起身坐了过去。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洗澡换的衣服,或许是凌晨,或许是早上——窗帘一拉,密闭的空间昏暗暧昧,弥漫着湿润的香气,没有人会记得这个。艾唯屈起手指,指节刮过她锁骨处的齿痕,然后向上,撩开她散乱的长发。
    “你完全没必要将我带过来。”秦淮说。
    “不。”艾唯说,“我收到你的‘投名状’了。”
    秦淮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是吗?”
    “在某些方面,你大可以同样相信我。”艾唯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你也没有别的路了,不是么?”
    秦淮眉尖一动。
    “我给你准备了三份礼物。”艾唯眼眸中满盛着深情,在从落地窗投入的光下,显出意味深长的透蓝色,她指尖抵着嘴唇,微笑道,“你会喜欢的。”
    这时,边柜上的电话响了。秦淮看了她一眼,得到后者的允许,接起了电话。
    “喂?”
    “小姐,有急事。”电话那边显得有些焦急,“陈生死了。”
    第12章 三份礼物
    如果说这是艾唯口中所说的“礼物”之一,那么不出意外,这三份礼物叠加在一起的效果会把秦淮害得很惨。
    陈生的确死了,但究竟是死于谋杀还是意外还没有定论,警方给的说法是死于“滥用药物”,通俗来说,就是吸/毒过量。这个消息并不光彩,所以没有对外公开,因为身为医药部部长,他这种死法实在是太过于讽刺。
    可他的死让秦淮陷入了尴尬境地。原本在秦月姝的设计之下,陈生会在不知不觉间染上毒瘾。给他用的是尚未在市面上流通的新玩意,其中的化学物质来自一种没有完全投入使用的新型药物,经过多次提纯,成品呈现出纯净的天蓝色,被称为“蓝翼天使”。如果持续使用,它的副作用并不明显,如同温水煮青蛙——当使用者开始感觉到痛苦时,往往已经离不开它了。
    秦月姝当然不会想现在要陈生的命,他如果安稳留在医药部,对杰菲尔德家也会有所牵制。控制陈生这件事自然秦淮的工作,可他却在秦淮这里死了,而且死得悄无声息、不明不白。
    挂掉电话,秦淮垂头半晌,哑声问:“这是‘礼物’之一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艾唯油盐不进,抬手将松散的额发向后拨,“我也算是这个国家‘管理者’,公然视帝国法律于不顾,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她略微向前倾,优哉游哉地说:“再说……我昨晚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我做了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